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暴躁的父亲和早故的母亲,在米开朗基罗儿时便决定了他终生将与痛苦为伴。
13世纪末的欧洲没有什么能超越基督教的影响力了,而在神幻的作用下,米开朗基罗有了崇古思想,即人体结构的完美艺术。于是1396年,在罗马的他完成了一生的第一尊成名作——《哀悼基督》。细腻的雕塑,勾勒出圣母承受生命与爱的痛失,那哀悼的气息和人物的脉络中,清晰地勾画着米开朗基罗本人,由基督赐给的性格的抑郁和终生的不幸。
米开朗基罗真正为自己,为艺术倾心奉献,只有是在1505年前。举世闻名的《大卫》便是在14世纪的那4年里完成的。
其后米开朗基罗的大多艺术创作,都成为了被动语态。
并不是米开朗基罗不热爱艺术了。作为艺术家,他渴望一生为雕塑倾心倾力的本质是不变的。然而他似乎与基督教有不解的情缘。1505年米开朗基罗受教皇尤里乌斯二世之命,修建教皇陵墓。
次年的停工后,在1508年他又回到罗马后,用时四年零五个月,呕心沥血完成了天顶壁画,在西斯廷基督教堂。
1513年教皇陵墓复工,米开朗基罗不情愿地服从了基督教皇的命令。那几尊著名的《被缚的奴隶》和《垂死的奴隶》,无不像是他给自己的写照。
这项工作完成后,米开朗基罗一直遭历任基督教皇的差遣,携带着满腔的痛苦,创作着他并不满意的作品。
1527年东正教的罗马大洗劫,似乎促使了意大利文艺复兴的结束,而这莫过于一个巨大的.政治漩涡。具体原因也不明晰了,只是因为米开朗基罗与文艺事业的密不可分吧,他在这个漩涡的死亡边缘挣扎着。
革命结束后,痛苦已久的米开朗基罗又印证了他的宿命。基督教皇克雷芒又将他从隐避的地方找了出来,米开朗基罗不得不重新为他所抗拒的人,那些基督教皇们劳作。
1537年,教皇克雷芒驾崩。可怜的米开朗基罗!好不容易以为可以缓一口气了。基督,教皇,又是基督教皇!新任的基督教皇保罗三世又把他抓去工作了!
似乎命运规定了米开朗基罗只能在无休止的干涉中替基督教皇劳累地干活。他何尝不想斗争?但基督教皇代表的是基督,是上帝的尊严!一个艺术家在他们面前太无力,太渺小。所以,他的一生,都是与基督的,无休止的斗争;而他自己,始终是那被缚的奴隶,知道在垂死时,也只能哀悼一声:基督。
1564年2月12日,米开朗基罗屹立了一整天来创作和他第一座代表作同名的作品,《哀悼基督》。他的一生充满了基督给予的不幸,便只能一边举着雕塑家褶皱的手,一边默默哀悼着:始也基督,终也基督!
1564年2月18日下午5时,工作室里铿锵敲着的雕锤,忽然,铛铛地落在了大地上。
于是又有一只灵魂,飘到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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