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级是一个和睦的大家族,是一个互相帮助的班级。在记忆中,有一件事感动着我。
打开记忆的闸门,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飞到那个充满温馨的一天。
那是四年级的一次上语文课的时候,我正在学课文,突然,我觉得很想吐,但是,我为了不影响上课,就拼命忍住了吐。但是,由于越忍越难受,所以我还是吐在了地板上。老师叫人把地板拖干净,然后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要不要紧?你先休息一下吧。”我点了点头,趴在了桌子上。下课了,同学样纷纷过来询问我的状况,李中明主动拿出纸巾帮我擦汗,陈俊延问:“你要不要喝水?”很多关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感到十分温暖。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了,吃饭时,我一碰到任何东西就感觉很烫,同学们担忧的说:“去告诉老师吧!”我说:“不用了。”但是同学们仍然在一直劝我,我拗不过他们,只好答应了。同学们听我答应了,争先恐怖后地跑去办公室。望着同学们的背影,我心里十分温暖,像吃了蜜一样甜,因为他们的行为像阳光一样洒在我的心里,温暖人心。
这些同学的关爱虽然不是最惊天动地的,但只要有这份关心就足够了。
今天天气真不错呀,蓝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火红的太阳暖洋洋的照着大地。我怀着愉快地心情乘20路车去书店。
因为是始发站,车上的人不多,我便找个空位坐下。汽车在平坦的马路上快速地行驶着,一排排高楼大厦飞快得往后退。几个站台下来,陆续上来的乘客就把车厢挤得满满的。我依然悠闲地坐在座位上,非常舒适,不用担心自己的新皮鞋被别人踩脏。
车继续向前开着,正当我想得入神时,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等等……”我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老奶奶,只见她弓着腰,满头的白发,一脸的皱纹,右手还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显得很吃力,抖动的左手不停得往扶手上抓,可不知是什么原因,抓了好几次才抓住。好不容易上了车,累得气喘吁吁。车上的人虽然都注视着她们祖孙俩,但好象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有的远望窗外,有的谈笑风声,更有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中华民族的美德那里去了?尊老爱幼是我们少先队员应该做的呀。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应该让座。于是,我毫不犹豫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老奶奶。“奶奶,你和小妹妹坐在这吧。”奶奶感激地说“小朋友,你真懂礼貌,谢谢你。”这时车上的人全部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好像说:“你真是一位优秀的少先队员。”
不知不觉新华书店到了,我急忙下了车,抬头望了望天空,觉得天依旧是那么蓝,云依旧是那么白。走在大街上,呼吸着新鲜空气,浑身上下一阵轻松,好一个晴朗的天气。
在医务室里,毕洁一边托着我的手,协助校医帮我上药,一边关切地问我:“怎么样,还疼不疼?”我轻轻摇了摇头,她看我没说话,又说:“我开了一个游戏,我们下课一起玩吧!”就这样不知不觉上完了药,毕洁又陪着我回到了教室。
放学后,毕洁一直陪着我走出了校门。在校门口,碰到了前来接我的妈妈。妈妈一眼看到了我受伤的手,还没等我说话,毕洁就急忙替我对妈妈说:“阿姨,今天下午陈临风把李如兰的手抓破了,我已经带李如兰到学校医务室上了药,过两天就会好,不会有事的。”妈妈摸着毕洁的头说:“谢谢你帮助李如兰!”
我满怀感激地看着毕洁,心里想:虽然这件事情看起来很小,但却让我到了同学之间的关爱,这种关爱将会永远地铭记在我的心中。
在第二次大战中,光对贫穷的人民来说是一种奢侈品,是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因为你不能想象,一根蜡烛对于贫穷人来说是一种巨大恩惠。
达·曼沙华出生在一个商人家里,从小衣食无忧,用中国话讲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他们的邻居是一户穷苦人家,只有过节才能啃上一块肉,平时只能喝稀粥来填肚子,可谓是食不果腹。两户人家在物质上是天差地别,但达·曼沙华却能和他玩在一起。因为他并不讨厌他们,反而很同情。所以经常给他们送一些贵重的物资。
有一天,军队来到城里扫荡,要抓一些孩子去做苦役,穷苦人家自然幸免不了,因为他们没钱。富商的孩子就不一定了,因为在那个时代,人们都是见钱眼开。达·曼沙华见军队来扫荡,就让他们一家人躲到地下室去,军官见破木房里没人就去隔壁搜,不一会儿,达·曼沙华家里被翻得一团糟,穷苦一定躲在地下室又湿又冷,达·曼沙华在衣服里藏了几根蜡烛,如果被发现,就算再有钱有势,到头来只能处以死刑。
幸好上帝是仁慈的,军队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当穷苦一家接过蜡烛,火光照亮了他们脸庞,穷苦一家人呆住了,他们被火迷住,其中那微微“闪动”的火光,给他们带来了温暖与希望,因为其中包含了达·曼沙华对穷苦人的同情、怜悯之爱。
关爱不仅限于帮助,治愈心灵的创伤,才是关爱的根本所在。
暑假里,在夜深人静的一个夜晚,想起了那件令人刻骨铭心的事,我久久不能入睡。
那是一天早上,我和好朋友——汤莉梅一起去玩,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脸上浮起一丝忧伤,见状我忙问:“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想起不愉快的事?我们一起来分担。”过了一会儿她缓过神来,微笑地对我说:“没事,就是我认识一位老太太,他很可怜,老伴已经去世了,自己的儿子还嫌他脏不让她在家里住,她只能孤身一人流浪。要不我和你去看望一下这位老人?”我欣然同意了。
我们朝着一条幽静而阴森的小道走去,看见了一座破烂不堪的房子——正是这位老人的家,我感到心寒。进到里屋更为惊叹:房里积有很多垃圾,苍蝇成群,臭熏熏的。里屋像样的东西只有一张木板床,被子上缀满了补丁。刚转过身,忽然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已从外面进屋。都大热天了,她竟然还穿着一件破烂的棉袄。汤莉梅见了恭敬地说:“您回来了,这是我的朋友,我们是来看您的。”说着便把两个苹果塞到了老人的手里。老人立刻放声大哭,像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一边哭,一边往墙上撞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儿子嫌我脏把我拒之门外,老伴又去世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听见老人絮絮叨叨的申诉,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汤莉梅连忙劝阻:“您儿子不要您,我们要您!”等汤莉梅将老人安慰后,我们就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在回家的途中,我问:“你认识这位婆婆?”她只是微微一笑,点点头。我没有追问。
顿时,我觉得我面前的汤莉梅高大起来,她同情关爱老人的情感,她金子般的心灵给了我极大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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