牵挂,像一片热土,虽无声无息,却含着一种深情;牵挂,像一棵大树,因为有了根,所以枝繁叶茂。
牵挂那一片土地。那里有白雪皑皑的高山,也有骄阳似火的戈壁滩;有车来车往的繁华都市,也有荒凉落后的山村;有无边的草原,平展得像风平浪静的海洋,那点点水浪似的蒙古包在太阳下闪烁着白光,羊群、牛群在一旁安静地吃草,马群却在蓝天、雪山、绿草间任意驰骋。
牵挂那里的山。连绵几千里的天山终年积雪,风景如画,远望天山,像一位美丽多姿的女神,高插云霄的群峰神秘莫测,富于色彩的山峦,像是在悠长悠长的绸段上铺上一层青纱;鸟瞰天山,雪与山互相映衬,白与黑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绝美的水墨山水画。
牵挂那里的一草一木。重重叠叠的塔松,将白天变成黑夜,负势竞上,争高直指。偶尔一只苍鹰在高空盘旋,划破了松林的宁静,果树夹岸的野果子沟,春天繁花开遍峡谷,秋天果实压满山腰。还有那与天相连的一线雪山之上,青凛凛的寒光中挺立着一朵朵玉琢似的雪莲,根部深深扎入岩隙,吸天地日月之精华,集柔美与刚劲于一身,蓝洁晶莹,柔静多姿。
牵挂那里的水。天池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不杂些儿尘渣,只清清的一色,又仿佛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铺着,让人不忍心去打搅它,传说它是王母娘娘的洗澡盒。坎儿井如灵秀的小溪,纯净而甘甜,静静地流淌着,滋润和养育着两岸世世代代的人们。
牵挂那里的人。热情好客的哈萨克牧民,美丽善良的维吾尔姑娘,勤劳勇敢的维吾尔小伙子,即使素不相识,他们也会像对待亲人一样待你,让你感受到家的温暖。
原来的我们,全都好的不似人间,可最后,却站在离别的轨道旁,目送着彼此渐行渐远。
——题记
记得那年,秋风送来了桂花香,也将你带进了我的生活。老师并没有过多介绍你这个插班来的同学,所以我开学几天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有天班会,老师说,让同学们上台竞选班干。我自恃已连任几次,就不当回事,只当走个过场,结果却被你精心准备的演讲稿打得狼狈不堪。从此,我开始留意你的一举一动。起初,还是抱着要挑你刺的心态,但后来,我们却成为了好朋友。我们总会下课一起出去玩,中午一起写作业、讨论题目……久而久之,我们培养出了深深地默契,老师上课问的问题,我们总能异口同声的答出来。我们一起努力着,每次考试都是你追我赶……
到了下学期,我因为家人去世,请了一个星期假。当我再回来时,发现桌上有一袋东西。拆开一看,里面放满了我最爱的巧克力和许多纸折成的星星。上面还放着一张字条:“作业和笔记都放你抽屉了,有不会的来问我。”我一看便知,这是你的笔迹。一抬头,刚好对上了你看过来的视线。好像有一瞬间,我沉浸在了你的眼睛里。你的眼睛本就生的好看,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却没有一丝做作。我透过你的眼睛,看到了一片海,一个宁静的世界,还有一个我的影子。你的眸子里闪着光,棕色的眼睛温柔无比,好像在说:“一切有我。”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后来,分班了,我们虽在一层楼上,却也不免俗地渐渐疏远。你身边那个感到安心与温暖的人再也不是我,即使偶尔相对,我在你那双清明的眼里,看到的也只有无言的冷漠。我明白,你的眼里,再不会映着我的身影,再不会对我闪着光,而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
夜雨初歇,我仿佛听到了花落清浅的声音。月光融入了一室灯火,我放下手中的笔,望着远方,想起了过往的点滴。
我,终究还是牵挂着你的吧。
在我的生命中,曾有多少人为我牵挂。父亲,母亲,老师,可唯独母亲的牵挂却让我无言。是因为她为我做饭,还是照顾我?还是?,不,这些都不是,而是因为她在我生命中留下了永远的牵挂。
牵挂,牵手挂人,因为有你,我的生命才出现了纷飞,才出现了了奇迹。母亲,你在我生命中的人牵挂是无言的,是有感的……
那是一个酷暑,夏日炎炎,然而我去随着同学们去参加夏令营,然而,父母却不陪着我,就只有我一个人去。上车了,我拎着沉重的包袱,带着父母对我的期望;带着父母对我的爱,让我在这次的夏令营中读懂的跟多。上车时,望着妈妈那忧虑的眼神以及心里的牵挂,我哭了,我为母亲的牵挂而哭。
霍山的太阳很辣,足以让人炙热而死。‘叮铃铃’……,是母亲打来的电话,我开心,我激动,我接起了电话,母亲问我这边的天气热不热,又问我有没有生病,还让我注意安全。我哭了,我听到这些让人潸然泪下的语言,我又一次哭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喉咙似乎也被母亲的话语所感染的说不出话来。母亲每天都打来电话。说的还是这些,我不仅又哭了起来,在那一刻,我读懂了母爱的由来。
母亲病了,是因为担心我而操劳过度,我一回到家,不见母亲就赶忙跑到医院来,我来到院床上,看见洁白的床单上躺着我最心爱的妈妈,我不忍不住了,对着妈妈认认整整的说:“妈妈,我爱你!”妈妈听了,用苍白无力的身体将我抱入怀中,我哭了,妈妈也哭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妈妈的泪水。在那一刻,我读懂了母爱的样子。
