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观念出发,对具体问题形成看法,然后加以论述,一切都有序展开,王充有一个生动的说法:及出荴露(敷陈表露),犹玉剖珠出乎!烂若天文之照,顺若地理之晓,嫌疑隐微,尽可名处。且名白,事自定也(《自纪》)。等到文章一经出于胸中展露在外,就如同美玉从石头里剖出珍珠从鱼腹中取出一样了!它的光辉像天上的日月星辰一般灿烂,条理像地上的山脉河流一样清楚,凡是不清楚不明白的问题,全都能说得清清楚楚,况且事物的名目一旦表示清楚了,所论述的事情也就确定无疑了。
议论文的阅读和写作,是高中语文教学的重要内容,对于很多人来说,高中阶段的语文学习是其最终学历,以后读专著写论文,都是在此基础上的自我摸索。而高中议论文教学的一个薄弱环节,恰恰是对观念的塑形作用缺少足够的认识。
一种有效的训练方法,让学生在具体的问题情境中,用一个明确的判断句说出自己的观点,再从观点追索其背后的观念,此时的观念总是以评判标准的姿态出现的,相对比较容易把握。组织辩论是比较好的具体方式,双方针锋相对的观点,更易凸显深藏的观念。
从观念出发,论证的程序变得清晰可见,接下来《理》要对论证的展开机制进行讨论。
冬天。寒风凛冽。在公交车上。
公交车上的人先是寥寥无几,接着陆陆续续地人渐渐多了,不一会儿就满座了。窗户紧紧地闭着,外面的寒风无法再向我袭来,可我依旧感到冷冷的,似乎缺少了什么。
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一位老大爷迈着蹒跚的步子走了上来,他左顾右盼着,眼神中像在等待什么。他的眼神忽然定了下来,迈起了步子。我呆呆地望着,这老大爷要做什么呢?他在一个中年人面前停了下来,礼貌的说道:“先生,能不能让我这老头子坐坐,你看,人老了,站着不方便呀。”中年人斜着看了大爷一眼,接着便扭着头向窗外看去。老人被无视了。老大爷失望了,静静地呆在一旁。车里不一会儿就炸开了锅,都在议论那中年人的不是,可谁也没有起身让座。我见这番景象,不知怎的,好像更冷了。
“在公交车上要给老人让座”这是从小学开始众所皆知的,为何没有一人起身让座。
“老爷爷,过来过来,我这给你坐吧。”蓦然,一声童稚的声音在车内环绕,环绕在车内的每一个人心里。我寻声望去,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正拉着老大爷的衣襟往她的座位走去。“老爷爷您坐着,我站这。”大家见这情景,都在称赞那个小女孩那么懂事,而那个中年人低着头,一声不语,陷入了沉思6767
小女孩扶着座椅的后面,身子摇摇晃晃,那两跟小辫子更是调皮地左右扭动,是在夸赞小女孩。不久,中年人站了起来,默默地走向小女孩,轻轻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他自己的座位上,自己站在了一旁。“谢谢”中年人获得了小女孩的感谢,他笑了,很灿烂。
渐渐地,心中充满了暖意,刚刚的寒冷已不见踪影。接着只要上来了有老人小孩,大家都争先恐后的起身让坐,变成了车里满座位上都是老人小孩,站着的都是中年人。望着,我不禁笑了,原来世界因爱而>温暖。
无论天气多寒冷,只要爱心伴随身边,再寒冷的冬天也温暖。
今天我又把锯子带到那片森林中锯床腿,那位老年听众早早就等着我,一见我便冲我微笑。我紧张的心放松了很多,我把小提琴架在肩上,忘我地演奏起来。即使我的胳膊又酸又疼,也不想停下来,一心为这位耳聋的听众尽心尽力的演奏。直到累倒下来,老人享受的闭上眼睛,沉浸在我的天籁之音里。这使我更加兴奋,忘记了她是位耳聋的老人,拉得更专心。老人脸上浮现出幸福的'样子,像一股暖流流进我的心。我的手越来越酸,越来越疼,开始发麻,开始颤抖。可是我却不想也不情愿就此结束,怕破坏老人幸福的感觉。
汗如泉涌,浸湿我的衣服。可我一点没察觉,我被音乐所沐浴,我洋洋得意,抬起头看湛蓝的天空。这是一场我给老人,给大自然的音乐会。看啊,六只小鸟在我的深情的琴声中安静地享受,它们怕一出声就影响这和谐的音乐。毛毛虫也在这优美的音乐中渐渐睡去。白云慢慢地飘着,不愿离去。我的手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腿也站得发酸。却被这自然的力量支撑着,没有累到。就在我演奏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与小提琴好像合而为一,感觉小提琴成了我部分灵魂,感觉小提琴不再是一把只能制造噪音而不能传递幸福的锯子,小提琴是一支美丽的玫瑰,帮助人们传递幸福。
