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曾说:“世问最美好的东西,莫过于有几个头脑和心地都很正直的真正的朋友。\"可是我却亲手破坏了美好的友情。“管子\"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小管!”我望着她,“干什么?\"她疑惑地从教室中走出来。忽然,一阵带有标志性的音乐响了起来,哦,糟了,上课了!“下课再说!”我来不及听她回应,就迅速回到了教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下课铃终于打响了。嗯,对了,还要去跟小管理论,我调整好状态,深呼吸,“小管。”到底有什么事?“就是,我借给你的书呢?\"她似乎很犹豫,不再和我对视,嘴上支支吾吾地回答:“嗯,嗯,我不小心,忘忘在家里了,我也没看完,再延长点时间吧。\"可真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这本书掉了昵,还好,在她家,可以不用担心了。
星期三,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毕竟管子是上个星期五向我借的书。“管子”她正玩得开心呢,我看准时机,一个箭步跨过去,使劲拍她的肩膀,“啊!\"她没料到,转过身来,“原来是你啊!\"她吃惊的问。进入正题,“书看完了没有,不会是还没看完吧?\"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是不是忘记带了”“嗯,嗯。”她说不出了理由,终于回答,“我,我忘记在哪儿了,家里都找遍了,可能是弄丢了,对不起。”啊,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可平时她从没有这样,难道真的不见了,一声对不起就好了?那本书我还没看完呢,好不容易爸妈才同意买下,“要不你再找找,可能会找到。”我认为还有一线希望,耐心的劝导着。“可我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她已经有点没耐心了,隐隐约约还有一些愤怒的现象,原来她前几天都在撒谎啊,亏我还信她,还不如告诉我真相好了。“你可真会管理书啊。”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可我丝毫没有看见她愧疚的眼神。
唉,这几天我都没有去找“管子”,不想再见她,后来才发现我的那本书躺在书架上。
原来是星期一时她已经看完,刚想还我书时被书架上的书吸引,顺手才再把书放在书架上。
我怎么能这样呢?没弄的事情原因,就怪“管子”。想到这儿我就懊悔不已,是我亲手毁掉了这美好的友情啊!
一直很喜欢杜威的一些思想。所以,便买了一本《杜威教育名篇》放在床头。常常在夜深人静轻轻捧起,细细地品着他的话语。虽常有晦涩难懂之时,但也不乏共鸣之处。每每读到快意之处,我便在笔记上记下自己的感想,权当是和大师超越时空的心灵对话。下面是我的读书札记,因字数有限,只摘了几段如下:
一切教育都是通过个人参与人类的社会意识而进行的。这个过程几乎是在出生时就在无意识中开始了。他不断地发展个人的能力,熏染他的意识,形成他的习惯,锻炼她的思想,并激发他的感情和情绪。由于这种不知不觉的教育,个人便渐渐分享人类曾经积累下来的智慧和道德财富。他就成为一个固有文化资本的继承者。世界上最具形式的、最专门的教育确实是离不开这个普遍的过程。教育只能按照某个特定的方向,把这个过程组织起来或者区分出来。孩子从出生就开始了接受这种熏染,然而,熏染他的人和环境是怎样的呢?这是值得我们成人好好思考的问题!成人作为人类智慧和道德财富传承链条上一个承上启下的环节,我们具有怎样的智慧和道德?我们有没有资格传承给孩子?我们传承给孩子什么?是高尚?还是猥琐?是博大?还是狭隘?是爱?还是冷漠?是胸怀天下?还是鼠目寸光?是利己利人?还是损人利己.一切一切,都需要我们去思考!父母要思考,祖辈要思考!作为孩子没有血缘的“亲人”xxxxx幼儿老师更要好好的思考!
唯一的真正教育是通过对儿童能力的刺激而来的,这种刺激是儿童自己感觉到所在的社会情境及各种要求所引起的。这些要求刺激她,使他以集体的一个成员去行动,使他从自己行动和感情的原有的狭隘范围里显现出来;而且使他从自己所属的集体利益来设想自己。通过别人对他自己的各种活动所作的反应,他便知道这些活动用社会语言来说是什么意义。这些活动所具有的价值又反映到社会语言中去。例如,儿童由于别人对他的呀呀的声音的反应,便渐渐明白那呀呀的声音是什么意思,这种呀呀的声音又渐渐变化为音节清晰的语言,由于儿童就被引导到现在用语言总结起来的统一的丰富的观念和情绪中去。
这个教育过程有两个方面:一个是心理学的,一个是社会学的。他们是平列并重的,按一个也不能偏废;否则,不良的后果将随之而来。这两者,心理学方面是基础的。儿童自己的本能和能力为一切教育提供了素材,并指出了起点。
所有的教育的出发点,都要以孩子的本能和能力作为出发点。谁偏离了这个轨道,或是压制孩子的成长,或是揠苗助长,这种教育就是谋***!
