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站在“华中希望书社”的门口等着妈妈来接我。
天还是亮堂堂的,太阳渐渐往西边坠下,天际出现了几丝醉人的火红。街上人来人往,家长们骑着各色的车,立着或倚着树,双眼无不焦急地望向校门口。许多小学生骑着自行车或33两两地走在1起,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有的谈论某某明星发生了某某事,有的告诉朋友今天班级里发生的趣事。连天上的鸟儿也并排着落在电线上,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为什么妈妈还没来?”我叹了口气,走进“希望书社”里看起书来。
书社中人很多,熙熙攘攘。好容易挤了进去,我就捧起1本书看起来。
时间1分1秒地过去了。我抬头望望门口,妈妈还是没有来。书店里的人已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人还盯着那些“武侠小说”看得正欢。
门外,家长们也走光了,天空蒙上1层淡淡的灰色,电线上的鸟雀飞回了窝。街道上只有几个做值日晚回家的学生落寞的身影。文具店门口,几个男生还在不知疲倦地玩着陀螺。那陀螺落在泛着银光的铁盆中,发出了“嘣嘣”的闷响,这才给静静的大街增添了1点声音。
又回到书店,心中10分焦躁:“妈妈怎么还没来?”没有办法,我只能闷着头继续看书。
不知过了多久,抬眼1看,路灯已经亮起,书社对面酒店门口的霓虹灯也不停地闪烁着,文具店门口的男生已经走了,家家户户飘出饭菜的香味,惹得肚子“咕咕”哀号。我正欲再低头看书,忽然,1声“嘀”的摩托车长鸣打乱我的思绪。妈妈来了!我兴奋地丢下书,冲了出去。“妈妈!”我高兴地奔跑着,对妈妈的各种埋怨全都烟消云散了。
骑上摩托车,我长舒1口气:终于把妈妈等来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人的一生都在永无止境的等待,有人等待机会,有人等待幸福,也有人使在等待孩子的放学……等待两字说长不长,可亲身体验后却越发觉得:等待太漫长,等待的途中是幸福的,同时也是煎熬的。
升入初中的我们,学习的内容就如大海一般滔滔不绝。当然,随着内容的逐渐增多,放学时间也晚了。那是一个夏转秋的时节,滂沱的大雨带着刺骨的冰凉冲了下来,无情的打在家长的肩上,这是沉重的雨水,亦是幸福的泪珠。那感动无比的泪参杂着冰凉的雨,即使是再刺骨,也被融入亲情的温暖。这一天,我哭得太值得……
“晚上你们就留下来吧!”一句看似平静的话语,却不禁在我心中打了一个大大地感叹号!顿时,雨水猛地拍打着窗户,正如打在我的心房上,又忧又痛。我意识到该努力朝着放学的时间奔跑,手不自觉的把写字速度调到了最高档,太晚了,眼看着许多人已回家,我却迟迟不能归。我开始不时地看钟表,雨水急促地“滴答”声和钟表的“咚咚”地沉而有力的在蠕动的声音不成正比。
我的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可手忙脚乱地我依然一直做错,老师在我的作业本上打了一个大大地叉,同时也为来接我的老爸打上了一个更大的红叉。看来他要等更长的时间了!我一次次与时间赛跑,可又一次次地被时间所戏弄,我开始沉下心来静静做题。“好了,”一个大勾说明了这一切,家长从绝望瞬间幻化为希望!
我顾不得享受这成功的喜悦,便又与这时间追赶,努力挽救这已无法弥补的场面。当我冲出教室奔向雨林中的老爸,却发现他身上早已被大片的雨水所侵蚀,平日里神采奕奕地脸上已成了灰暗色,略微发紫的嘴唇颤抖着,可我却因为雨声太大的缘故,听不出他再说什么,但我能用心知晓,他一定在问我冷不冷,饿不饿?