我仿佛就是一位小提琴大师,一位把幸福种在土中的人。让幸福扎根,把快乐带给每个人。我正拉的起劲,老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你,小伙子,你那专心致志的表情,让我的心听到你委婉的琴声”。我虽然累得坐在地上,心中却洋溢着从未有过的自信。每当我被路人冷眼相看,责备我时,就想起老人那慈祥的面容,总是让我重拾信心。
其实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已经深刻地揭示了形式逻辑自身的困境,要不然就不会有非形式逻辑的兴起。事实上人类的思维,在逻辑形式化的形这里面有几种关系还需要说一说。
观点,是具有某种观念的人对某一具体问题的看法。论域,是议论的范围,是在一定的文句或在一定的对话中所论及的问题,近似于通常说的“话题”。论点,是一定论域中的观点需要论证以期获得他人认同时的话语表达形式。所谓论题,只是论点的不同说法,它是论证中需要确定其真实性的判断。显而易见,它们之间既紧密地互相联系着,又有着或大或小的区别。
观念不等同于观点。观念一旦形成,可以相对独立地存在于脑海里,它常常是模糊的、不自觉的,尤其是那些集体无意识的积淀。象阿Q对革命就天生地存有偏见。观念只有当被某种具体的问题情境触发时才起作用,从而形成观点,当革命来临时,阿Q就觉得革命便是与他为难。
按照立象尽意的'原理,为了尽意才需立象。因此先得有意,然后再为尽意而立象,意动成象,意在象先。因此象思维的出发点是“意”,当然这个意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才会获得此意。不过,作为表达的开端则是意。在议论场里,意在笔先,就是观念先行,先有观点再讲道理,观念是汉语论证的起点。
进入议论场,面对的问题情境也就是论域,所以论域是观念的用武之地;而观念在论域中用武的结果便产生论点。因此,论点必须存在于某一论域中,而且它必须是明确的、自觉的。在同一论域中,不同的观念在论战时就会形成不同的论点。例如,对于柯瓦连科和华连卡骑自行车一事,别里科夫就认为:难道中学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还成体统吗?而布尔金却觉得: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因为两人的观念差异实在太大了。
观点也不等同于论点。观点形成以后,可以是潜在的,只存在于思维之中。假如当别里科夫与布尔金在议论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是否有失体统时,有个旁人在场,那他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却未必要说出来,这时断不能说此人没有观点。但是论点必须是外显的,存在于言语形式之中。当你的观点发表出来,加以论述,以期引起他人注意时,便构成论点,因此,论点是待论的观点,是观点的物质外壳。观点与论点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但其表现形式是不同的,讲道理必须用明确的判断句把观点表述清楚,从而使论点鲜明有力。
至于论题之不同于论域,本是毫无异议的,但还是有人借用论题来代替论域。殊不知论题就是论点,只不过前者是逻辑学的术语,后者是文章学的术语罢了,它们的意义还是同一的。为明确起见,还是不要以论题代替论域为好。但是论点(论题)与论域的关系倒是需要重视的,因为论点要是离开了论域便不复存在,而在同一论域中又可生出形形色色的论点来。论域里的论点就像鱼缸里的鱼,一只鱼缸可以养多条颜色不同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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