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对面有一男一女,坐在长椅上,女生一头火红的头发,黑白相间的长条形连衣裙,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外套,肉色的丝袜,红色的高跟鞋,很端正的坐着,男生一件白色的T雪衫,一件牛仔裤,一双运动鞋,在女生旁边隔了一点儿距离坐着,斜着身子,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看着女生笑着讲什么。女生总是侧着脸笑着,我猜他们还不是情侣。
昏黄色的湖水倒印着他们的影子,混在红色的房子,绿色的树、黑色的树干、褐色的长椅里。湖面波光粼粼,倒影就像经过了仙女的指点,变得梦幻起来,湖面偶尔有一只白色的蝴蝶飘飞,或一两只嘻嘻闹闹的黑色小鸟。
我面前的柳树,倾斜着,将脑袋探到湖面上,似乎在寻找湖里面的鱼,想和它交个朋友,谈谈心。微风中,飘起雪白的柳絮,柳絮总是依恋湖水的,在湖面盘旋一阵,便纷纷落入水中,就像是飞蛾扑向火焰。
附近不远处,有一位大爷,坐在木椅上,对着一丛花草发呆,似乎在研究花与草之间不与外人道的言语,一个女孩儿披着纱巾,将整个脑袋都蒙起来,沿着在湖边的小径慢慢的走着,旁边跟着一位像是她妈妈的人,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脑袋包裹的那么结实,看她的样子,不像是阿拉伯人或是西班牙人,应该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啊,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灰蒙蒙的完全不见太阳的影子,所以她也不必担心,会因此而晒黑,最终我也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要将自己包裹的如此严实。后来,来了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光头中年人,戴着耳机,一身的运动装,他似乎忽然突发奇想的想照镜子,于是跑到湖边蹲下来,对着湖面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打量了一番,可是湖水似乎不够澄澈,完全失去了作为镜子的功效,所以他摇着光秃秃的脑袋失望的走了。
我的目光回到对面时,只见那女孩儿朝自己的手腕看了看,应该是在看手边,因为她站了起来,和那男生说了什么,那男生也站了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上湖面的小桥,向我迎面走过来。女孩顶着一头火焰,在青灰色的天幕下,昏黄的湖水上,雪白的小桥上漂移过来,我觉得这个画面很有意思,忽然,那女孩儿向我招起手来,我瞪大了眼睛去看那女孩的脸,哎呀,竟然是本专业的一个同学,平时在一个教室上课,关系还不错,我看过她的“了不起的比盖茨”和“一座城池”。她走过来看着我笑着说道:“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吃饭啊?”,我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嘴里含着一口饭,对着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说道:“哦,在这儿吃饭,比在食堂有意思”,她笑笑,我看见她的头发,然后想起来似的问道:“哦,你什么时候把头发的颜色换了?”,我记得之前是亚麻色。她摸着头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笑说:“哦,刚弄的没几天”然后微微低着头,向前远去,这时飘来一阵风,雪花一样的柳絮,在眼前飞舞起来,曾几何时,我一直以为,它是蒲公英。
吃完了饭,背起包,走到湖边的亭子旁的垃圾桶扔垃圾,转身时,看见亭子里坐着一位老人,含笑的看着我,目光很柔和,不禁走进亭子,在她旁边坐下,她见我走进去,笑着说道:“饭吃完了?”。我不知道这是问句还是叙述句,因为她明明看见我扔饭碗,但是不能不回答,于是笑着说道:“嗯,是啊,你吃了吗?”。“吃了”,她依旧笑着,一手放在左腿的小腿上按摩着,手上的无名指上一只金灿灿的金戒指,上面刻着一个硕大的福字,手腕上一个青灰色的玉镯,带了很久的样子。
