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穿过云层,透过窗帘中的细缝,不偏不倚地正好照射在我的脸上,这一缕阳光是那么地温暖,没有春天的明媚,没有夏日的刺眼,也没有秋日的直白,但此刻仿佛给了我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温馨。
冬阳的温暖让我们这些赖床不起的小懒猫,情不自禁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楼下的小花园里舒展舒展筋骨,陶醉在阳光下,沉浸在暖阳里……如果有那么一些人真的不想起来的话,冬日就会像夏天的太阳那般狠狠地照在他的小屁屁上,到时候就别怪冬日把你给点着了哦!
一声声鸟儿们的鸣唱,仿佛在诉说此刻无比的温暖。他们站在树枝上轻快地舒展着那轻柔唯美的羽翼,让那小小翅膀沐浴在冬日阳光中,无限惬意……
年轻人在广场上打着羽毛球,老人们在谈论着一些有趣的事儿,不时地哈哈大笑,小朋友们在玩着“警察抓小偷”的游戏,你追我赶的…好不热闹,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而又快乐的笑容,与冬日构成了一幅幅动人的画面……
居家的主妇,正忙着洗衣服,晒衣服,难得的太阳让她们忙得不亦乐乎,就连衣柜里的衣服都晒出来了,她们定会觉得这晒衣架太少了呢!一些正在学习的少年们,这时也停下了手中的的笔,站在窗台边,看这并不刺眼的太阳,仿佛要把心中些许“担心”赶走,迎接那充满阳光的希望!
冬日暖阳啊,欢迎你经常照耀大地,给我们带来那专属于你的严冬的希望!
还记得四年级的一个冬天,我同学的`妈妈组织了一个在泉城广场的义卖活动。
当时因为是冬天,我们穿的又是校服,所以尽管里面穿了毛衣,还是冷的发抖。我走到一位大姐姐面前,问她:“姐姐,要一份报纸吗?”那位大姐姐看我是一个小孩,又穿的这么少,不禁皱起了眉头,用有些关怀的口气问我:“小朋友,是谁让你来卖报纸的呀?”“我们是参加义卖活动的,”我指了指家长的方向,“我们要把卖报纸的钱捐给灾区,瞧!”
我想:这位姐姐一定是误会了,会不会把我们当成坏人或是误认为被坏人控制了?她松了一口气,说:“哦,这样啊!那我要两份报纸。”说着,她递给了我五块钱。“这个报纸是……”我刚想要说这个报纸是五角钱一份的,可立刻就被打断了。“没关系,就当我买了十份吧!”大姐姐温柔地笑了笑,这时,我才开始注意她: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雪一样白里透红的皮肤,还有一头瀑布般的黑发,自然地披在腰间。她的笑容就像这雪天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了我的脸上。我幸福地笑了,像被冬日的暖阳晒透了一般。我满怀感激地说:“谢谢你!”便跑了回去。
关爱,就是关心爱护。如果世界是一间小屋,那么关爱就是能够射进一缕阳光的那扇小窗。
暖暖的阳光里,我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雾。
我真有点后悔说出那几个字了,让妈妈冒着那么大的风,去买馄饨。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我洗漱完毕,静静坐在沙发上,等待妈妈回来。七点十五分。七点二十五分。七点半。妈妈怎么还没回来?该不是被一阵大风刮跑了吧!就在这时,楼梯上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妈妈手中拎着两碗馄饨,一碗是我的,一碗是她的。
在餐桌上,我那一碗好像是加过工的,很明显,我那碗多了几只,转向妈妈的碗里,想做个比较,可那碗,早被妈妈狼吞虎咽地吃下去了。
暖暖的冬阳洒在桌上,洒在那碗馄饨上,洒在我的心里。
上周,我们学校全体师生发动了一场爱心捐赠活动。我们要为四川贫困小朋友送去冬日里的温暖。
当老师公布这个消息时,我们班同学个个热情高涨。有的说要捐棉衣,有的说要捐文具,还有的说要捐书籍,教室里一下子议论开了……都说:人间处处有真情,给予他人不需要理由,帮助他人更是一件快乐的事。瞧瞧我们班每个同学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了。
那天放学后,一到家我放下书包,匆匆跑进卧室,打开衣柜,找出了几件我小时候穿过的棉衣。接着我又打开鞋柜,翻出了两双我几乎没穿过的鞋子。我和妈妈一起把这些棉衣、毛衣、毛裤清洗干净、晒干。又把鞋子的鞋底刷了又刷,再将它们叠放整齐,放进袋子里。我还想为他们送些精神粮食,于是我又从书架上取下了几本我最爱看的书。
捐赠的那天早晨,我背着书包,左手提着一包衣物,右手挎着一袋书,妈妈手里还帮我拿着两双鞋。一路上,穿着校服的同学们和我一样或提或背着满满的袋子向学校走去。
一到风雨操场,我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若大一个风雨操场的一角占满了各类捐赠物品简直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连两个乒乓球桌上也放满了书籍。家委会的阿姨们和老师们还在忙着接收陆续送来的爱心捐赠物品呢。有了这些爱心物品,四川小朋友足以抵挡这个寒冬了。
这一件件棉衣,一双双棉鞋,一本本书籍,带去了冬日里的温暖,也带去了我们浓浓的爱。
我跟随母亲下楼去,呼啸的寒风立即袭来,我不禁又往衣服里缩了缩。母亲对那人说些什么,我便在旁仔细打量起来。他戴着加绒的帽子,穿着军大衣,两手不自然地放着,干瘦的脸上漏出呆滞的凄凉。随后,他走向三轮车,从废品下抽出几个袋子,又拿绳子将车上的其它东西捆牢。母亲见他收拾好了,带他去地下室拿东西。
“呵,东西还真不少!”他先是环视了这间堆满纸壳等废物的屋子,随后便迅速地整理废品,没一时便捆扎好了。他又拿出一杆秤来称重量。开始时,他还有些高兴的神情,渐渐地,他的脸又变得呆滞,还略带些尴尬,似乎想到了什么,动作也慢了下来。终于,他称定了价钱。 他望向母亲,张了张嘴,可又没有说话。母亲便问:“这些多少钱?……不忙的话上楼喝杯茶吧。”“不了。”他忙说,“这些二十四元。”他将手伸入衣兜里,掏出一大把零钱,侧过身子去数。母亲尊重他,也不向那边去看,假意整理东西等着他。不一会儿,他转过身子低着头说:“今天,我的钱没带够……我搜遍了全身,只有这十三块钱了。”他拿着一堆皱巴巴的钱的手举得很低,似乎他手中之物是多么不堪,他的神态又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发落。
听到他说的\'话,母亲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干笑一声,打破了僵局:“这样吧,我给你便宜一些,就十块钱吧,下次你记得来,我攒着废品还卖给你。”母亲犹如没有听到他低声说的话,言语如此轻快。那人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所听。他愣了半天,才记起找出十元钱给母亲。他说了一声谢谢,匆匆收拾好东西向外走。
冬日里,柔和的阳光,照向大地,暖暖的。在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厚重身影里,装的是颗被温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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