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我一向不爱些过于艳丽的色彩,只一片林中绿与深棕最近于自然本色的那种旺盛朴质令我着迷。一片林,脚踩着亘古不变的大地,头顶着一瞬万年的苍穹,于静谧中,仿佛成了一隅角落的时光守望者。他穿着天地本色,在晨光夕阳中不动声色,只伫立着,伫立着。
这天地间除了山河,竟还有比一片林更近于这世间最原始,最质朴的内涵吗?不同于人工花费心思极尽装饰的人造树林,在我老家前沿不远,同一座山一起,便是一片极素的林。林中杂树颇多,我是叫不出名字的,只知放眼望去,触目的是一片深浅不一的绿与棕。像是一位历经沧桑后衣着朴素的老人,静静沉思着生命的奥秘。
林中很静,很静。虽不见得“空人心”的效果,却也让人心生安谧。你无论站着,坐着,甚至是爬上一棵不大不小的老树上去卧着,都有丝丝微风透过树叶缝隙,带着沙沙似亲昵爱语的声拂过你耳畔。你闭上眼,仿佛就处在了宇宙中心。空旷的,温柔的而又神奇说不清的思绪丝丝缕缕地攀绕你的神经,你浑身颤抖一下,有如稚子回归母胎——那是人最初最本质的模样。他们说最初的人是从林中走出来的,对此我深信不疑。不然,一片林所给予我的慰藉宁静,让人以回归最初的朴质又该从何解释?
在城市中很少能看见大片的,不经修饰的,最原始的林,只绿带和人工植林。可原木家具的仍是不少且最能唤醒我对林的眷恋。倒不是家具好使,而是那浅淡棕色的家具给了我身处林中时的宁静。我所寄托的.,不过是那一份质朴的色,那一份容万物的内涵。
有时在城中待久了,心思便不由飞到了老家那一片林上。可故于各种因素,我不能去见他,去慰藉自己的灵魂。可我知道那林仍在那,仍是一位智者的朴素形象在那。他仍蕴着天地最初的质朴,披着一身平和地于那里等着我。如此一想,烦躁的心竟也平静下来了。
世上最具力量,最有抚慰人心的物中该有一片林的名字。他们那般朴素,不经修饰地,正气立于天地之间,给人以最本我的追寻。
贴近一片无声寂静的林,发现朴素,去感悟人生之本的奥秘,寻本我最初的宁静朴素。愿你我皆能爱上一片林,爱上一切单纯朴素,爱上追寻本我的自己。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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