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小鸭果果和小鸡田田去郊外找春天。
他们走到半路遇到了小河,田田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一冬天都没游泳了!”果果却说:“田田我不会游泳怎么办呀?”田田说:“我想,我想,我想。想。想。想出来了。”果果问:“什么办法?快说呀!”田田说:“你坐在我背上我托你过河。”“太好了”果果坐在了田田的背上。果果看见了一个水桶就把它捡起来拿在手里,它们游上了岸。岸上春光明媚,百花盛开。果果和田田陶醉在春天里。只听见哎呦一声田田掉进了井里,井很深,田田上不来在井里急得团团转。果果说:“田田别着急会有办法的。”果果看见了手里的水桶,想出了一个办法。果果拿着水桶去打水,水越来越多,田田浮上来了。田田连忙说:“谢谢!谢谢!”果果说:“不用谢。”
两个小伙伴手拉手在田野里高兴地玩耍,果果说:“太好了,我们找到春天了!”田田说:“原来是在田野里绿绿的小草,花园里盛开的.五颜六色的花朵,在枝头上嫩绿的叶子……”
昨天下午,语文老师带领我们去田野里寻觅春天的踪迹。
田野里到处散发着春的气息。你看,李树盛开着,雪白雪白的,像雪花,一簇簇开得格外美丽,令人浮想连翩。若是赶在大风的日子,李花纷纷落下,一定会像是裹在纷飞的雪花里一样,充满诗情画意。仔细观察,李树上还有花骨朵儿,含苞欲放充满奋斗的活力。置身花丛,如履仙境,美不胜收。中间还夹杂着几株梨树,花还没大开,但花苞尖上一点点通红的也隐约着春的消息。记起那句千树万树梨花开,现在算是有心得了。
山坡上星星点点的不知名的小花点缀着春色,如满天的繁星衬托着美丽的夜空。覆盆子开满山头,五瓣的白花很是淡雅朴素,不像玫瑰华丽,不如牡丹娇艳,但自有它的说不出的美丽。再过一阵子,它们就会长出鲜红的覆盆子,甜甜酸酸的,煞是好吃。
转眼间,我们就进入了橘地。橘树还没开花,绿油油的叶子很是单调,但也有一种绿意充满你的双眸,感受到春天浓浓的气息。坐在橘树下小憩,凉风阵阵吹来,倒也别是一番享受。我深深地吸一口气,一股泥土的芬芳直扑口鼻,好清新的感觉。
放眼望去,可见橘林边的油菜花地已开满了金灿灿的花儿,上面蜜蜂嗡嗡,还有几只淡黄色的或是粉白色的蝴蝶围着花儿跳着舞,春意黯然。田埂上还间或夹杂几株桃树,开满粉红色的桃花,美艳欲滴。一棵棵不知名的树上长着松球一般大小的种子,轻轻一碰触,就会有很多像尘埃一样的粉状物随风飘飞,如灰色的`烟雾般迷漫天空。
养珍珠的池塘中漂浮着上千个整齐的塑料瓶儿,微风习来,水波荡漾,富有诗意。还有几只鸭子在自由地嬉戏。池塘边有桃花,有竹子。此时语文老师问我们:此情此景,你们想起了哪句诗句?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说: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老师满意地笑了,笑得比桃花还灿烂。
再往前走,发现了山上的一间简陋的老屋,看上去久未人住。但看它依山傍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世外桃源。真怀疑这里是否就是陶渊明曾经的居所?屋后开满了紫色的小花,随风送来淡淡的清香,沁人肺腑。
此番春游,令我领略到大自然的魅力,感受到春的气息,欣赏到大自然中最纯真最朴实的画面。真是不虚此行!