是家长的等待换回了我们的等待,因为我们明白,家长是不会让我们等的,而只会委屈了自己,成全了我们。我坐在老爸的身后,不禁泪流满面,只想说:您辛苦了……
让我们在成长的烦恼与幸福中等待吧!
风卷帘,花飘零,暮色四合中的小山丘独添了几丝冷清。
窗外孩童的嬉闹声渐渐消去了,妇女们的家长里短声也逐渐退隐去了,一盏盏的灯也接着灭了。
“爷爷,该睡觉了。”我关了灯,对在窗口望着远方发呆的爷爷说。
“好,再看一一会儿,一会儿就睡了。”
我嘟着嘴,小声嘀咕道: “有什么好看的呀!”瞄了眼窗外,一片漆黑,隐约中看到一小抹微光,在黑暗的夜色中显得很是耀眼。
爷爷似乎听到了我的细语,说: “你不知道呀,爷爷在很小的时候就要上山干活。早上天微微亮,就要出去;夜深了,一片漆黑才回到家的。看着山上无止无尽的黑,我甚至没有迈出上山步伐的勇气。可后来就是这抹微光,给了我无穷的勇气。每到天黑它就尽心尽责地亮着,我总觉得它就是专门为我亮着的。我每次看到这光,心里就踏实,就温暖,便又有了勇气。直到现在,我还是这么感觉,它已经是我的老朋友了啊!”爷爷意味深长地说完了这一段话,眼里透露着一种感叹,一种满足。看来,他是和这位“老朋友”结下很深的感情了!
夜,很静。没有人说话,我享受着这份异于白日喧嚣的沉寂,细细品味着爷爷的'话,感叹爷爷的童年经历,感受这抹微光的等待。
是啊,这抹微光如同一盏指明灯,温暖了黑暗中赶路人的心,抚慰他们,让他们看到希望,相信终点和幸福就在前方。风雨再大,再冷,内心也是暖的。
而来到城市生活的我,却愈来愈觉得自己与这城市格格不入。关上灯,唯有眼前的电脑屏幕发出的蓝白色的光与我相伴。虽然窗外灯火通明的,车水马龙,却没有等待我的那盏灯,即使是细微的一盏。或许,这正是城市与小山村差异最大的的地方吧。
窗外,人来人往,他们脸上却吝啬得没有一丝表情,只顾裹了裹被风吹乱的衣襟,匆匆赶路。他们应该都有自己明确的目的地吧。我开始茫然,我的目的地在哪里?
曾以为小鱼游不过沧海,是因为它没有游过沧海的勇气。后来才发现,那是因为沧海的那边没有等待它的微光。
又发现,我好似那尾游不过沧海的小鱼的,我是在等那抹微光吗?或许,我的等待就是那抹微光的等待吧!
人生不正如窗外那些人们的,来了又走的,走了又来,会有几个人能驻足等待后面的人?又会有几个人注意到趴在窗口、眼里尽是迷茫的小女孩?
