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尘封的记忆揭去岁月的面纱姗姗走来,打开抽屉,静候我的是初中的回忆,于是思绪回到了过去。大胡子是我初中时的数学老师,一头微微蓬松的短卷发,白皙的脸庞和一双温和带笑的眼睛,最大的特征是他那卷曲且红褐色的大胡子。大胡子长得很高很壮,第一次见面还以为他是外语老师。为人师表的他其实更像一个顽皮的大孩子,与我们玩成一片。(点评:抓住了老师的外部特征,有个性)
每次体育课,大胡子都会换上那身清爽的白色运动服,与男生PK一下篮球,和女生打打排球,这边踢两脚毽子,那边扣下一个***球。他的嘴边总挂着那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每天下午督促着我们上操场跑步,这样一相伴,就是三年。大胡子是高度近视的,戴着一副镶银色细边的眼镜,所以深知近视的痛苦,但他从不抱怨,“还好有镜子,不然就看不见喽,虽然戴镜子,但总比盲人要幸福,人要知足的!”他经常苦口婆心地劝说我们保护视力,还经常来班级“视察”我们做眼保健操的情况。当有同学视力模糊时,大胡子总会一挥手慷慨激昂地说道,“没事,近视了,上阳光医院!”然后就是同学们的一阵哄笑,我们心里都知道,他在时刻关心着我们。(点评:幽默的老师往往深得学生之心。)
还记得2005年的3月22日,大胡子成了我们班的班主任。自从那以后,他就像老爹一样地照顾着我们:他会为了我们的.身体健康,叮嘱我们多补充营养;他会为了我们的学习,连夜看完《CES学习法》为我们总结;他还会为了激励我们迎战中考,每天在黑板右边写上一句进取的话……大胡子说过,“人生其实只做两件事,一件是喜欢的,一件是必须的,但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做后一件。”他要我们拥有一颗感恩的心,去开心地热爱生活,不要只顾着读死书。他从来不会因成绩而责备我们,他说他看好的是我们的未来,而不是一纸答卷。(点评:经典之言)
有大胡子在的三年,转眼间就偷偷地溜走了。还记得毕业典礼前一天的下午,大胡子从北京打来电话,语气有些失落地对我说,他在北京开会,没法赶回来了,要我组织好班里的活动,他希望大家快快乐乐地毕业。只知道当时,我的眼睛有点湿湿的。(点评:诚挚之情可见一斑)最后一天的校园,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惆怅,树叶间破碎的阳光,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孤独而恐慌。站在校门口,心情澎湃,道完最后一声“再见”我就径直地离开了,我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因为六月的阳光热烈得刺眼。(点评:嗯,有点意味)
锁上抽屉,我把那美好的回忆也锁进了我的心。往事,淡淡的,轻轻的,像风一样拂过花季的湖面,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
两年前,我来到这繁华城市的陌生学校,当时的班主任是我们的语文老师,我对她很有好感,缘于她的课。那些枯燥单调的文字故事,经她一番调味,总能变得十分有趣,她爱讲那刀光剑影的`年代,冷漠的刺客立在风雪中,弹出一出扣人心弦的乐曲。从这些可看出她的个性是豪爽的。但她也有忧伤的时刻,那便是读次次的文章时。他的文字华美得让人惊心动魄,而字里行间满溢着一股哀伤气息,中间还间杂着些许轻狂。第一次见面,他问起我的名字,我说,很俗,林静萍。他笑了笑,带着轻浮说,暮林里的静水浮萍。我愣了下,他则跑开与男生大商“魔兽”。
那时候开始,我们便开始成为朋友。我们在文科课里聊天,天南地北,乐此不疲,惟独语文课,他永远都很专注,也爱在课上插几句,都从不离课题。那时,我便知道,他对这个欣赏他文章的老师有种说不出的崇敬。一年前,曾经那个豪爽大笑的老师逐渐隐没了,她老抿着嘴,叹息般地摇摇头,望着我和次次的角落,我们在那,谈笑风生。初三下学期,她突然到老家教书了,我们连声道别都没有,而我,和一大群人亦开始进入迎接中考的奋斗中,带着对她的回忆。最后,我考上了高中,而那个聪明而不可一世,骨子里忧愁表面聒噪的人却失败了,这场失败几乎磨光了他的戾气,他一下子象他的文章般,颓然,安静。但他最终还是重读了初三,他说他要考上复旦,不让语文老师失望。
风牵着白色花瓣过来,花瓣不知不觉坠落了,渗入清香的泥土,或者就这样,一切便离开了,但花,安静的沉睡着,它在等,下一个花开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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