春天,是一个洋溢着诗情画意的季节。画家喜欢描画春天;诗人喜欢歌颂春天。一幅幅画,一首首歌都描绘出春天的美景。
春天是一年中新的开始。每年到立春的时候,草木发芽,大地呈现出一片万物复苏的景象。俗语说:“立春一日,百草回芽。”立春后不久大地出现一片新绿,这时也是耕耘的季节,农民们都会忙着为耕耘作准备。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瞧,门前的桃树已经泛青发新芽了,有的还开了几朵桃花。地下的种子像害羞的小姑娘慢慢地探出头脑,在微风的吹拂下伸展着脖子。
到了惊蛰,春雷开始轰鸣,春耕开始了。人们在地里插秧、播种、施肥等忙个不停?谚语说:“过了惊蛰节,耕田不停歇。”这时蛰伏在地下冬眠的昆虫和小动物也开始活动了。
到了清明时,气温转暖,草木萌发,大地呈现出一片清秀明朗,欣欣向荣的景象。
春天到,天气转暖,天空不时地飞过一只又一只的小鸟。在乡村的小路、房屋的周围随时都可能看到成群小鸟掠过或听到小鸟歌唱的声音。
春天的颜色是五彩缤纷的。瞧,那田野里的菜花、山上的树木有嫩黄色的、粉红色的、洁白的……千姿百态,美不胜收。
如果春天时你到乡村的小路上走走,你会发觉,天气暖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春天,自然风光变了,人也在变。我们因为沐浴了春风、春雨和春光,变得更加明澈、矫健和朝气蓬勃了。
现在,已经立了春,又是桃红柳绿,春暖花开的季节——春天,让我们一起去寻觅春天的足迹吧!
我和俗溪最初相识在文化革命这幕戏剧的尾声部分。而在幕社会戏剧中,我伙扮演的角色原来是属于两个相互敌视的“营垒”,漫长而无谓的争斗,耗尽了所有人的热情,带来的是精神上的死一般的寂寥。文化革命作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结束了,但可悲的是,失败者之间的对产情绪仍然十分强烈,意外的是,我和谷溪却在这个时候成了朋友。把我们联系起来的是文学(这是一个久违了的字眼。在那时之前,谷溪已经是省内有些名气的青年诗人,早在一九六五年就出席过全国青年业余文学创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共同的爱好使我抛弃了派别的偏见,一起热心地投入到一个清风习习的新天地里,忘却了那场多年做不完的恶梦。尽管那时候的作品甚至连一篇也不能编入现在的结集里,但它在人生的篇章中永远占有不可磨灭的一面——那是在干枯的精神土地上长出的几棵稀有的绿草,至今仍然在记忆中保持着鲜活。在此期间,谷溪和朋友们编辑出版了诗集《延安山花》。当时在国内外行销几十万册,可以说这是文化革命后期中国大陆上第一本有泥土气息和文学意识的集子,不能不引起社会广泛的注意。后来,谷溪又和大家奔波着出了一张文艺小报《山花》(一九九二年将庆祝它诞生二十周年。今国内许多有影响的作家和诗人当年都在这张小报上发表过他们最初的作品,有的甚至是处女作。一时间,我们所在的陕北延川县文艺创作为全国所瞩目,几乎成了个“典型”。所有这一切,都和谷溪分不开,他热情组织了这些有意义的活动。以后,我感到诗歌这碗诱人的汤水不适合我的脾胃,就改行涂抹起了小说,但谷溪一直痴心不改,始终热恋着他的缪斯,以至今天有了这本凝聚着他几十年心血的诗集。
诗人谷溪最初的职业是位火夫。那时他刚刚告别了少年。
贫困的家境使他勉强读完高中后,便开始自谋生路;和油盐酱醋打起了交道,无论在此之前还是之后,他都饱尝了生活的酸甜苦辣。作为陕北农民的儿子,他继承了劳动者那种顽强不息和百折不挠的精神品质,几十年里,一边应付着生存的窘迫与尴尬,同时以音稚般的执拗在他心爱的黄土地上寻觅和采摘诗歌的花朵。
谷溪前期诗歌创作的风格,几乎完全是在学习陕北民歌(主要是信天游的基础上形成的。他对陕北民歌的迷恋甚至到了有意或无意排斥其它诗歌形式的程度。他是吸吮着陕北民歌丰富的奶汁长大的。在运用这一形式方面,谷溪达到了很不一般的境界,有些诗作给人留下了强烈的印象,只是在内容方面受到了当时社会生活的某些局限,影响了作品的深度,因此编入这本集子中的寥寥无几,不能不使人感到一种历史性的缺憾。