向远处那个发白的光源,我回头看了看四周。“我要在自己向往已久的土地上印下自己的足迹。”我听到了这样的话。“我也会在那儿等着你的!”一个童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那幅画面隐隐约约的显现,有些陌生,仿佛我上前扣了扣门。那条岁月的长廊一直通是一个遥远的记忆:她笑着,很开心,淡淡的红霞悄悄飘过她的脸颊,留下的却是两朵嫣红的云朵。黑亮的双眸显得越发动人,仿佛黑幕下星火般璀璨。里面的我牵着她的手,在那棵桃树下埋下了承诺的种子。
那是个雨天,雨是压倒性的,我紧握着伞,却没有撑,任由厚重的雨珠打落,我没有撑伞的习惯,任由发丝变成一捆捆的贴在脸上。
恍惚中,一个瘦弱的身影闯进了发白的世界,显得犹为刺眼。突然的一声惊叫,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拦住了她。她的身体是颤抖了一下,抬着头看着我,晶莹的眼眸闪了一下。我怔了怔,用手扶起她。她说了声谢谢正要走,我把手中的雨伞递给了她,她诧异的看着我。
很巧合,之后几天我和她在学校走廊里相遇了,才知道她做为转校生来到了隔壁班。两人攀谈起来,便相识了:她是孤儿,那次雨中是因为奶奶病了,没有人照顾所以那么慌。
那天下午,我和她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雨后的小路很泥泞,坑坑洼洼的小路很难行走,我好不容易跳了过去,回头望去,她却依然停在那儿,起脚边的石头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放进了泥泞的路里,溅起的泥点落在她的裤脚上,绽开了一副绝美的图案。
沙沙的树林,清脆的鸟叫声,为了她而响起,滴落的水滴是树儿是珍贵的东西,害羞的晃了晃圆滚滚的身子,风儿也调皮的吹起了她飘落的发丝,亲昵的在耳边叫唤。
我在一旁等了她很久,直到天渐渐黑下去,她才起身朝我走来,我埋怨的嘀咕了一句,不巧被她听到了,笑呵呵地对我说:“这样后面的人才好走呀。”
是呀,我却只为了自己,不为别人……她见我怔这着,抓起我的手就跑,我颤了一下,走之前我回头看了看那条泥泞的小路和不整齐的石块……心中像天空的晚霞,一大片的沉重的云。
这天,她没来学校,听同学说生病了,本打算放学后去看她,可却被老师留下来置办黑板报。一连几天,我都很晚回家,她却好几天没来了,心里一直有种不详的预感。
星期六,我和往常一样去找她写作业,她家的门紧闭着,我敲了很久,门都没开。旁边的老伯路过,告诉我说,他们呀搬走了。我没有很惊讶,好象是预料之中的事,我默默地转身离去,夕阳把我的身影拉开,很孤单。
后来母亲说她病了,她奶奶带他走了,她还会回来吗?一句话也不曾留下,匆匆而来,匆匆离场,在我生命里仅留下一段残缺的印记。怎么形容那一种痛苦——像是措手不及的被一把匕首刺进胸膛。
生命之中,有过无数次的等待,但在无数次的等待中,‘那次’等待最让我心焦。
大前天中午11:30,我照例打电话问妈妈怎么准备午餐,却意外的发现手机欠费停机了?!算了,反正妈妈一会就回来了,正好轻松一会儿。
我左等右等,过了快半小时妈妈也没来,甚至连一条短信都没收到。于是我不由得焦急起来,蹬蹬蹬上了楼,找楼上的阿姨打电话给妈妈,刚拨通了熟悉的号码,就听到了无情的答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拨……
我无奈之下拨了另一个号,可惜我太心急,刚接通就挂了。妈妈看到了一定会打回来,我还是回家去吧。
不知不觉,下午1:00的钟声敲响了,我瞬间被钟声惊起,烦躁地望望门外,又看看楼下——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那树上的蝉儿还在不停地聒噪:知了——知了——。“知道、知道,你知道个什么啊,知道我妈妈在那里吗?!!!”唉,只得再次上楼借阿姨的手机,给救星爸爸打电话了。可刚刚打通,琐事在身的爸爸却只说了一句就挂了:“***妈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知在什么时候,竟哭了。我那天花烂漫的想像力又开始发挥它那无边无际的威力——妈妈是不是遇到意外了,抢劫了?绑架了?撞车了?
终于,在1:30的时候,妈妈回来了,看着双眼红肿的我,一时不知怎么了。我见了妈妈,也抑制不住自己,又哭了起来。等心情平静下来,问妈妈才知道,原来我俩的手机都欠费停机了,妈妈用另一个号给我发了信息我也没接到,谁也联系不上谁,所以……
这两个小时的等待,对我来说,就像两个世纪一样漫长。在这“漫长的两个世纪”里,我真真切切的明白了这句话:再大的孩子也离不了妈呀!
