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些事,耽误了些时间,在此,需要特别声明的是——耽误了放学的时间。所以,同学们也三三两两地散去了,循着家的方向,散去了,无人与我同行。
初出校园街道上也没什么人,看来,今天,走得的确有些晚小贩们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独自乘车回家不看些书总会觉得太无趣。于是,等红路灯时看看,等车时看看,坐车时也能看看,正所谓书如益友,手中捧一本书就像带着一位知心朋友一块走上回家的路一般。
由于已是月夜,城市的路上灯火通明而我却一人独自与书同行不免会显得有些孤单,罢了,一人如此早已习惯了。回家的路上我总爱看《呐喊》,这书中种种对黑暗旧社会的抨击再加上路中的形单影只更显出一副凄美的画卷。
在车站等了片刻终于可以坐上车回家了,也可聊慰一下我的脚虽只站了一会儿但也是着实酸痛,在车上找到位置做好,又开始看书投入的看书,我这途中我耳边好像听到有些大人的议论声,但也没多理会,甚至连汽车报站我也没理会,差点做过了站。
回家时常会看见一些个银行,都关门了,是我太晚还是他们太早?每每这个时候总会觉得时间流失的太快、太快。此时心里总是冒出一个念头“银行下班都比我放学早,学生党真是可怜!”但仔细回想过来银行的工作者不也都是辛苦过来的吗,没有成长过程中为自己的未来做铺垫哪来的有今天!
回家的途中总会看见社会中不同阶级的人,我也暗暗在想着我人生的路!
下了车后,我一直步行回家,窸窣的脚步声一点点向家的方向靠近。再回首,似乎一切都显得可爱,更何况在路上呢?
回家的途中总会看见社会中不同阶级的人,我也暗暗在想着我人生的路!我会努力因为我要点缀我回家的路!
天鹅在高空中飞翔,白云在它身边飘动,风在它旁边呼啸而过。它的飞着。过了一段时间,它得肚子饿了。它便想找些鱼虾为充饥。它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绿洲,绿洲里有块池塘,便向池塘飞去。在那里,它发现了有可口的鱼虾。便饱餐一顿。吃饱后,准备向天空飞去。这时,它听到一阵呜咽声。是谁在哭呢?天鹅赂呜咽声飞去。在那里,它找到一只大雁。“大雁你怎么啦?”天鹅温柔的问道:“我,我……”大雁泣不成声。没事,慢慢说。天鹅轻轻的说道。“呜呜”,我走丢了我找不到到我的同伴。大雁说:“没关系,我也找不着我的同伴了,咱们结伴而行吧!”于是,他们成为一对好朋友。它们俩一起,向南方飞去。
天鹅和大雁向前飞着,飞到了一个村庄。这时,天已经亮了。晨光洒满了大地,天上的云彩成片成片的抹红了远处。一个村庄的屋顶朦胧地显现出来。天鹅和大雁口渴了,看见前方树林里有个池塘,便停在河岸上休息。就在天鹅和大雁在喝水的时候,一支黑乎乎的松口对准了它们。就当要射出子弹时,只听一个声音喊道:“快飞啊!”猎人在追***你们们呢!它们俩听了,急忙逃跑。猎人朝天开了一枪,但是,它们接道了警报,急时逃跑了。猎人在后面挥舞着拳头,骂到:“你跑不掉的。”
天鹅和大雁一看,原来是穿着花衣裳的.野鸭姑娘。“谢谢你”它们俩说道:没关系,你们怎么会一个人在森林里。昨天我瞧见这个猎人开枪打死你的好几位同伴,所以我知道这儿有个贪婪的猎人在这儿捕***我们。野鸭留它们住了一晚,第二天,它们告别了野鸭,向南方飞去。野鸭看着它们越来越远,心中暗暗祝福它们。大雁和天鹅飞到了海边,那里有许多鸟,有羽毛朵花,脑袋火红的红颈鸭,有背上布满细波浪纹的长尾鸭。还有背上有白条纹,嘴尖尖的阿比鸟和各式各样的鱼。在那里,它们看见了自己的同伴,他们开心的参加进去,从心中感到由衷的幸福。