读谷溪最初的诗作,你常常感到,那些诗不是用笔在纸上写出来的,而是用老镢头从地坦克挖出来的。有人就称他的诗是“老镢头诗”。当然,如果硬要把绣花针在绸缎上绣出来的诗和这种老镢头诗作比较,这种诗可能认为粗俗了一些,似难登大雅之堂。但我认为,面包和窝窝头各有各的味道,正如一句陕北乡谚所说:清油调苦菜,各取心里爱。
一副知识分子派头的谷溪,血管里流的是农民的血液,即使西装革履加上宽边眼镜也掩饰不住这种本质。他的劳动状态首先就像个陕北的庄稼汉,而且每有收获,第一个大受感到的常常是诗人自己。每逢有新作出笼,总要醉心地不厌其烦地给亲朋好友朗诵。在外人看来,他甚至有点过分地珍视自己的劳动果实,知情得当然是理解他的,因为他的每首得意之作,都几乎是洒尽汁水以至绞尽脑汁的产物。这个人没有上过大学,写作不可能凭空厚的学识功底,他也不属于那种脑瓜灵得不弹也响的才子,诗情经常能像自来水一样流个没完,谷溪在很大程度上不是靠天赋写诗,有时甚至要等到诗神明白无误的暗示后,似乎才“恍然大悟”,而且农民式的拙朴常常造成逮一只蜻蜓,也用了捕捉飞鹰的大网,其艰难困苦,就不是雅兴计人们所能知晓的了,即使如此费尽心机,他也不是每次都能逮住那只美丽的蜻蜓。从诗人几十年的作品来看,他收获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但毋容置疑,在他所有的这些收获中,的确有许多掷地有声的货色,足以使我们对诗人的劳动产生警意,我们可以猜想他在两次收获之间,常常面对的是大片的空白。他又是一个天性不安生的人,没有守株待兔的耐心,一旦失去诗的灵性,就忙乱而狂热地将自己投身于各种社会性的文学活动之中,指导初学写作者的创作直至其它的琐碎事务,即使出力不讨好也从不回心转意,这种热忱的付出也影响了他自己的创作。当然,他从未中断过对诗的执著追求,有时甚至毫无收获的指望,他也在辛勤耕种。这一点上,再一次体现出了他的农民本色,对一个农民来说,即使面对一个纯粹没有收获的秋天,他也绝不会为春播夏耘所付出的艰辛而生出丝毫的悔意来。
由此而论,我们觉得,谷溪在人生奋斗方面的收获可能要大于他在诗歌创作方面的收获。我们又很难评判其间的哪一种收获于人更为宝贵,也许人生奋斗过程中所得到的欢乐,要远比所得到的那个具体结果更为美好。这不仅对谷溪而言,大概对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谷溪后期的诗作变化很大,进步也很大,他显然不满足于初期的山歌野调,试图用自由度现大的歌喉唱出对生活更丰富的感受,溪水奔涌出狭小的山谷,开始在较为宽阔的河床上流淌。我们甚至有一种河流突然改道的感觉,听见某种宏大的声势在他诗歌的河流中喧响。尽管某些地方显出了一种生硬或勉强,就总体而言,他后期的诗作表露出明显成熟的人生态度。对谷溪来说,这是一个飞跃,尽管这飞跃带着实验和探索的性质,这本诗集主要收编的是诗人这一时期的作品。可以看出,他显然在刻意追求一种深度,追求一种哲理意识,在展示现实生活的多棱镜面时,他尽量用冷静的手指拨亮历史的烛光给予其旷远的观照。而笼罩在这一切之上的,是诗人对陕北这块厚土的深深挚爱和杜鹃啼血般的眷恋,并以此唤起我们所共有的那种乡恋之情。这些都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诗人在技巧方面的缺陷。另外,我们还觉得,在追求一种新形式、新表现的时候,并不意味着一定要以牺牲和抛弃原有的东西作为代价。谷溪深厚的民歌素养应该在创作追求中得到体现——当然应该是一种升华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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