我将包扔在和她之间的横木上,侧着身子,依着栏杆,看看她,看看面前的湖。这时湖面上飞来两只吃饱了撑着的燕子,在湖面你追我赶的嬉闹追逐着,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逍遥自在的将翅膀划着水面,激起一阵阵的涟漪,在水面形成,一个个圈圈,渐渐散开去。
“你腿不好吗?”我看她的手一直放在小腿上按摩着,于是问道。
“嗯,是啊,老了,不中用了”她笑着答道,脸上的皮肤松松垮垮的,就像是融化了的冰激凌,灰褐色的老人斑,就像是夜空的繁星,随意的点缀着她的脸庞。
“呵呵,哪有啊,看你的样子,比我奶奶要好得多,她前几年喝中药,喝的头发都白了”,我看着她,想到了奶奶。
“哪好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多说几句话,就累的要死,你奶奶今年多少岁了”她侧身躺在横木上,背靠着亭子的一根柱子,手臂搭在栏杆上,看着湖面,微笑着。
忽然刮来一阵风,从她身后那几棵柳树丛里,一时之间飞出无数的柳絮来,纷纷扬扬的就像是一场鹅毛大雪,又像是森林里无数的萤火虫,从深夜里涌现出来。风吹着柳絮向我们扑来,她一脸的娴静,看着湖面微笑着,身后是无数的雪花和颤动着的柳条。我被我看到的画面陶醉了,就好像是仙境,
不禁失神起来,她忽然转过脸来看着我,我愣了一下,然后想起她之前的问话,于是连忙说道:“哦,我奶奶快七十岁了”,“哦哦,还年轻”她似乎累了,就像她说的,说几句话就累的要死,她过了一会才轻声说道:“我今年都78了”。
见她累了,我也就不急着说话了,和她一起侧身在栏杆上躺着。
目光穿过湖面,飘到对面的篮球场上去,一群人正在准备着后天的运动会,四个男生抬着一面旗子,各拿一角踏着正步向前走着,他们的正前方,一个女生,一个身材窈窕的女生,黑色的上衣,火红的长裙格外吸引人,踩着高跟鞋,将一个牌子双手举到头顶,领队似得向前走着。那边篮球架下,一群女生在激扬的音乐下热舞,又有一群男生整整齐齐的组成一个方阵,不知是何用意,柱子一样呆立在那里。
“现在时代多好啊,你们都可以好好学习,可以到处去玩”她似乎忽然被什么触动了心绪,感叹的说道。
“呵呵,哪里好啊”我看着她说道,“是可以好好学习,可是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而且所学的不一定是自己感兴趣的,再说去玩,得要资本啊,我们除了一个能到处跑的身体之外,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家庭条件,既没时间又没钱,能哪去玩,最多不过在这校园里逛逛罢了”。
她笑笑,似乎又累了,看着对面篮球场上的热闹景象失神发呆。过了许久她才说道:“至少比我们那时候要好,饭都吃不饱,还得整天的担惊受怕”。
我笑笑,看看时间不早了,抓起包,站起来说道:“我走了,奋斗去了,不然出了社会怎么混啊!”
她笑着向我挥手道别,风又送来一阵柳絮,纷纷扬扬的,一副悠闲惬意的样子,我在拐弯处回头看她,她仍然侧躺在栏杆上,一手搭在小腿上按摩着,看着湖对面的篮球场,微笑着,背后是飘飞着雪花。
昨天没有流完的泪水放到今天已经冷了,昨天的心情来不及诉说就模糊了,昨天的一切都没有来得及保存就已经天亮了。也好,也许静下心来,才能想明白自己。别来招惹我的眼泪,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走路的感觉,虽然好想有个人,来结束这段短暂而漫长的黑夜,而今晚,就这样,一个痛了,一个累了,一个远了,一个笑了,就这样,默默地对你说:别了。
别来看懂我的黑夜,我的黑夜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有的只是黑漆漆的夜;也别来读懂我的白天,我的白天有太阳,有月亮,也有星星。别来猜测我字里行间的流露的蹒跚和彷徨,我已经在自己躲躲闪闪的眼眸里隐蔽了自己的行踪。
你的眼睛是天空的流星,一瞬即逝,我寻不到他的踪迹,达不到他的方向,茫茫的原野里,生长的一穗百合已经萎了,别再希望有谁走过。春天里的故事被燕子衔到南方越冬去了,等东风来的时候吧,看看能不能生长出一片葱茏呢?
