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亮的盔甲,两根细长的触角,凑成黑色的勇敢的小生灵——蚂蚁。
每当漫步在金色的校园,便会发现几个小小的“!”从我脚旁绕过,那就是蚂蚁。它似乎没有意识到身旁的庞然大物,仍旧慢悠悠地散步,那傲慢的步态不由刺动了我的自尊心,小小的蚂蚁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不必发生打架事件,只须用根小柳条轻轻地在它那两根“天线”上拨动一下,它便会吓得四处乱闯。这时我就会觉得像战胜了什么强大敌人一般兴奋,不过它毕竟是一只小小的蚂蚁呀。
也许因为我的顽皮,竟然和那么善良、那么弱小的蚂蚁发动什么“战争”,这对它显然是不公平的。
但自从我看了一则有关蚂蚁的\'趣闻之后,就不禁对这小生灵产生一种敬仰的情感。这则趣闻就是:世界上什么动物力气?答案是蚂蚁,因为蚂蚁可以背动比自身重量重6倍的物体。即使比蚂蚁重100倍的重物对于人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于小蚂蚁来说就是要完成一项伟大的工作了。小生灵啊小生灵,没想到你小小的身躯竟蕴藏着如此巨大的力量。
随遇而安,辽阔而肥沃的大地就是蚂蚁舒适的家。一个个小生灵结合成了蚂蚁这个强大的家族。工蚁、蚁王,各尽所能,但并不“按劳分配”。工蚁成年累月辛苦劳作,侍奉蚁王,喂养幼蚁,直到心衰力竭地死去,而蚁王却作威作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真是太不公平了。我不免为工蚁的命运鸣不平,真希望有一天和平的阳光能照进黑暗的蚁穴。
这就是我喜爱的黑色的小生灵——蚂蚁。
在我家,有一只小狗名叫“吃货”,因为它总是一有空就吃!有一次,我给他两块儿肉,并说:“1+1等于几呀?”它竟然叫了三声,不就是想吃三块肉吗?所以叫吃货!
它全身都是雪白的,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大雪球。吃货的眼睛不大也不小,鼻子黑黑的,好像黑炭一样,它的牙齿很尖,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我最喜欢它的牙齿了!
只要是它不认识的人,就大声叫,好像在威胁着说:“快走,再不走就咬你了!”我一回来,它又装成可怜巴巴的样子,跟着我走,我想笑,但忍住了。每次我跨上自行车的时候,它总是跟着我跑!
吃货的警惕性很高,每次睡觉,它总是喜欢把一只耳朵紧紧贴在地上,一有声音,它就悄悄地站起来,然后“汪汪汪”的大声叫,给家里人报信。
吃货也很爱玩。有一次,我把飞盘扔得很远,我估计它要捡回来应该很慢,我正准备打开电视机,突然看到一个很快的东西,直冲而来,像离弦的箭一样,仔细一看,是吃货!
这就是我的小狗,我非常喜欢它,你喜欢吗?
小村上,炊烟袅袅,田间小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近处的油菜花,郁郁葱葱,青翠欲滴;坊间的老水牛哞哞作响,垂尾低吟;老杨树上的黄鹂望着树下慢步的蜗牛,清唱相和。
晚间,细雨蒙蒙,似一场跌落着,妖娆着的美。轻敲窗柩,淅淅沥沥,人们说:“雨,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既然已经无法返回天堂,就选择毅然降落人间。”细细聆听,全然没有鸣笛的喧嚣以及令人睁不开眼的眩光,唯独雨声,原始的拍打着小村的泥土,敲击着小屋上的泥瓦。雨团着层层缕缕,丝丝袅袅的雾;雾绕着朦朦胧胧,纤纤细细的雨,如若缠绵着的优雅,优雅着的谦卑。这如痴如醉的雨,令人魂牵梦莹,实在不禁想去触碰,却又如此般不舍,只许静静倚身屋檐,聚神凝望,嗅着雨雾中清淡的泥香,这般,便甚是心满意足了。
窗木油纸前,暗淡恬然的光晕,一团一簇,一丝一条,渐渐地,雨入夜半,伴着村民的梦,雨一直下着,落着。
晨雾将逝,朝阳仍在昏睡,随着一声“咿咿”作响,推开门扉,木屋中跑出一名小童,踏过泥潭,伴着一阵爽朗的笑声,溅得满身是你,身后,却传来一阵慈祥的笑声:“慢些……”
小村上,弥漫着谷香的炊烟,雨后的清晨,眯着眼,如此幽寂,清新,似一杯甘酒后的小醉,不知所措的令人一阵飘飘然。
教师评语:文章从村庄美景写起,自然引出晚间的村雨的描绘。善于运用典雅的书面语与引用等修辞手法,如“晚间,细雨蒙蒙,似一场跌落着,妖娆着的美”,“唯独雨声,原始的拍打着小村的泥土,敲击着小屋上的泥瓦。雨团着层层缕缕,丝丝袅袅的雾;雾绕着朦朦胧胧,纤纤细细的雨,如若缠绵着的优雅,优雅着的谦卑”,这些语言使文字生辉,令人爱读之。
白色的毛,短短的尾巴,长长的耳朵,这到底是什么动物呢,没错,它就是兔子,。
兔子虽然不如森林之王老虎凶猛的,狮子威风,但它却很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它平时很安静,也不乱叫,摸起来也很舒服。
它的毛软得像一团白缎子,又白又长。
它的身上就像穿着雪白皮袄,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像一堆闪闪发光的白棉团,真是漂亮极了!
