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拍的还算是不错,如果把影片分为三段,第一段是一九三零年,第二段是一九三六年,第三段是一九四五年,第一段最好,第三段次之,第二段再次之,也许和演员的演技有关。这个影片基本可以看作是一个暗恋者的自白,一个奇怪独特的暗恋者。女人从遇到作家的一瞬间就爱上了作家,这种感觉正常真挚,几乎所有的人都会感受得到。按照科学的统计,这种感觉平均三十六天就会消失,男的少一些三十三天,女的长一些四十天。只是这个女人的时间跨度长达十八年之久,这期间的缘由深深值得我们去思索。作家年轻阳光、有才富足、风流野性,几乎具备了一切男人原始的优点,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来说是无法抗拒的。
只是作家一生都在追逐,都在游戏,没有停留,便如原始的野兽,人类的社会观念对他几乎没有束缚。女人总在仰视,越看越是喜欢,越看越觉得自卑,喜欢到不得不去尝试,自卑到不得不去躲避,这种思想几乎把女人撕裂成了两部分。六年后女人真的把自己变成了两部分,思想依旧暗恋着作家,身体因为机缘巧合和作家真的在了一起,这是因为强烈地自卑,让女人的思想和身体彻底地分成了两个部分。思想告诉女人,作家不可能会为自己而改变,作家和自己在一起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这是“欲”而不是“爱”,女人在六年前看过太多这样的场景,女人不相信自己会比别的女人更能够留住作家,同时女人的身体享受着“欲”的快乐,也许女人几乎把这种“欲”也当作了“爱”。当作家离开又回来后没有去找女人,女人的自尊或者是躲避在“坚强”自尊后面的自卑,让女人无法去找作家,无法去表达自己的“爱”,她选择的是等待和离开,她的离开是因为有了和作家的孩子,这个孩子把女人和作家联系在了一起,女人有一种无法言状的快乐,这种快乐不可与人分享,只可独自品味、独自咀嚼。女人因为战乱流离失所,但是只要这个孩子还在,在女人看来她对作家的这份“爱”还在。再次地重逢,作家再次地挑逗,女人再次地接受,这时女人的思想和身体再次分离,思想一如八年前,甚至有一种躲在假面具之后玩同一种游戏的快感,而身体也自然再次享受女人心中的“爱”作家眼中的“欲”。自然这种情况不会长久,同样的分手再次上演,女人再次默默接受。
后来女人的儿子死了,这种灵与肉分离的状态是不可能长久的,随着这个唯一纽带的断裂,女人对于作家来说已一无关联,这个时候女人“坚强”的自尊瞬间奔溃,“柔软”的自卑也就剩下死路一条了,说出全部的秘密,是女人留给作家最后的印记,也是这个游戏最后的字幕。
每颗心上某个地方,总有个发黄的记忆挥着不散。
每个深夜某个地方,总有最深的思念在发光。上着QQ.看着好友上上下下,而自己隐隐约约象是在等待…
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心底平静地划过一波涟漪,可是涨潮的心并不因此而澎湃,而是守住了那一丝宁静。不是不想和你聊天,不是已把你忘记,只是那已过去的,再也找不到一个开始;也许是不想扰你,也许是缺少点勇气,只能看着那熟悉的网名,寻着它的到来,望着它的离去。
路旁的树陶醉在风的抚摸下,它们像是对久违的恋人,在喃着“沙沙”的蜜语。
我寻思在校园,冥想于路上,遇到你,是意外之外还是情理之中,一声招呼,一个笑,没有什么再比这幸福的了。然后彼此远去,剩下的就是背影…
曾多次想跟你说在深夜会想你,想你柔情似水的大眼睛,而那也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只是我知道我们还太年轻,从来不给你任何承诺,也许你追求的是一种浪漫的感觉,又或许是那不必负责任的热情,但我不能。
掀开和你认识到现在的点滴,就象海子说的:阳光的强烈,水草地温柔,人和植物其实一样幸福。
怀着幸福的泪眼去问飘零的花朵,花不语。而是回旋到秋千去。曾经的熟悉,今天却是如此的距离…
三生石旁,断肠水边,演绎着一个个凄美的故事,而当再聚守时,“人面在何处?”也许惟剩“桃花依旧在笑春风”…
我曾多次问自己,是不是真喜欢上你了,可是答案终究在迷糊里,也许遇到你,你不知道,在刹那间已代替了她,但爱上你,始终是一个令人不大相信的?然而言语之间,表情、动作、行为难道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吗?莫非飞红的化春泥,还要用话语去表明那情意?
