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齿鲸中最大的!我长18米,重55吨。因为我的脑袋特别大,大约占了身体的三分之一,所以嘛,我又获得了“巨头鲸”的称号。虽然我是齿鲸,可我只有下颌有牙齿。
我呀,最爱吃的要属乌贼了。乌贼肉又嫩又美味,还没有多少骨头,吃起来方便极了!不过,一旦有大鱼和海兽,我也是来者不拒的!
繁殖期来临时,经常有好几头大抹香鲸为了追配偶,各自以很快的速度把对方撞得头破血流呢!比如,我的配偶烈烈就是打败了4头抹香鲸才得到我的呢!而我们雌兽大多每次仅产一胎,不过也有两胎的,我的闺蜜甜甜就是例外。小抹香鲸刚被生下来,只有4-5米长,哺乳期是1-2年,7岁时就可以自己捕东西吃了,我们最多可以活70年。
我们抹香鲸身上还有一样宝贝哦!我们体内能排出一种叫“龙涎香”的东西,药用价值很高,所以,我们被大量捕***,我的弟弟就惨遭毒手了。
我们的数量正在大幅度减少,人们发现了这一情况,现在已经积极地在保护我们了。
怎么样?你熟悉我了吗?希望和我交朋友吗?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是抹香鲸沫沫!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在路上,眼神飘忽不定的我突然发现了一张陈旧的蜘蛛网,上面布满了灰尘。一只大蜘蛛正在吸食蜘蛛网,我大吃一惊。哥哥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蜘蛛通常每天都要织一张新网。因为旧网粘上了尘土、灰尘,失去了粘性,又变得不透明了,容易被飞虫发现。经过一天的捕猎,网已经破了,也需重新结一张。蜘蛛先把旧网大口大口地吃掉,然后再结新网。”他正要嘲笑我无知时,我大喝一声“如来神掌!”一座粉红色的五指山屹立在他的脸上,只不过,佛祖的五指山下压的是齐天大圣,而我的.这座下面压的是一只——小飞虫……
他气急败坏,可面对我探索科学的理由却又无可奈何。看来他只有画个圈圈诅咒我的份了。我的实验开始了:
我们轻轻地将小飞虫放在小蜘蛛刚刚织好的蜘蛛网上,小飞虫似乎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乖乖的,一动也不动。可这小飞虫乖乖受罚,小蜘蛛却似乎十分淡定,好像不屑于吃小飞虫似的。我们可就纳闷了,书上不是说蜘蛛会先把昆虫的腹部咬开一个洞,吐进消化液,把它的肉消化成液体,再用嘴吸进去,吸完后虫皮就被抛弃在网上的吗?难道小蜘蛛的爸爸把他打了一顿?他抗议绝食?那我们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一个个硕大的问号挤上我的心头。这时一阵风呼啸而来,“淡定哥”无疑将这风声当成了专门为它奏响的凯歌,开始向小虫逼近。可刚走没几步,它又停了下来,然后回到他刚刚织网的地方,继续“淡定”。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用树枝敲打网,“淡定哥”终于打破常规主动出击了。
原来小飞虫落网后,挣扎时引起丝网振动,这个振动马上传给了撑挂网的那几根粗壮的丝,搭在这根丝上的蜘蛛的那条腿会感知到,它就知道了有猎物落网了。
啊!原来科学奥秘是如此的神奇。从此,我对自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今后我将多做实验,揭开更多的科学奥秘,成为下一个“法布尔”!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飞蛾挣扎时蜘蛛就可以往飞蛾那边爬,儿飞蛾不挣扎时蜘蛛就找不到飞蛾呢?为什么蜘蛛吃飞蛾时却只剩下一个空壳了呢?我还是请教一下无声的老师—书吧。我仔细的端详起书来,希望能从书上找到相关的资料,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下我就找到了。原来蜘蛛是靠丝的振动来确定食物的方向的。至于为什么只剩一个空壳那是因为蜘蛛吃东西时,它可以分泌一种溶解液把动物的蛋白质分解成液体再吸收。
我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真奇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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