牵挂,妈妈是我的唯一牵挂,而我,却是妈妈全部的牵挂,在妈妈的心里,我就是她的永远。妈妈在我的心中,是永恒的牵挂。她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永远的牵挂,因为有她,我的生命才拥有完整。
牵挂,是妈妈在我生命中唯一的,记忆……
晓来雨过,往昔何在?一池萍碎,春意三分,二分牵挂。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题记
奶奶坐在那里,怔怔地望着窗外,那湛蓝的天空,被洗得一尘不染。前天的噩耗,让奶奶的心情仍悲痛不已。她总爱在阳台上独坐,望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我知道的,是她眼里始终噙着的泪水。
以前,姨奶奶总是通过电话亲切地询问我的学习和生活,只是那声音有些微弱无力,现在想来,那声音就是一种预兆吧,昭示着她的生命已快走到了尽头。当死神的脚步最终无法遏止时,对于自小就与姨奶奶相依为命的奶奶来说,这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这枣儿可真甜呀!”奶奶边整理那袋红枣,边嘟哝着。那满满一袋红枣,是姨奶奶生前最后一次寄来的东西。河北沧州的姨奶奶家,种了许多枣树,收了枣儿,她总是先把最好最大最红的枣子挑出来,装满大大的一袋子,扎好了口送到邮局再装成包裹邮寄到我家。每次收到包裹,奶奶总是高兴地从邮递员手里接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手脚有些慌乱的她,边撕扯着包裹袋子,边说个不停:“咋又寄来了?又不缺,还寄这么多,可够吃咧!待她打开袋子,那饱满圆润的枣子个个红彤彤的,像调皮的孩子的小脸蛋,张扬地冲你笑着。满袋的红枣映得奶奶的脸也红润起来,那饱经风霜的脸颊,那皱褶肆意蔓延的眼角,也因为这枣儿而漾满了浓浓的笑意。她揽着袋子不放,伸开手掌在里面翻过来,搅过去。或许,奶奶收到的不只是红枣吧,还有远在他乡的姐姐的牵挂。
“奶奶,你坐累了就去歇歇吧!”我走到阳台,看着奶奶单薄佝偻的背影。她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得去一趟,我得去送送她。”突然,奶奶说道。她执拗地说:“我要是不去,就再也见不着她了。我想着她,她也在想着我呀!”
牵挂有如高飞的风筝挣不脱细长的线绳,牵挂有如瓜豆的藤蔓缠绕着篱笆。如今,枣儿不再红润,不再饱满。然而丰盈的,仍是那无尽的牵挂……
妈妈年轻时曾养了一只柴犬,意外的走失后,再也没回来过,在我的强烈要求养狗的状况下,我们又养了一只柴犬,妈妈为它取了相同的名字。即使一开始我一再的挂保证我绝对会天天照顾、天天遛狗,却因为繁忙的课业而怠惰中断,接下养育狗狗工作的人,就是一开始最反对的妈妈,尽管上班忙碌,她甘之如饴的当起狗妈妈。我想,或许是一种对过去的牵绊使的.她对这只狗格外有感情,这不也是一种甜蜜的牵挂?
牵挂??是种生命不可或缺的生命形态,存在我们生活的周围,几乎不知道它存在的美好。会让你牵挂的人是谁?你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运用你对你的谁仅剩的牵挂?将牵挂化成一种停滞不前的借口,只会显得你懦弱,忘不掉过去到不了将来;将牵挂转换成对你的一种冀望,你会因此而变得更加努力、强大。
拥有人生,就拥有了牵挂,它是幸福的。
夜深了,月又显得格外皎洁,一片银光洒向大地,将万物找上了一层“铁衣”。月,美的让我出神,这深邃的月光将我的思绪带回了那年夏天......
教养炙烤着万物,老人们在树阴下乘凉聊天,爽朗的笑声从嘴中传出来;孩子们在大地上来回跑,兴奋地大叫,却全然不知汗已从额头上流了下来;还有那些上班族,骑着车,戴着遮阳帽,从身边经过,带来一阵风,暖暖的。“到那要注意身体,多帮舅妈干点活,别让大人操心......”“嗯、嗯......”我只是有口无心地回答着。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耐烦,话语都收了回去,转过身去,看着汽车出站的方向,接着又是一阵沉默。上了车,看见倒车镜里的妈妈依旧站在那里,朝着我摆手,另一只手在不停的擦汗。我只说了一句:“妈,你回去吧。”车越行越远,直至已经看不见妈妈的身影才回到座位上。
到了舅妈家吃了晚饭,就躺上炕了,一阵困意袭来,打了个打呵欠,心中想:妈妈是不是也睡了呢?妈妈晚饭吃的是什么呢?一定已经睡觉了......想着这些,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几天后,我踏上了回家的的旅程。车进站后,发现妈妈还是站在那里等,见我下车就走了过来。妈妈的脸被晒得通红,头上的汗珠也在不断往外冒。我的心被刺了一下,很疼很疼。妈妈放下包就问这几天过得好不好,夜里热不热。这几句话让我心头一热。原来,牵挂就在我们身边,只要用心体会,就会发现它的真正含义,怎么之前我没发现呢?
夜,是那样的安详而静谧,可谁又知道我心里的那番强烈的感情呢?那份深深的牵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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