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浩瀚的宇宙深处,
埋藏着地上人的愿望,每当愿望要实现的时候,
它就会化作一颗流星从静静的夜空悄悄划过,直落心头。
滚滚红尘却铺盖了笑容,它唱着悲伤的歌,
站在幽幽的奈何桥上轻轻地挥一挥手,送走过桥的人,
轮回的隧道幽幽的转,红尘滚滚向何方?
如果有一天,记忆的小舟搁浅,荒芜的不是今生而是来世。
泪水流满溺水三千,那是过桥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思念,
红尘的渡口,小舟搁浅,泪水流过,
托起记忆的小舟,追寻着红尘的脚印,流浪,流浪。
疲倦的风无力的吹着白帆,载着伤痛,朝着天堂起航,
它没有汽笛长鸣,老人幽幽划着摆渡的桨。
枯黄的叶带着枯黄的心朝着自己那枯黄的世界飘去,
飘呀飘,飘呀飘,
不知道要飘多远,飘多久,最后的归宿依旧红尘滚滚。
静静听那远方飘来的歌,
在这里,悲伤的主弦律不会变得激昂,
唱着的永远是那悲伤的歌。
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泪水静静地从眼角慢慢划落。
千百年来,缘聚缘散,散不尽的永远是心中的一抹牵挂,
也不再去悲欢离合,苍白的笑,有的只是绝望。
流星在瞬间划破夜空匆忙而去,
它不想用等待的方式来告别着滚滚红尘。
多少令人痴醉的梦呀,却让来世的人不敢再一次回头,
甘愿带着记忆的伤疤,在红尘中流浪,流浪。
每当妈妈让我上楼用微波炉热饭时,我总会回忆起那件事。
现在回想起来只不过是跳闸而以,可我为什么还放在心上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隋松财是我们班的班长,他给我的印象就是非常搞笑、很幽默,甚至有点“坏”。在一个星期五下午,放学了,我把课本装进书包后,转身笑嘻嘻的对隋松财说:“你慢慢收拾吧,别着急哦!”我边说边用腿玩弄着凳子,一不小心,凳子朝他的方向倒了。我看他是站着的,所以便想:反正砸不到他,所以我就没告诉他凳子倒了。我刚拎起书包要走,只听一声惨叫,“啊……”他慢慢说:“你砸着我的脚了。”我弯腰看了看他的脚,说道:“没有啊。”他说他已经缩回去了。我面带歉意的回答道:“对不起啊!”他说:“我已经好久没听到这种声音了。”我连续向他道歉,他说没事,我问他疼吗,他说:“能不疼吗!你试试看!”“真对不起”,我说。这件事便成了我和他记忆中的一朵美丽的浪花。
其实,说他“坏”,真的不冤枉他。有一次,班主任让我们小组讨论关于暑假安全的问题。我们组讨论“煤气泄露怎么办?”这时,隋松财笑着说:“煤气泄露时你应该先拨打“120”,然后拿一块湿手帕捂住鼻子,跑到门口,在那做一个绳圈,再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到上面的一个地方,做完后赶快跑。等有人来救你时,他会踩到绳圈,然后被吊起来,尽情的呼吸里面的空气吧!”当他说完后,我们早已笑的肚子疼,还好我和同桌背对老师,不然肯定会被发现的。隋松材还想说,但我们都让他住口。
哎!这个幽默而且还使“坏”的班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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