左拉说:“人生---只有两分半钟的时间,一分钟微笑,一分钟叹息,半分钟的爱……”我却认为“是一分钟的陌生,一分钟的相识,半分钟是最熟悉不过的陌生人。
在一个骄阳似火的日子里,妈妈让我去买一瓶醋,马路上“人山人海”一个小女孩穿过马路来到一家超市她跑到服务台前举起一包零碎的币。
她说:“阿姨请问我用这些钱购买一个八宝粥吗?”那钱跟本不够,阿姨看看钱,又看看小女孩说:“够了够了还多了一包旺仔小馒头的钱呢!”小女孩接过东西甜甜地笑了,小姑娘走红其他的店员对阿姨说:“她的\'钱明显不够你还给她一包旺仔小馒头,你呀迟早要赔本。”阿姨笑笑说:“这个小姑娘要么就是家里穷,要么就是拿自己的零花钱给妈妈买礼物。如果我明着给她东西她一定不答应,而这样给她钱她就会答应了。”店员们听了都说阿姨聪明,阿姨害羞地笑了。
怎么样这位阿姨很值得难忘吧!
经朋友介绍,看了徐静蕾导演的片子《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讲的是女主角一生痴缠的爱情故事,用句后现代的话就是“我爱你,但与你无关”。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男主角(职业作家)在他四十岁生日时收到一封“陌生”女人在死之前的来信,信中述说自己打十几岁开始几次与作家邂逅、短暂生活而这风流作家却一次次将她遗忘的事,随着他们儿子的夭折,女人决定离开这冰冷的世界,在死之前留下了这封信向男人告白自己一生倾情甚至坠入风尘,历经苍桑却从未改变的爱,可悲的是这男人自始至终还是想不起这女人到底是谁。印象颇深的是信的开头“你,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的你啊!”,这应算是称呼,觉得这后面的一个“啊”字夹杂了多少情感在里面哟,我所能联想到的词有压抑、苦闷、忧郁、隐忍、孤独,更多的应该是无奈,对生活也对自己。
另一处打动人心的便是《琵琶语》——这部电影的背景音乐。
豆子的个性签名确是很个性“再牛B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悲伤”。我不知道是怎生的悲伤以至连肖邦都表达不了,但林海大师创作的这支《琵琶语》绝对能够映射陌生女人一生的悲苦,用白居易《琵琶行》中描述商妇的话“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来形容最为合适不过,结合故事情节去感受更为震撼。曲子开始部分是个只有三个音符的和声,可惜听不出是用什么乐器演奏出来的(我是一标准乐盲),反正就因为这和声一下便把人给拉到一个较为悲苍地境地,空旷、自我、孤单的感觉接踵而至,心随之慢慢的收拢,仿佛被纠起来一般,当你快要透不过气来的时候琵琶声合适的传出来,轻轻的、脆脆的,根根挑动的都是心弦。钟跃民说:“好的音乐在给人以美的感受同时还会在你脑中产生画面。”而此刻脑中尽是女孩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情,略带着几许羞涩,很朦胧,看不清脸庞,却能在她呼吸中轻易的捕捉到不经意发出的叹息。发丝随着柔风的拖起,她开始缓缓诉说这一辈子的苍桑,看似平静的话语实难隐藏心底那屋深深的忧伤……庄子有言“夫哀莫大于心死”,也不外乎于此,只是她的哀似乎更浓,更深。心死便罢了,充其量也不过失望而已,最大的悲哀应是徒有一颗不死的心,却无回天之力。它更似慢性毒药,不小心便滋生出来侵食你整个身心,折磨得半死的时候再慢慢的退回角落去,伺机重来。
陈圆圆的一首《圆圆曲》曲调柔媚宛转,琵琶声缓缓荡漾,犹似微风起处,荷塘水波轻响,令韦小宝也听得着迷(金庸《鹿鼎记》第三十二回)。印象中的琵琶声总是关乎女人,较苦楚的那种:梨花带雨,我见尤怜。当然,《西游记》中的琵琶精不列入其中,其实琵琶的代表作品《十面埋伏》也不是体现女人柔弱的一面,最开始这种乐器是人们在马上所奏,“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豪放中夹着苍凉,是为武曲。估计后期此物大都为娼女所精,她们感于身世将情感注于其中导致它的转型产生了所谓的文曲。这只是个人臆测无任何根据,现在我所接触到都是一些文曲,且都为今人所作。譬如吕秀龄的《情咒》将热恋少女心中柔肠百转刻画得淋漓尽致,一次次想放弃之后却只有俞来俞深的爱意,感情似被下咒,还有范宗沛《杨柳》里风中飘荡的薄凉、《琵琶吟》中望尽天涯无路的苍寂。原以为《情咒》是古筝演奏的,它们的声音好像,都是令人心碎的柔。在弹法上古筝是摸,较为平静似是女孩在你耳边柔声轻诉,时刻关注着听者的感受;琵琶是挑,声音更似在自言自语,个人色彩浓烈,旁若无人的讲述着自己的一切,很容易穿透心事掀起最底处的那层伤,就如陌生女人一般。
