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人到超市买东西,随手把一个电池放进了衣兜里,出来没有交钱,于是被超市的防损员带到一间小屋里,防损员逼迫老人填一个单子,老人一再说“我给忘了,我把钱交上不就完了吗”,防损员还说了什麽“几十岁的人了,不要脸”,最后老人突然倒地,防损员却误以为老人在装病,结果延误了救治时间,最终导致老人死亡。那个老人把电池放进衣兜不能说明就是偷窃,好多人都把小东西放进衣兜,购物车的缝隙太大,很多小物件会漏下去。
老人也许就是想到这点才把电池放进衣兜的,毕竟年龄大了,所以就忘记交钱了。这种事不能怪防损员,他们是有擒贼指标的,有的超市规定每个人一个月要抓10个贼,完不成任务就扣奖金。有的防损员抓到一个小偷后会兴奋的念叨“终于抓到一个” 我觉得老人真的很可怜,退一步说,就算老人真的是一时起了邪念,那麽超市真的就有必要这样对付偷窃者吗?
在近日收看的几期央视《今日说法》中,涉及到我们人民-警-察的某些人事表现,给人一种非常压抑、忧郁的感受。仅举几例:
爱在8月27日《追凶19年》中,19年前农民妇女何爱红的丈夫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刺身亡,报案却遭遇冷漠,此时有人投案自首,民-警却不认真究查他为何自首?与真凶有何关系?结果很草率地把人放了,结果错失了办案良机。公安靠不住,何红历尽艰辛自己追凶19年!终于在异地找到真凶时,她拾急慌忙地赶回去再报案,不料想公安人员竟说:几年来领导不断地变换,侦查员也不断地更新,这个案子不可能重新再查了。
在9月8日《追捕进行时》中,郑州市民胡广兴由于身份证号码与一名网上通缉犯的相同,结果几个月内分别被本市三家基层警方分别反复地抓了放放了抓。三家接受同一个市局领导,三次抓人也都在相同的地方,竟然彼此之间就不沟通和交流!算官僚渎职?还是算荒唐可笑?有资料显示,由于种种原因在全国估计有近百万人身份证重号,那么要以这三家警方的态度办案,就不知该有多少人要遭遇如此厄运呵!
在9月10日《寻女》中,陕西被骗女子小霞失踪后,其父母找警方寻求帮助,却被派出所拒绝。自己四处探寻无着时有人捎信说在山西某地,赶到去屡次扑空(人被转移,在山西报案还是遭遇派出所拒绝。历尽艰辛,小霞的父亲差点哭出声来,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能反复尽心地帮助他,而两地的警方却几乎无所作为。
就这次活动来说还是存在一定问题的。
就前期准备阶段而言,大家只有激情却缺少明确目标,或者说就是很大一部分人很想积极加入活动,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就是活动的策划人的安排工作没做足,具体人员安排不到位。
活动第一天,在音控设备和ppt都出现问题,让主持有点不知所措,这还是准备不足,或者没有想出备选方案的结果。(万一停电那不是要更糟吗?)没有备选方案。
活动第二天,成功学视频教学不错,但是就主持的个人观点的争论问题,我是要提出一点,就是在台上的主持自己的观点不一定要永远战胜台下观众的观点。如若有抵触情绪,很可能这场教学就不会那么成功。还有就是自己与别人辩答的观点一定是要滴水不漏。准备要做足。
活动第三天,那场大型的.沟通视频教学我没有机会欣赏,知道很不错,不好评论与总结。
活动地四天,就是户外生存大赛。
首先就是比赛的物品太少,没有完全体现这支群体的真正实力;
咖啡的生产日期没有注意,还有咖啡可能涉及到国家政治性问题没有考虑;
再就是在障碍关卡没有更多新颖挑战;
还有就是在对成果(财产)控制上要求不到位,导致有些组花光钱财;
评优制度不完善,导致无法更好的评比;