你说我用晦涩的话语来应对你的直白,我灰色的手指也许只能这样回答你了。原谅我用一腔等待来拥抱我的梦吧,就像我用自己的手臂来拥抱自己,我没有阳光,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我只是希望有一颗流星划过天空的时候,能允许我获得一点点供我呼吸的能量。
管风琴的低沉,呜呜咽咽;闹钟的清脆,滴滴答答。一个诉说着过去,一个指点着未来。我还是用管风琴来做我的插曲吧,融合了宁静的思考和无绪的冷静,也许,这就像你此刻的表情。
也许,是多情的云拂动了岸边的柳,也许是无意的风吹动了湖面的波,诸多的过往匆匆忙忙,不留一丝牵挂的痕迹。就这样流散在世间的冷暖里,成为永远找不到的虚无缥缈。这也许就是我们吧,偶遇的`匆忙,离别的匆忙,只是回眸之间,泪水再度洒湿我的衣衫。
前些日子去办事,天下着雨,极大。事情办好后,走出办事地点,撑着伞,迎着风,顿觉冷的很,心里想着雨小些再走吧,想着便这样向银行自动取款室走去,里面三平方大小,空无一人,静悄悄的,收伞,静立,望着外面犹如万条银丝从天急降的阵雨,恍了神,想到张志和的那首诗中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多好的意境,联想当下,在这小小的避风港内,虽然我的眼前并无那么美丽的江南春景,但此时此刻,心静如水,却也惬意的很。
这时,忽然跑进一个男士,穿着白色衬衫,头上顶着塑料文件袋,也是进来躲雨的,一阵沉默,男子礼貌的说:“请问我可以借你的伞用吗?”我正犹豫着还未开口,男子又说:“就是隔壁,很快的。我问:那,需多长时间?男子回答:“五分钟吧,很快的。”然后又肯定的加了一句“资料送了,我就赶快回来。”于是,把伞给了他,看着他连声谢谢的走了出去。于是这里又安静了下来。我依然继续看那如银丝般的雨帘,这时已不在心静如水,想着我何时走,那个男子何时回来或是会不会回来。
也就五分钟的光景,那男子又复回,我想着倒是蛮准时的,终究是来归还我的伞了,男子很是感激我借他的伞,连声说谢谢,我回不客气,事情算是终结了,两人都不说话了,沉默着,看着外面的雨,雨似乎又大了起来,如断了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多了一人,空气也似乎变得浑浊起来。男子开口说:你的事办好了吗?我回好了。男子又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有车,车就在这附近。我很诧异的看向他,声音咯高,回答:不用!男子似乎意识到自己太冒昧了,脸突然的红了,不知所措,急忙的说哦哦……,那我先走了,于是夹起文件袋,奔向雨中,雨点像一张大网向他身上扫去,很快,白色的衬衫就打湿了,贴在身上,我看向他,直至入了拐角,不见踪影。
而我,突然的笑了,无理由的;而后又恼了,本是帮忙的,但总归也没帮到底,偶遇的那个男子,想必那时必成“落汤鸡”了吧。
静静的看着天上的圆月和周边无数的繁星,突然四周的风以我为中心,吹了起来,——嘶,一条纸条随着风的方向飞去,抽出信纸,看着纸上那娟秀的字体,以及信尾那鲜活的落款,心中的感觉一丝丝的上升,那是种什么感觉呢?哀伤吗?怀恋呢?或是期待呢?身边又刮起一阵风,将我手中的信带向远方,也许,我们今后不会在见,
初识,应该是在火车站把,当我茫然的向候车室走去时,一阵熟悉的香味,忽若的向我飘来,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至今难忘,我看到了她,她并不是那种触目惊心的美,而是那种很柔和的美,很自然的美,就象一株空谷幽兰,生长于空谷溪水边,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开着花,将那淡淡的幽香撒遍整个空谷,看到她就想起一个字,脏,不是她脏,而是自己脏,仿佛只要碰了她一下,就会把她弄脏一样,那种另人窒息的美,发觉我看着她,对着我淡淡的笑了笑,从我身边走过,看着她进入候车室,和我同一车室,呵呵