著名小说家R·到山里去进行了一次为时三天的郊游之后,这天清晨返回维也纳,在火车站买了一份报纸。他看了一眼日期,突然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四十一岁了”,这个念头很快地在他脑子里一闪,他心里既不高兴也不难过。他随意地翻阅一下沙沙作响的报纸的篇页,便乘坐小轿车回到他的寓所。仆人告诉他,在他离家期间有两位客人来访,有几个人打来电话,然后有一张托盘把收集起来的邮件交给他。他懒洋洋地看了一眼,有几封信的寄信人引起他的兴趣,他就拆开信封看看;有一封信字迹陌生,摸上去挺厚,他就先把它搁在一边。这时仆人端上茶来,他就舒舒服服地往靠背椅上一靠,再一次信手翻阅一下报纸和几份印刷品;然后点上一支雪茄,这才伸手去把那封搁在一边的信拿过来。
这封信大约有二三十页,是个陌生女人的笔迹,写得非常潦草,与其说是一封信,毋宁说是一份手稿。他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去摸摸信封,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附件没取出来,可是信封是空的。无论信封还是信纸都没写上寄信人的地址,甚至连个签名也没有。他心想:“真怪”,又把信拿到手里来看。“你,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的你啊!”这句话写在顶头,算是称呼,算是标题。他不胜惊讶地停了下来;这是指他呢,还是指的一个想象中的人呢?他的好奇心突然被激起。他开始往下念:
我的儿子昨天死了——为了这条幼小娇弱的生命,我和死神搏斗了三天三夜,我在他的床边足足坐了四十个小时,当时流感袭击着他,他发着高烧,可怜的身子烧得滚烫。我把冷毛巾放在他发烫的额头上,成天成夜地把他那双不时抽动的小手握在我的手里。到第三天晚上我自己垮了。我的眼睛再也支持不住,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眼皮就合上了。我坐在一把硬椅子上睡了三四个钟头,就在这时候,死神把他夺走了。这个温柔的可怜的孩子此刻就躺在那儿,躺在他那窄小的儿童床上,就和人死去的时候一样;他的眼睛,他那双聪明的黑眼睛,刚刚给合上了,他的双手也给合拢来,搁在他的白衬衫上面,床的四角高高地燃着四支蜡烛。我不敢往床上看,我动也不敢动,因为烛光一闪,影子就会从他脸上和他紧闭着的嘴上掠过,于是看上去,就仿佛他脸上的肌肉在动,我就会以为,他没有死,他还会醒过来,还会用他那清脆的嗓子给我说些孩子气的温柔的话儿。可是我知道,他死了,我不愿意往床上看,免得再一次心存希望,免得再一次遭到失望。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儿子昨天死了——现在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而你对我一无所知,你正在寻欢作乐,什么也不知道,或者正在跟人家嬉笑调情。我只有你,你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而我却始终爱着你。
我把第五支蜡烛取过来放在这张桌子上,我就在这张桌子上写信给你。我怎能孤单单地守着我死了的孩子,而不向人倾吐我心底的衷情呢?而在这可怕的时刻,不跟你说又叫我去跟谁说呢?你过去是我的一切啊!也许我没法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也许你也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脑袋现在完全发木,两个太阳穴在抽动,象有人用槌子在敲,我的四肢都在发疼。我想我在发烧,说不定也得了流感,此刻流感正在挨家挨户地蔓延扩散,要是得了流感倒好了,那我就可以和我的孩子一起去了,省得我自己动手来了结我的残生。有时候我眼前一片漆黑,也许我连这封信都写不完——可是我一定要竭尽我的全力,振作起来,和你谈一次,就谈这一次,你啊,我的亲爱的,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的你啊!