“嘀嗒嘀嗒……”表壳下的秒针不停歇地走动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车上乘客面露不快,紧皱着眉头,不时地看一下时间,小声地抱怨着……
几分钟前,一个充满稚气的小男孩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公交车,身边竟无一个大人陪伴。“吱——”的一声,门开了,许多人一窝蜂地涌上去,毫无秩序可言。小男孩焦急地左顾右盼,似乎在等待什么人,此时他身旁空无一人。就在车门合上的前一瞬间,公交车司机注意到这个小男孩,侧头看去,问道:“小朋友,你是要坐车吗?”小男孩一咬牙,快步走上公交车,他低着头站在过道处,双手紧捏着衣角,半张着嘴想要说什么。最终,他面带不安地说道:“叔……叔叔,你能不能等一等我妈妈?她……她很快就到。”公交车司机环视一眼车内乘客,见无人反对,便点头答应了。
一分钟过去了,孩子妈妈迟迟未到。于是,抱怨声纷纷响起。“有没有搞错,还要等多久啊?”一个中年妇女扯开嗓子叫嚷着。话音未落,另一个声音响起:“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可孩子妈居然放着孩子不管,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让全车人等她,她也好意思?”一个提着公文包的西装男也附和道:“司机,要不别等了?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这一道道刺耳的声音一字不落地飘进了小男孩的耳朵里,他把头压得更低了,白皙的脸颊浮现了两朵红晕。而此时,一个人站了出来。那人伸手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小朋友,别紧张,xxx妈应该很快就来了。和阿姨一起坐下来等,好吗?”小男孩翘首看她,正好迎上她温柔的眼眸,她眼中含着笑意,仿佛和煦的春风拂过小男孩的脸庞,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点缀着一颗颗钻石。小男孩答道:“谢谢阿姨!”然后跟着她走到一个空座位前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小男孩的妈妈那单薄的身影从远处飘来,她搀扶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缓缓走上公交车。小男孩惊喜地从座位上站起,大声叫道:“妈妈!”孩子妈妈冲他淡淡一笑,扶着老人坐下。那老人感激地对她说:“谢谢你啊,年轻人!我腿脚不便,多亏你扶我到这儿,否则我这老胳膊老腿的都赶不上公交车了。”“不客气,老人家!”汽车缓缓启动了,阳光悄悄地透过车窗,照射着孩子妈妈的侧颜,如同蒙上了一层金纱。“吱——”车到站了,男孩妈妈牵着小男孩的手走下车,小男孩突然回头朝刚刚那位温柔的阿姨招了招手,“谢谢你,阿姨!”
一份份善意,在地球上的各个角落悄悄传递着,不发出一丝声响。
从前,张三和李四两个人闲来无事,呆在屋子里聊天。张三对李四说:“有个和我一起共事的人,名字叫作王五。王五的脾气可暴躁了,动不动就会发火,一发起火来可不得了了,又拍桌子又摔东西,搞不好还会打人呢!我们平时都很害怕他,不敢和他争执。”李四说:“真的吗,果真有这样火爆性子的人?”
两人正说着,王五正巧从屋外经过,窗子开着,张三的话全都清清楚楚地传到他耳朵里。
王五顿时大发雷霆,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地凸出来。他大步跑到屋门口,气势汹汹地使劲一踹,把门踢开,冲进屋里,见了张三,一把抓住他的领口,不由分说地照准面门就是重重一拳。张三被打得踉跄着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血从他的鼻子里慢慢流了下来。
王五还觉得不解恨,也不管张三一迭声地叫饶,过去骑在他身上,抬起拳头打个不停。
李四见状,赶忙过去劝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把王五拉开,问他说:“你为什么要打张三呢?”
王五气呼呼地回答说:“我哪有性子暴躁的毛病,又什么时候乱发过脾气呢?他这样诬蔑我,我当然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李四说道:“你现在这样做不正是性子暴躁、喜欢发火的表现吗?张三并没有说错啊,你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缺点讳莫如深呢?”
李四说得对,有了缺点不应该忌讳别人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才能不断完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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