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蟹对小蟹说:“你不要横爬,为什么不直着走?”他答道:“妈妈,请您亲自教我怎样直走,我将照着你的样子走。”可母蟹根本不会直走,于是小蟹说她笨。
这是说,教育者自己必须正直地生活,正直地走,才能去教导别人。
有头瞎了一只眼的鹿,来到海边吃草,他用那只好的眼睛注视着陆地,防备猎人的攻击,而用瞎了的那只眼对着大海,他认为海那边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不料有人乘船从海上经过这里,看见了这头鹿,一箭就把他射倒了。他将要咽气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不幸,我防范着陆地那面,而我所信赖的海这面却给我带来了灾难。”
这故事是说,事实常常与我们的预料相反,以为是危险的.事情却倒很安全,相信是安全
的却更危险。
骆驼见牛炫耀自己漂亮的角,羡慕不已,自己也想要长两只角。于是,他来到宙斯那里,请求给他加上一对角。宙斯因为骆驼不满足已有庞大的身体和强大的力气,还要妄想得到更多的东西,气愤异常,不仅没让他长角,还把他的耳朵砍掉一大截。
这故事说明,许多人因为贪得无厌,一见别人的东西就眼红,不知不觉连自己已具有的东西也失去了。
人行走的时间长了,便渴望有个落脚的地方,渴望有个温暖的港湾,于是人有了一个小小的家。人的心疲倦了,也渴望有个舒适、安静的去处,于是便有了自己的精神家园。
生活中,身边有许多过从甚密的朋友,可我仍要去寻找一个人可以独处的时光。
喜欢在阳光的沐浴下,展开崭新的纸,写下内心的独语;喜欢在深夜躺在床上,翻着精彩的文章,拿起亲切的笔,写下心灵的感悟;喜欢在春雨洗过后的晴朗天气,捧着冒着热气的茶,静享一个人的快乐,品味着生命的简单纯净。我喜欢独处。
在快节奏的城市中,我们忙碌拼搏,有时甚至忘了自己为何要拼搏,为何要奋斗,只是别人不停的推挤着你,环境不时的.提醒着你。在现实的空气中,我似乎总是惶惶然不知所归,总是跟着大多数人的步伐漫无目的的前进着,就像丢失了船浆的船,只能在波浪推动下“随波逐流”,迷失了自己的道路去往未知的方向。
在忙碌的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像一匹正在忙着追赶春天的烈马,哪顾得上其蹄声是否抑扬顿挫呢?不管是华尔兹、伦巴、还是探戈,所有的节拍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沉重的枷锁,他们就像永不停歇的机器,无止境的运行着,没有方向,只是习惯。
我想拥有独处,像家一样包围着我,那种舒畅与惬意,轻松与简单。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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