我要和你单独谈谈,第一次把一切都告诉你;我要让你知道我整个的一生一直是属于你的,而你对我的一生却始终一无所知。可是只有我死了,你再也用不着回答我了,此刻使我四肢忽冷忽热的疾病确实意味着我的生命即将终结,那我才让你知道我的秘密。要是我还得活下去,我就把这封信撕掉,我将继续保持沉默,就象我过去一直沉默一样。可是如果你手里拿着这封信,那你就知道,是个已死的女人在这里向你诉说她的身世,诉说她的生活,从她有意识的时候起,一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为止,她的生命始终是属于你的。看到我这些话你不要害怕;一个死者别无企求,她既不要求别人的爱,也不要求同情和慰藉。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请你相信我那向你吐露隐衷的痛苦的心所告诉你的一切。请你相信我所说的一切,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请求:一个人在自己的独生子死去的时刻是不会说谎的。
我要把我整个的一生都向你倾诉,我这一生实在说起来是我认识你的那一天才开始的。在这以前,我的生活只是阴惨惨、乱糟糟的一团,我再也不会想起它来,它就象是一个地窖,堆满了尘封霉湿的人和物,上面还结着蛛网,对于这些,我的心早已非常淡漠。你在我生活出现的时候,我十三岁,就住在你现在住的那幢房子里,此刻你就在这幢房子里,手里拿着这封信,我生命的最后一息。我和你住在同一层楼,正好门对着门。你肯定再也想不起我们,想不起那个寒酸的会计员的寡妇(她总是穿着孝服和她那尚未长成的瘦小的女儿——我们深居简出,不声不响,仿佛沉浸在我们小资产阶级的穷酸气氛之中——,你也许从来也没有听见过我们的姓名,因为在我们的门上没有挂牌子,没有人来看望我们,没有人来打听我们。况且事情也已经过了好久了,都有十五六年了,你一定什么也不知道,我的亲爱的。可是我呢,啊,我热烈地回忆起每一份细节,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第一次听人家说起你,第一次看到你的那一天,不,那一小时,就象发生在今天,我又怎么能不记得呢?因为就是那时候世界才为我而开始啊。耐心点,亲爱的,等我把以前都从头说起,我求你,听我谈自己谈一刻钟,别厌倦,我爱了你一辈子也没有厌倦啊!
你,和我素未平生的你:
你不认识我,甚至我也不认识你,只是偶然读了“你的一封信”,关于你的爱情,关于你的一生。在我的眼里,你是个为爱情疯狂的女人,我既觉得可怜,又有一种敬意。
我感受到你炽热的情感,在新的开始便读到那种热烈的味道。你的灵魂也害怕孤寂,可是却生出这种孤勇,将所有的情感倾注于一个对你一无所知的男人身上,他无法回应你,因为他完全没有记住你,甚至应该说他完全不认识你,仿佛你是居住在另一个空间和时间的人,不会有任何的交集。所以,你炽热的情感注定只能沸腾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一生。
我看见你神经质的固执,否则你怎么会在还未见过一个人便埋下爱情的种子?否则你怎么会以为一个小小的黄铜窥视孔便是你张望世界的眼睛?否则你怎么会在离开的那两年用意念困顿自己?否则你怎么会不顾一切回到可以凝望他的城市?否则你怎么心甘情愿甚至是以苛求的姿态与他在一起?否则你怎么会出卖肉体只为了让他与你的孩子生活得干净且奢侈?否则你怎么会放弃爱慕者的求婚,只为了保持自己的自由等待一份几乎不可能的召唤?否则你怎么会年复一年,将他的生日当做重大的节日来庆祝,献上一束不署名的白玫瑰?我看见,你把自己当做祭品,甘愿将身心、整个一生奉献给他,并且永远都会原谅他对你的所有陌生和遗忘,不愿意给他一丝责任、牵绊和忧虑,只愿意他想起你的时候,怀着爱情和感激。你说:这是爱情。
你其实比谁都敏感,并且心灵剔透。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感受到他的双重性格,透过窥探来的信息——举手投足、嬉笑谈话、社交圈子等等,分析出一个完整的他。你是一个适合爱情的女人,但却在你的字里行间,感受这份爱情对你的占有。如果我想说,只是这份爱情不适合你,或许你会用那种轻松的、甜美的、满怀感情的声音告诉我:“不,我的爱情适合我。”
爱情,是人情感当中重要的一部分,但如此固执地将爱情放大为一生,我却心生恐惧。爱情不是依托,不是圆满,而是自身本就圆满,因为爱情而更加圆满。但也许,执着或者不执著,都是合理的爱情。
新学期的头一天,如潮水般的学生涌进学校。在校门口的一角,发出阵阵扫地声。不用看,一定是校工小李。
小李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个子不高,背有些驼。他很喜欢笑,不管对谁,眼里总有对学生的慈祥。几乎每天都着一套黑衣服,手戴一双破旧的手套,脚蹬一双些许脏的运动鞋。你几乎可以在校园的任何的地方,任何时间见到他干活的身影。
他很吃苦耐劳。有时老师们让他修理或打扫,总是冷言冷语。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迎之而来的总是憨笑。速度快,质量好,即使是这样换来的依旧是老师和学生的冷眼与嘲讽。
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李每年冬天的扫帚。
严寒的.冬季,寒风刺骨,空气干燥,雾霾更是令人畏惧。进校的的学生都戴着口罩,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连穿着厚重大衣的保安都躲在房里。可小李身着一件薄马褂,戴着手套,脚上依然是有点脏的鞋。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热的,呼哧的喘气。手上拿着扫帚,在水泥地上做打扫工作,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但没人在意他。他忘我的工作着,把这些的当作与吃饭同样重要的事。见我来了,一笑,也是他第一次对我笑。
以后我每一次见到他,我俩总互相一笑,然后,他又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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