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走着……
我不是见了每个乞讨者都给一两块钱的,或许是因为那个未断奶的婴儿吧,无论如何单凭这一点我肯定会给的。有的时候看到一些断胳膊少腿的`也给,虽然只是一点棉薄之力,但多少给一点心里也就不存在内疚了。
这样的情况在城市随处可见,不能笼统的说这是社会问题,我们或许可以把这种情况看成是一种必然,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丐帮”一词,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具备规模化,规范化,统一化,具有职位大小之分的集团。按理说我应该在集团前面加特殊俩字,但又觉得加上这俩字就显得人和人有了歧视。我们是有情感的,乞丐是具备操控情感的。这两者不存在欺骗因为我们有时看到的并不是假象,在我们还算过的去的情况下给予一些;;又何妨?当然有一种乞讨我无法习惯,比如我看到过有的年轻点的人,在地上扑张白纸写着某某年高考状元因家境贫寒…类似的东西。我看不下去,在我看来这样的人既没有丧失劳动能力,也不曾老弱病残,我想完全可以凭借双手换口饭吃嘛?那么好,既然如白纸所说某年高考状元,那我想该校竟然如此有目无珠,竟然不知此人是高考状元!该校既然可以培养高端人才却不知资助高端人才的市场潜力?何其肤浅何其吝啬?
有时发现了一些就写一点,让心情平静下来,但挪到书面上总感觉不禁人意,就好比我们常说的狗肉上不了席面。
老家有一位邻居老奶奶,她的脸上有一大块紫红色的胎记,几乎遮住了半边脸,怪吓人的,我从不敢与她正视。
她一个人住在低矮破旧的平房里,听奶奶说她的老伴去世多年,儿女们各自成家另住。她说话不怎么利索,操一口外地口音,平常很少有人去串门。只有我,那个曾经扎着两只小羊角辫的小女孩,经常与>小伙伴们在她家房前屋后来回穿梭,对她的召唤却爱理不理,反正听不懂她的话。
那是一个寒冬,湖面上结满了冰,我禁不住冰雪世界的诱惑,偷偷溜出了家门。老奶奶家的屋檐上挂满了冰棱,晶莹剔透,远看如同钻石般显得华贵,近看却似一个个冰椎要扎人。屋顶上大雪覆盖,宛如童话世界里的宫殿。湖面上结的冰很厚了呢,站在上面没问题吧?
我瞧了瞧四周,只有老奶奶倚在门前四处张望,依然向我招手,嘴里咕咕哝哝不知在说啥。我踩着雪走向河边,吱嘎吱嘎的声音与我的心情很是相映呢,摸一摸,敲敲,厚着呢!我轻轻放一只脚在湖面上,结实着呢;再使些劲儿,没有破裂。没等我踏上另一只脚,看似结实的冰裂开了,它如同打碎的镜子般,许多裂纹顿时散开来,我的脚踏入了刺骨的河水中,吓得“啊??”地尖叫起来。
就在身子即将失去重心时,突然有一双苍老的手伸向湖中把我的`脚拉了出来,抬头一看,是老奶奶,她气冲冲地把我扯回小屋子里,倒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让我把那冻得通红的脚泡入水中。
偷眼瞄了正帮我揉脚的老奶奶,猛然发现她脸上不似印象中狰狞恐怖,舒展开的印记失去了往日的怪异,犹如一抹胭脂红。她的手依然粗糙,摸在我的脚上却是暖暖的,柔柔的,把我的恐惧感都驱散了。
爱如胭脂红,驱散了寒冷恐惧;爱如冬日暖阳,浸润了我的心田,我会永远记住那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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