看着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是那么的美丽,可惜,心中还在回忆着那张脸,那株淡淡的幽兰,当她从我眼前消失的那一刻,心中懊悔,为什么没有追上她,想着她正做了某辆车上,手上拿着本书,安然的看着窗外,心随着铁轨奔向心中的目的地,心中觉得很安稳,希望她一路平安。
觉得车厢中很闷,于是来到过道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突然那股熟悉的味道转入鼻孔,一转头,看见左边那个思恋的身影,我的幽兰孤单的伫立在窗口,手上捧着一堆书,双眼凝神的看着窗外,突然从边上冲边来一个人,地上的书籍散落一地,我走过去,帮她收拾着,帮她将书搬到坐位上,于是,开始了我们的交谈。
车站外,那蜂拥的人群,我费力的拦了辆车,帮她把行李搬上车,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她,目送车挤出人群,我的心也丢在那辆车上了。
守着电话,手上的书一个字也没看进,仿佛经过一个世纪的等待,她终于来电话了,换上一身较为满意的衣服,早早的来到约会地点,却发现她早已来到,远远的望着她,就象一尊女神一样,看见她在微风中打了个冷颤,关心的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她对我微微一笑,那种久识的感觉。
拉着她颤抖的手,控制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和她在熙熙琅琅的街上,都是第一次来陌生的城市,不需要导游,两人凭着感觉游玩着,有时只需要一个游人稀少的公园,一人一本书,漫无边际的聊着,享受着午后的阳光,等待着夕阳的来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当我们肆意的享受着彼此带来的欢乐时,我们之间却要分离了,毕竟她有她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我们只是其中两个点相交而已。
又是火车站,又是候车室,又是我们两,她靠在我的肩头,静静的等待分别的来到,看着电子计时钟一秒一秒的走着,真想把它砸了,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像是抗议命运的不公,又像是屈服于命运,我的心早以被泪水淹没,终于,在列车员的报站声,她起身,给了我最后一个温,头也不敢回的走了。回过神来,只剩下她那模糊的身影,手背上还残留着她眼中一滴冰凉的液体,用舌一舔,悲伤,无助,冲刷着我的脑海,身为男人,我本该给她带来快乐,可是,我却……
我,在回程的火车上,习惯性的又走到过道上,仿佛看到尽头,她又站在那,捧着堆书,凝神的看着窗外,轻轻的走过去,去帮她收拾一地的锒籍,突然想到一句话:于茫茫人海中寻找你,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已,一切早已命中注定。于是,微微一笑,掉转头,回到自己坐位上,我想,她也希望我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一天,我站在大海边嬉戏,一不小心掉进了大海里。这时,一条大鲨鱼向我这里游来。就在这条大鲨鱼想吃了我时,一条美人鱼看见了我,并奋不顾身地向我这里游来,成功救下了我。我看着这条美人鱼,啊!这不就是电视里的小美人鱼爱丽儿吗?我亲切地对爱丽儿说:“爱丽儿,小美人鱼,谢谢你救了我,我可以满足你想做的事情。”爱丽儿说:“好呀,好呀,我最想做的事情是能上岸,你能陪我去吗?”“当然可以,但你这条鱼尾是不能上岸的,我们该怎么办呢?”爱丽儿温柔地说:“我可以伪装成一个人类呀!”说着,爱丽儿用自己的魔法把自己变成了人类的样子。我看了看说:“你真的好像人类呀!”