第一次听说竺可桢这个名字,还是在小学的自然课本上,非常简要:竺可桢,著名气象学家,历史气候学的奠基人。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十几年过去,当我第一次踏入浙大校园,与导师讨论未来的科研方向时,送我来的母亲却顶着杭州七月的炙烤高温逛起了校园。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再和母亲会合时,她的第一句话是:“你们玉泉校区正门草坪里立了一块牌子,写了浙大老校长竺可桢提的两个问题,说的真好。”
一切都安置妥当后,我去寻找母亲提到的牌子。在葱郁的草丛中,我终于看到了竺老校长的两个问题:诸位在校,有两个问题应该自己问问。第一,到浙大来做什么?第二,将来毕业后做什么样的人?这两个问题,激起了我强烈的共鸣,也揭示了我背井离乡来到遥远的南方城市,来到浙大求学的初衷。
我查阅了资料后更为震惊,如此深刻的教育理念,竟然是竺可桢老校长在1936年时就提出来的。从竺老校长的人生经历中,我找到了些许端倪。竺老校长自年轻时就离乡求学,出国深造后毅然选择回国,无论经历怎样的时局变动,无论处于何种的困难环境,竺老校长始终坚持把钻研学问、训练思想、服务国家作为首要目标。竺老校长把热忱倾撒在浙江大学这片育人沃土,他让一代代浙大人受其精神鼓舞走向世界,他也为每一个浙大人注入了灵魂。
从此后,竺老校长的“两问”就成为我在浙大学习的印记。每当在学习和科研中遇到迷茫、态度松懈的时候,我就以这两个问题来鞭策自己,回溯自己来到浙大的初心。
另一个触动我的竺老校长的故事也是在校园里发现的。在我实验室的背后,有一座亭子,题名“费巩亭”,为了纪念曾任浙大训导长费巩先生而设立。费巩先生也曾与竺可桢校长有一段故事:费巩恃才傲物,但很长一段时间对竺可桢非常不满,认为竺校长“只会看天,不会看人”。消息传到竺可桢那里,竺可桢只是一笑了之;还极力推荐费巩使其当上了训导长。费巩先生后来为了浙大的人才培养作出了很大贡献,这也恰恰体现了竺可桢老校长做人的大格局、大气度。
在浙大的校园里,有着太多优秀的老师和学生,他们身上有太多的闪光点。以竺老校长的胸怀为榜样,也让我学会与优秀又有独立思想的浙大人共同交流和成长,从他们身上学习长处来武装自己。
我从事微纳卫星技术的研究,这是一个服务于我国前沿技术和国防事业的研究方向,更是一项需要团队协作共同攻坚克难完成的工作。在我经历的众多研究项目中,我感受到了浙大人的坚韧和执着,也体悟到了竺老校长精神的传承。20xx到20xx年间,我参与到浙江大学皮星二号研制任务中,时间紧、任务急,整个团队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团队全体师生工作时间近乎饱和,无数个日夜坚守,无数次通宵达旦。我至今仍然在思考,是什么让整个团队如此步调一致全情投入到工作中去?我想,正是竺老校长传承下来的“以天下为己任,以真理为依归”的求是精神深入到每一个师生的骨髓,每一个人不再单纯是一个个体,而是整体的一部分,团结一心凝聚心血和智慧,践行浙大人的共同价值观和使命。
每一个经历过浙大学习生活的浙大人都怀有一个抹不去的心灵印记——竺可桢。竺可桢这个名字,赋予了浙大人太多情怀,也给予了浙大人精神支柱。今年,在优秀学生表彰典礼现场,当我托起吴朝晖校长颁发的竺可桢奖章时,我又感受到了“竺可桢”给予我厚重的责任。我从浙大完成学业走入社会后,当倾尽一生来回答竺老校长的第二个问题,开物前民、树我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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