活动第五天;去敬老院没有考虑到老人的心态,只是准备了舞蹈戏曲,但在和老人沟通上还是准备不足。离开时老人哭了,让我们没有想到,没有好措施解决。
最后在离开前的欢送会上,大家表现的比较积极,安排合影的时间又点短,很多食品浪费,整体经费安排会有那么一些不算太合理。
前面也说了,作为桥梁的舆论,连结的是真实的意见表达者,而这种真实,则是每天面对面交谈实现的。
所以塔尔德暗示了新闻业蓬勃发展下的舆论,虽然是一种社会合意,但仍要回到微观的个体互动之间去观察,也就是要回到面对面交谈中去。
报纸只是一个传播的源头,而“交谈是一种经久不衰、无所不在的媒介,是一条看不见的涓涓细流。它渗透在一切时代,一切地方,虽然它未必很有规律。”
虽然交谈包含一切可有可无的讨论,但是塔尔德强调“如果没有交谈,报纸就没有用武之地......如果没有报纸,交谈也不会对任何人的头脑产生影响。”。
这里我的理解是这样的,报纸中蕴含着许多社会中反映出来的信念、态度等,如果看了报纸的人不在交谈中反映出其中的判断,那么报纸的传播就没有意义,因为发明没有被模仿,也就没有进步可言;反过来,当人们心中的判断,没有媒介得以扩散,也是没有什么进步可言的,因为同样得不到模仿,无法在对立中调和,影响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如此看来,塔尔德把交谈、会话提到一个很高的高度。
他认为“会话是强大的模仿动因,也是传递情感、思想和行为方式最强大的动因......交谈着在近距离内相互作用、相互影响。”也许这就是塔尔德最愿意看到的模仿以及调和的过程吧。
塔尔德给交谈做了很多的分类,最值得去整理的分类是以下两种。
一,舌战和交互式谈话;二,义务性交谈和自愿性交谈。
第一种中,可以类比为吵架与和解。无疑,塔尔德看到了其中的思维碰撞,以及碰撞后的和谐。社会中的人们确实是在避免矛盾,但总会发现有着新的矛盾出现,矛盾是不可避免的。
第二种中,义务性往往体现着地位的不平等,和仪式性生存的存在。而自愿性交谈体现了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性。而这种平等性是自古以来都难得一见的,相比之下仪式化、带着社交目的的义务性交谈更加常见。但是平等性的交谈是更加现代、文明的交谈形式。这里体现现代性的就是报纸了。
报纸具有强大的力量,“使人们在交谈内容上统一,使交谈更加活跃,使之在空间上异质,在时间上多样。”
塔尔德列举了很多学科领域所认为的.交谈的结果,并指出社会学中,交谈的结果和其他学科的区别,即交谈的运作和舆论的变化会改变社会结构。
人们的地位、威望、权力都会被其改变。在舆论的关注下诞生了一种特权,可以参比王室的特权。
人们都对“至高无上”有着一定的追崇,底层的人民也会使用书信给报社投稿。书信文学在报纸中蓬勃发展,这其中就有一种明显的变化,那就是原本在个体之间的交谈,通过报纸变成了个体面对群体的交谈,当这实现并且成为长久可靠的事实,那么无疑,这个个体的威望是不断上升的。
所以塔尔德也指出,“报纸是一种公共的书信,公共的交谈;它来自于私信和交谈,正在成为私信和交谈的最大的调控力量,正在给它们提供最丰富的营养。”
那么最后再重新回顾一下塔尔德的舆论观。
报纸,造就了一个庞大的、抽象的和独立的群体——公众,也就是舆论参与者们。舆论始于交谈,在通信的技术支持帮助下得以延申。舆论中是诸多个人意见的融合,逐渐扩大地域影响的同时形成了公共头脑。公共头脑其实就是一种反应判断和需求等社会信念的集体心理,个体要与集体保持一致。随着人数增加,舆论的强制力就越强,人们就越难抗拒。
所以舆论在塔尔德看来不仅是一种社会控制,更是社会偏离的主要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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