我们上了岸,一起去逛街,这里可真是人山人海,有闪闪发光的宝石,有五颜六色的\'衣服,还有各种各样的项链呢,可真让人赏心悦目。爱丽儿说:“我肚子饿了,想吃一点东西。”于是,我买了一些小甜品。我们吃饱喝足后,爱丽儿说:“我的脚不能走太长的路,要不我们回去吧!”说着,我们踏上了返回的路,走着,走着,就回到了大海。爱丽儿说:“今天我玩得很开心,谢谢你。”
我和艾丽儿告别后,兴高采烈地回家了。
今天,在小区大楼的入口,我和妈妈竟然偶遇了一只蜗牛。我好奇地蹲下身,伸长脖子,瞪大眼睛,仔细地观察起来。这只蜗牛比我在上次芭蕉叶上看到的要大多了,有三四厘米长。它头上有两对触角,前面一对比较短,后面一对长一点儿,像一对天线,不时地四处转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这是一条灰黑色的蜗牛,它背上布满了一个个像苦瓜皮上面凸起的疙瘩,中间还有一条小白沟。再往后,就是蜗牛一生的家——蜗牛壳。蜗牛的壳呈海螺状,是红棕色的,上面布满了各种花纹,横七竖八。不知道的,还以为上面刻着甲骨文呢!蜗牛壳后面还露出了一小截尾巴,尾巴头呈椭圆形,扁扁的。
都说蜗牛爬得很慢,今天看来,也不是呀!才一会儿功夫呢,它就爬了大概十几厘米!咦?后面怎么还留下了一条湿湿的.足迹?这大概就是蜗牛唾涎的杰作吧1我折了一根草,想逗逗它。当草碰到触角时,它立马就把触角收缩起来,然后又很快地恢复原样,有点像碰含羞草的感觉,特别有意思!这时,它的前面赫然出现了一道黑洞洞的沟,我不禁替它捏了一把汗。只见它悠哉悠哉地用它前面的一对触角在沟的对面探了探,然后就从容不迫地滑过去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妈妈,也没看见它有脚呀?它是怎么爬的?我疑惑地问。
“蜗牛是有腹足的,它的腹足不断地做波浪式的收缩,就缓缓地前进了。妈妈查了查资料说。
“你知道蜗牛的眼睛在哪吗?
“在哪里呀?
“在它后面的那一对触角上哦,不过它的视力没那么好。
“蜗牛的牙齿长在它的舌头上,它是牙齿最多的动物,有26000多颗牙齿,它的齿舌是带状的,不能像我们一样咀嚼,不过它吃起东西来还是很快的。妈妈接着说。
“那蜗牛吃什么东西呢?
“蜗牛是一种杂食性动物,吃树叶、瓜果、根,外国有一种蜗牛有一只手那么大,还可以吞下整条蚯蚓!
“没想到蜗牛还是个大吃货。
“蜗牛喜欢阴暗潮湿的环境,喜欢昼伏夜出呢!
“这也太让我震撼了!
一次小小的偶遇,让我对蜗牛的了解跨出了大大的一步。说到这儿,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那首“我要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一个晴朗的周日,爸爸带我去植物园玩耍。
我们刚进大门,就发现一位身穿白色半袖,黑色短裤,戴着一副眼镜的\'年轻高个子的哥哥。他左肩背画板,右手拿着一个小凳子,时而看看右边一片一片的小树林,时而看看左边清澈的湖水。他又观察正前方的景色,犹豫了一会儿,向湖边走去,继续寻找景色。在湖边左侧,他把小凳子放下了,从画袋里拿出了画纸和铅笔橡皮,开始画画。
这位画画的哥哥吸引着我的目光,我揪着爸爸的手喊道:“我们去看看那位哥哥画画吧!”爸爸温柔地对我说:“好的。”我们走了过去,看见哥哥聚精会神,仿佛忘了这是哪里。只见他熟练地挥洒着手中的画笔,他画的湖水像是流到了画纸上那样逼真。他观察一个物体时,要看很长时间。湖边的孩子们吵吵闹闹,这位年轻哥哥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仍然非常认真地观察景物。
这位哥哥的一举一动深深触动了我。我从四岁的时候开始学画画,到现在已经有八年的时间了,期间我遇到过很多问题,但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美术。以后,我要好好学习,好好练习画画,将来一定会实现“做一名画家”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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