中午一点多来到车站,天空飘落着蒙蒙细雨,广场上搭建几个临时候车棚,人头攒涌着,黑压压一片,从未想象居住在这鹭岛之上的人有如此之多,一眨眼全都冒了出来,拥挤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通往全国各地的`候车指示牌稀稀落落的挂在各柱上,白底红字,倒也清晰明了,让我很快的找到了回家的站点所在。看来心急回家的人不少,前面已排出两列“Z”型长龙,大部分的人都排在候车棚外,任凭细雨淋着,好在厦门的冬天不冷。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位大叔,瘦瘦小小却旺盛异常,挑着一副沉重的担子怎么也不肯放下,扁担两头硕大无比的蛇皮袋随着扁担的移动不停地左右晃动,钟摆般匀速规则,让我不得不左闪右避,大叔回头看了几眼,似乎惊诧于我的好动,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焦黄的牙齿,显得甚为宽容。前面的队伍许久未见挪动,早上耗时许久整好的衣装被细雨一淋亦不象样了。不远处的“世贸商城”被雨水冲洗过后倒也愈发清新,多看几眼后,对这个已生活四五年的城市油然产生了几分眷恋,高考作文《回家》。
入站口终于随着剪票大婶的喝骂声打开了,人们便如集中营释放般涌了进去,原本漂亮的对形一下全没了踪影,混杂着五湖四海的方言和奔跑声使人群沸腾了起来,口音各异的骂娘声充斥耳膜,让人惊叹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我则保持着自觉很有风度的模样向前攒动,顺利的到了车厢。眼前的列车显然年岁已高,着实使人怀疑只是一堆破拖拉机的的连接体而已:座位上的皮革很不客气地翻了过来,露出它黄黑相间的海绵,一坐下去便有些许好动的空气从海绵与皮革的缝隙间挤出来,发出“扑扑”的尴尬之声。回家的人们多数更象是在搬家,大大小小的行李包裹不断叠起,使得头顶上的行李架不时发出不堪重负的***。部分人缘较好者正与送别的亲朋故作姿态的寒暄,翻动着眼白居多的眼球环顾四周,优越之感溢于言表。更有胃口发达者已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里面内容是极为丰富的,瓜子、水果、肉脯、饮料应有尽有,随手拿出一种便塞进嘴里,显然是平日锻炼较多,嘴部肌肉弹性很好,口腔张开的程度是常人很难达到的,张开的同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咽部粗壮的扁桃体腺或是什么的,煞是壮观。
打发在列车上的旅途时间一向是令人头痛的,于是我便和一位买短程站票的中年男子搭起讪来,这位张姓兄弟博学多才,从杨利伟飞天到他家墙根下的蚂蚁搬家等等事宜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甚至连布什总统家的马桶是什么牌子的也能准确道出似的,聊到兴处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把我挤到一旁,不多久则变得深沉寡言,真叫人费解。
闲极无聊便开始环顾四周,正对面坐着一对四十岁上下的夫妇,男人是一脸堆笑的春风得意,女人更是幸福地依偎在他肩旁,一头尚未打理整齐的头发在男人崭新的西服上来回磨蹭,着实让人担心西服会过早地起毛球,隐约听见两口子用方言讨论起过年的花销,话题似乎有了争执,于是男人提高了分贝率大声呵斥,几滴活泼的唾沫轻巧地飞到了我的脸上……女人被说服了,男人自然很得意,兴奋之余摆弄起栓在脖子上的条状领带,清楚地露出了袖口上尚未来得及剪去的商标。
轧轮与车轨千篇一律地重复着它们的撞击,不断发出“哐铛哐铛”的声响,窗外一片漆黑,车上的人多已睡去,对面男人捧着一本《故事大王》看得津津有味,眼皮逐渐沉重起来,终于睡去。
再醒来已是次日,列车已经驶入家乡境内。车厢便恢复了原有的喧哗,历经数十小时的颠簸终于抵达了阿G车站。我想:一节小小的车厢便是一部我所看到的《茶馆》,一帧打工者返乡的缩影。同是出身庶民、客居他乡,籍此我感触甚多,心中思绪纵横四溢。三年一次的回家历程颇值纪念,殊不知自己的文笔是如何的晦涩,惟恐忘却,故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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