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从街上走回家,天空飘着牛毛细雨,吹迷了眼,润湿了脸,我却不戴帽子,感受大自然的恩惠。雨中的街区,如同蒙上了细纱,宁静纯洁,毫无杂念,真是一幅美丽的画面……
拐过街角,只见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蹲在马路中央,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我也有了兴趣,走到他跟前,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条蚯蚓。一条约摸二十厘米长的蚯蚓,正吃力地蠕动长长的身躯,奋力向路对面爬去。蚯蚓的皮肤薄如蝉翼,甚至可以看到抽动的内脏。弱不禁风的它,缓慢而又有力地爬向前方一小堆泥土……
这个男孩注意到了我。他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望着我,随即又立刻低下头去,不敢看陌生人,却也没有离开。
我和他看着蚯蚓慢慢爬行,他动一步,我也跟着动一步。朦胧的烟雨中,我和他看着蚯蚓翻过一个小土块,从坑边绕过去,抬起头看看天,又继续爬行。我们俩,似乎成为了烟雨画面中的一个点缀。
这时,男孩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突然感到不知所措。他的眼,在细雨中显出光泽,眼神似乎带着祈求,脸上泛出动人的红润。
带着稚嫩的童音,他说:“大哥哥,你别踩它。”
他鼓足勇气说出的这一句话,着实让我一愣。在这个混乱的浮躁世界,谁还会关心区区一只小虫的生命?换作我或是同学,或是其他的成人,都会加快脚步走过,毫不关心它的死活。也许,它被车子碾死;也许,会被行人踩死……原来这个男孩在守护着一条过马路的蚯蚓,有了他的帮助,蚯蚓得以幸存。然而,在我们平时的漠视中,多少生灵惨遭横祸啊!
是啊,所有的生灵都有和我们一样的权利——生存。为何我们不能让其他生命共享自然的恩惠呢?有时,在男孩面前,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
一个男孩守护着一条蚯蚓,在细雨中不愿离去,这幅画面足以让人心生感慨,流连忘返……
“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雪中的故宫,透出一种亘古如一的美,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自明朝起,故宫作为中国的政治中心,富丽堂皇的宫殿又不失古朴与典雅,雪花落在金色的琉璃瓦上,落在红色的城墙旁,渲染出一幅美轮美奂的雪景图。古代故宫被叫做“紫禁城”,想要让故宫变回“紫禁城”一场雪足矣,琼楼玉宇,铜狮脊兽都落满了白雪,用宁静、庄重的美感告诉你600年的故宫,从未改变。
哪年北京下了一场大雪,与平日从不下雪的城市相比,这简直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好日子。我相约家人一起去了故宫。顺着队伍穿过午门,雄伟庄严的太和殿便映入眼帘,纷纷扬扬的\'雪抚过我的脸颊,让我感到阵阵凉意,地面已被白雪覆盖,或许是由于雪的缘故,太和殿比旁边的宫殿更显得富丽堂皇,格外庞大。雪花落在金色的琉璃瓦上,落在红色的城墙旁,渲染出一副美轮美奂的雪景图。过了太和殿,中和殿显得愈发精致小巧,橘红色的瓦片上,厚厚的积雪把凹槽全部填满。细长的房檐上,一两只喜鹊嬉戏打闹,时而发出清脆的叫声,时而啄食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小东西,站在厚厚的积雪上,别有一番风趣。
刚穿过中和殿,这才发现自己已满头满身挂满了雪花。白色的意境下,望着雪中的保和殿,突然有种与历史对话的感觉,数百年前的祖先曾在这里做着权利与富贵的梦。保和殿与前两个殿相比,有一块独有的牌匾,鎏金大字,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大殿四周淘气的雪花飞来飞去,而它一动不动的矗立在正中间,正襟危坐格外威严。
一路行至御花园,雪渐渐的也停了下来。这时的故宫,白色,红色,绿色,黄色,如此简单的色调,调配出了一副惟妙惟肖的雪景图。飞雪与紫禁城的相约,注定是一张不平凡的画卷。
借卢浮宫里的展品来梳理整个人类历史还算是说得通,如果把故宫里的那些家当拿出来说世界史就有些勉强了,即便算上台北的故宫,也能看出国人的狭隘和自大。至于把倪赞和达芬奇相比,基本上就“扯着蛋”了,国人有几个知道倪赞的,世界上又有谁不知道达芬奇啊,2012年全世界有一千万人跑到卢浮宫去朝拜蒙娜丽莎!
我对中国画并无敌意,但片中翻来复去地说国画如何写意,如何超越写实,有点儿YY。你不会写实就说你不会,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从来就没有画像过身边的真实世界,而西方不是,从古希腊、到罗马再到文艺复兴,都是写实艺术的历史。如果你曾经画像过一个人、一匹马,再去写意、再去抽象,比如毕加索、比如徐悲鸿,那我还折服你的追求,你从来就没有画像过,还说神马超越了具象、追求主观的“直抒胸臆”,就有点儿了。
个人认为,西方的素描和油画比中国画的技术含量要高,老干部退休了随便学一两个月就可以画花鸟,办画展了,你见过有哪个老同志学素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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