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年是彝族年节。节期三天,时间不一,一般在农历十月或十一月,由巫师占卜而定。如果当年五谷丰收,则可沿用上一年时间过年。否则另择吉日。节日早晨,人们鸣枪放炮,互相庆贺五谷丰收,祝贺节日快乐。中年男子们三五成群,走亲访友,相互拜年,妇女不出门留在家中招持客人。人们除唱歌跳舞外,还举行磨秋、赛马、射箭等竞技活动。
磨西彝族也有本民族的彝族年,时间是每年的农历十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五日之间。
大年初一的日子由各村各户制定,一般过三天,节日期间彝族男女老少穿上新彝装,初一不出门,吃团年饭,以辞旧迎新;初二祭祖,走亲拜年;初三举行娱乐活动。
彝年期间,家家户户宰牛***猪、***羊,备上酒,炖好砣砣肉,与前来拜年的其他民族朋友或党政领导共庆丰收。
高原上多吃牦牛肉,牦牛肉被誉为“牛肉之冠”。属半野生天然绿色食品,磨西镇属于甘孜地区,生产很多牦牛肉,价格也便宜,可以给亲朋好友带一点,同时在高原地区吃牦牛肉御寒,它富含蛋白质和氨基酸,铁元素以及胡萝卜素、钙、磷等微量元素,脂肪含量特别低,热量特别高,对增强人体抗病力、细胞活力和器官功能均有显着作用。
有专家把西南少数民族分为两类:一类是火的民族,一类是水的民族。一般而言,水的民族靠水而居,以种植水稻为主,节日也与水有关:泼水节,以傣族为代表。而相当一部分山地民族则要过火把节,被称为火的民族。彝语支民族的\'彝族、纳西族、白族、傈僳族、拉祜族、基诺族都要过火把节。
每逢节日,彝族地区的白族、纳西族和彝族,家家门前要竖一个火把,村口竖一个高四、五丈的大火把。通常选一松柱,拿松枝和干柴层层围成巨大的宝塔,上面插花挂果。晚饭后,锣声、号声一响,男女汇集广场,点燃火把,并用松香粉扑撒火把,顿时光焰冲天,欢呼声此起彼落。老人们举杯畅饮。年轻人围着火把,还要敲锣打鼓,燃放鞭炮。人们挥动着火把绕山串田,意为烧死田里的害虫,迎来光明迎来丰收。
火把节的日期统一为农历的六月二十四。各民族火把节的内容和形式也有所不同,就是彝族各支系也有差异。云南路南、圭山等地的彝族人民,人人穿上新装,弹着月琴、大三弦,吹着芦笙跳起欢乐的舞蹈,同时还举行摔跤、斗牛。武定、禄劝等地的彝族人民,还开展射箭、赛马、打秋千等活动。傈僳族则有火把节出猎的习俗。四川的彝族节目更丰富多彩,除了赛马、斗牛和摔跤之外还有选美活动。
这是种纸浆轧制成的面具,用掺胶的彩粉画上戏里边那些有名有姓、威风十足的大花脸。后边拴根橡皮条,往头上一套,自己俨然就变成那员虎将了。这花脸是依脸形轧的,眼睛处挖两个孔,可以从里边往外看。但鼻子和嘴的地方不通气儿,一戴上,好闷,还有股臭胶和纸浆的味儿;说出话来,声音变得低粗,却有大将威武不凡的气概,神气得很。
一年年根,舅舅带我去娘娘宫前年货集市上买花脸。过年时人都分外有劲,挤在人群里好费力,终于从挂满在一条横竿上的花花绿绿几十种花脸中,惊喜地发现一个。这花脸好大,好特别!通面赤红,一双墨眉,眼角雄俊地吊起,头上边突起一块绿包头,长巾贴脸垂下,脸下边是用马尾做的很长的胡须。这花脸与那些愣头愣脑、傻头傻脑、神头鬼脸的都不一样。
虽然毫不凶恶,却有股子凛然不可侵犯的庄重之气,咄咄逼人。叫我看得直缩脖子,要是把它戴在脸上,管叫别人也吓得缩脖子。我竟不敢用手指它,只是朝它扬下巴,说:“我要那个大红脸!”卖花脸的小罗锅儿,举竿儿挑下这花脸给我,龇着黄牙笑嘻嘻说:“还是这小少爷有眼力,要做关老爷!关老爷还得拿把青龙偃月刀呢!我给您挑把顶精神的!”就着从戳在地上的一捆刀枪里,抽出一柄最漂亮的大刀给我。大红漆杆,金黄刀面,刀面上嵌着几块闪闪发光的小镜片,中间画一条碧绿的小龙,还拴一朵红缨子。
这刀!这花脸!没想到一下得到两件宝贝。我高兴得只是笑,话都说不出。舅舅付了钱,坐三轮车回家时,我就戴着花脸,倚着舅舅的大棉袍执刀而立,一路引来不少人瞧我,特别是那些与我一般大的男孩子们投来艳羡的目光时,使我快活之极。舅舅给我讲了许多关公的故事,过五关、斩六将,温酒斩华雄。
边讲边说:“你好英雄呀!”好像在说我的光荣史。当他告我这把青龙偃月刀重八十斤,我简直觉得自己力大无穷。舅舅还教我用京剧自报家门的腔调说:“我——姓关,名羽,字云长。”到家,人人见人人夸,妈妈似乎比我更高兴。
连总是厉害地板着脸的爸爸也含笑称我“小关公”。我推开人们,跑到穿衣镜前,横刀立马地一照,呀,哪里是小关公,我是大关公哪!这样,整个大年三十我一直戴着花脸,谁说都不肯摘,睡觉时也戴着它,还是睡着后我妈妈轻轻摘下放在我枕边的,转天醒来头件事便是马上戴上,恢复我这“关老爷”的本来面貌。大年初一,客人们陆陆续续来拜年,妈妈喊我去,好叫客人们见识见识我这关老爷。我手握大刀,摇晃着肩膀,威风地走进客厅,憋足嗓门叫道:“我——姓关,名羽,字云长。