圆滚滚的尾巴躲在绒毛里,不仔细看,还不容易被发现,兔子的尾巴不仅小,而且还很圆,就像一个又小又圆的网球。
小白兔的头很小,两只长长的耳朵像两把大扇子插在头上,只要有一点动静那对耳朵就会测出是否是危险,如果是,它就会快速地逃走。
最有特色的东西就是小白兔的眼睛,它的眼睛特别漂亮,有小玻璃球那么大红光四射,就像一个晶莹剔透的红宝石。
小白兔吃的`东西尤其挑剔,一定不能乱吃,除了可以吃干草以外,还可以吃兔粮、萝卜叶子、胡萝卜、人工饲料。
小白兔吃的干草一定要是新鲜,最好是春雨过后,湿润时草。
如果草很老,会引起小白兔肠胃不通,一般吃完人工饲料或别的很***食物后,也可以喝点水,这样就不会噎着了!
兔爸爸和兔妈妈每两个月会生4至10只兔宝宝,照这样计算,一年大概能生一百到两百只兔宝宝,真是个超级大家庭呢!兔妈妈生兔宝宝前,一定要给它喂点草噢,不然兔妈妈太饿了就没有力气生小宝宝了!
这就是可爱,美丽的兔子,你们想不想也来一只呢?
圣甲虫是食粪甲虫中个儿最大、最有名气的一种,它的身材小巧玲珑的,穿着黑色的铠甲。古埃及人对它尊重备至,把它视为长生不老的像征。
在一个牧场上,一坨新鲜的牛粪上围满了食粪虫。他们成千上万的跑来跑去,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品种齐全,全都乱糟糟的滚来爬去,准备在这个\"大蛋糕\"上为自己大大的占上一份。他们有的在白天干活,在表层搜刮;有的一头钻进厚厚的牛粪堆里,挖出地道猎取好的矿脉﹔有的从底层下手,将挖好的财宝立即埋进地里﹔那些小而无力的则只能待在一旁可怜兮兮地捡捡那些身强力壮的小伙伴们掉下的渣渣屑屑了。
看,那个因为迟到去参加盛宴而一路小跑的是哪一个?这位美食家就是圣甲虫,它那长长的爪子僵硬而笨拙地捣腾着,好像它腹部下面装着一个涌动机,在不停的推动着似的,它的那对棕红色小触角肆意的张开着,透着垂涎欲滴的焦躁不安。
它不一会儿就做好了自己的“蛋糕”,正在搬运回家呢!过了一会儿,它终于到家了,圣甲虫把粪球搬进客厅的餐桌上,一整个粪球就把整个客厅给塞满了,这位美食家坐了下来,开始闷头干饭。他整整吃了12个小时都没停过嘴,始终一动不动地待在餐桌前一直在吃。圣甲虫的嘴不停吃着,后头则不断的排泄那些已不再含营养的成分。排泄物连成一条细细的黑线,宛如一条条头发丝,边吃边排泄,可见它的消化速度之快。那根头发丝从头连到尾,没有出现一丝断裂,一直挂在排泄口上,先排出的部分则都盘成一堆,只要没有干透,展开来就像是动画片里长发公主的长发一般,只是颜色不一样罢了。
怪不得法布尔说圣甲虫很勤奋,因为圣甲虫排泄出的排泄物是可以做成肥料,让植物变得更加健康。圣甲虫不仅是美食家,还是大自然的奉献者呢!
屎壳郎,学名蜣螂,是一种常见的爬行昆虫,有六条腿,两条触角,硬硬的背壳,头部呈勺状,可以把动物的粪便变成球形,然后推滚到合适的地方贮藏起来,因此又被称为“推屎爬”。
屎壳郎头前的触角仿佛两只钳子,十分有力。
与别的昆虫对战时,它只要伸出两只“钳子”,对手就会被它的气势威吓住了,即使比它更强大的对手也会对它望而生畏。
如果对手攻击它身体,它也不怕,因为它有坚硬的铠甲(背上的硬壳)做防护,就仿佛一个身披宝石铠甲的勇士,无惧无畏,威风凛凛。
世界上约有两万种屎壳郎,中国约有八千种。
大部分屎壳郎会挖地道把粪便运走,在中国,滚粪球的屎壳郎只有五百种。
屎壳郎被埃及人称为“圣甲虫”。
他们相信,太阳被屎壳郎推动着滚过天空,于是就有了日升日落。
据说屎壳郎还会参照太阳方位把粪球从西推向东。
科学家们曾做过有趣的实验来观测屎壳郎是如何辨别方向的。
研究者用镜子反射太阳光,同时把太阳遮挡住,发现它们会朝着镜子中太阳的方向爬。
如果给屎壳郎戴上帽子挡住光线,它们的路线就变得弯弯曲曲的。
正午太阳处于高点,它们会用触角感知风向,朝风的方向滚粪球。
研究者将两台风扇对面放置,开启其中一台,它们就朝这个方向爬去。
如果关掉这台,开启另外一台,它们又会掉头朝反方向爬去。
一旦过了中午,太阳不在正上方,它们就不会根据风向,而是重新把太阳作为主要参考线索。
屎壳郎身上有无限奥秘,它们用智慧来使自己找到路线。
从它们身上,我们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身处阴沟也要仰望星空,才不会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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