”客人们哄堂大笑,都说:“好个关老爷,有你守家,保管大鬼小鬼进不来!”我愈发神气,大刀呼呼抡两圈,摆个张牙舞爪的架势,逗得客人们笑个不停。只要客人来,妈妈就喊我出场表演。妈妈还给我换上只有三十夜拜祖宗时才能穿的那件青缎金花的小袍子。我成了全家过年的主角。
连爸爸对我也另眼看待了。我下楼一向不走楼梯。我家楼梯扶手是整根的光亮的圆木。下楼时便一条腿跨上去,“哧溜”一下滑到底。
这时我就故意躲在楼上,等客人来突然由天而降,叫他们惊奇,效果会更响亮!初一下午,来客进入客厅,妈妈一喊我,我跨上楼梯扶手飞骑而下,呜呀呀大叫一声闯进客厅,大刀上下一抡,谁知用力过猛,脚底没根,身子栽出去,“啪”地巨响,大刀正砍在花架上一尊插桃枝的大瓷瓶上,哗啦啦粉粉碎,只见瓷片、桃枝和瓶里的水飞向满屋,一个瓷片从二姑脸旁飞过,险些擦上了;屋内如淋急雨,所有人穿的\'新衣裳都是水渍;再看爸爸,他像老虎一样直望着我,哎哟,一根开花的小桃枝迎面飞去,正插在他梳得油光光的头发里。后来才知道被我打碎的是一尊祖传的乾隆官窑百蝶瓶,这简直是死罪!我坐在地上吓傻了,等候爸爸上来一顿狠狠的揪打。妈妈的神气好像比我更紧张,她一下抓不着办法救我,瞪大眼睛等待爸爸的爆发。就在这生死关头,二姑忽然破颜而笑,拍着一双雪白的手说道:“好啊,好啊,今年大吉大利,岁(碎)岁(碎)平安呀!哎,关老爷,干吗傻坐在地上,快起来,二姑还要看你耍大刀哪!”谁知二姑这是使什么法术,绷紧的气势刹时就松开了。
另一位姨婆马上应和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除旧,不迎新。您等着瞧吧,今年非抱个大金娃娃不成,是吧!”她满脸欢笑朝我爸爸说,叫他应声。其他客人也一拥而上,说吉祥话,哄爸爸乐。这些话平时根本压不住爸爸的火气,此刻竟有神奇的效力,迫使他不乐也得乐。
过年乐,没灾祸。爸爸只得嘿嘿两声,点头说:“啊,好、好、好……”尽管他脸上的笑纹明显含着被克制的怒意,我却奇迹般地因此逃脱开一次严惩。妈妈对我丢了眼色,我立刻爬起来,拖着大刀,狼狈而逃。身后还响着客人们着意的拍手声、叫好声和笑声。
往后几天里,再有拜年的客人来,妈妈不再喊我,节目被取消了。我躲在自己屋里很少露面,那把大刀也掖在床底下,只是花脸依旧戴着,大概躲在这硬纸后边再碰到爸爸时有种安全感。每每从眼孔里望见爸爸那张阴沉含怒的脸,不再觉得自己是关老爷,而是个可怜虫了!过了正月十五,大年就算过去了。我因为和妹妹争吃撤下来的祭灶用的糖瓜,被爸爸抓着腰提起来,按在床上死揍了一顿。
我心里清楚,他是把打碎花瓶的罪过加在这件事上一起清算,因为他盛怒时,向我要来那把惹祸的大刀,用力折成段,大花脸也撕成碎片片。从这事,我悟到一个祖传的概念:一年之中惟有过年这几天是孩子们的自由日,在这几天里无论怎样放胆去闹,也不会立刻得到惩罚。这便是所有孩子都盼望过年深在的缘故。当然那被撕碎的花脸也提醒我,在这有限的自由里可得勒着点自己,当心事后加倍地算账。
我们彝族有一个节日,每一年的6月24日的晚上,就是我们彝族的火把节,非常隆重,也非常开心和好玩。
在6月24日的晚上,非常热闹,不管那一家只要能走路的,都会出来玩。我们吃完晚饭后,我们开始约同伴们点火把了,约好同伴,开始准备火把,准备好了,点燃一根火把去玩了。
我和我的.几位好伙伴,点着火把。到公路那边,还跑到了学校的房背后,还大声地喊叫着,我们还在那里起歌唱,在火把要燃完的时候,就回去了。回到了寨子里面,(每一个人,都回去自己家里面抱几根柴,一大一起围站着,然后把火燃起来,老年人们都一起跳舞,我们小孩也像大人一样,手拉手,一起跳舞,过了一会儿,到了打火把架的时候了,我们女生胆小,不敢打,生怕火会烧到自己,那些男生胆子大,勇敢,男生们都在打火把架,我们女生在一旁看他们打火把架。
火把快要燃尽了,火把架快要结束了,又有一个节目上演了,那就是摸花脸,在火要灭完的时候,开始摸花脸了。过了一会儿,我的脸被我的那些好同伴摸的黑黑的,当然了,他们也被我摸的黑黑的,一个看着一个在傻笑。
我们的彝族火把节一共过三个晚上,今年的火把节马上就要到了,准备好你们的火把,和我们一起过今年的火把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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