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没有春天那么鸟语花香,风景宜人:没有夏天那么骄阳似火,电闪雷鸣;没有秋天那么硕果累累,落叶纷飞:但它给我们带来了漫天飞舞的雪花。
早晨,我打开窗门一眼望去:雪花徐徐飘下,似芦花,如柳絮,像轻悠悠的鹅毛,似蒲公英的种子,无尽无休地飘着,又宛如那美丽的银蝶在院中翩翩起舞,还仿佛是一群白色的小精灵,在空中飘舞着,旋转着,最后慢慢的落到了地上,化成了无数颗钻石般的小水珠。
在雪花的装点下,大地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粉妆玉砌的世界。近处,一些树木的枯枝上盖满了一层毛茸茸,软绵绵的雪末儿。而那些冬夏常青的树木上,铺满了一粒粒犹如珍珠般的雪籽儿。一棵棵树木在洁白的雪花衬托下好像一个个阿娜多姿的少女。风一吹,树枝轻轻地摇晃着,那银光闪烁的雪籽儿,雪末儿,从树梢和树叶上飘落下来。望着这美丽的雪景,我不禁感慨:“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望着窗外的雪花,我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在窗外挥了几下,打下手掌一看,只有淡淡的水纹。我又向天空伸出了手,向老天讨要几片雪花儿,老天似乎心有灵犀,不一会儿,几个调皮的雪姑娘就悄悄地从我的手蹦进了我的嘴里。我闭上眼睛细细感受,雪那清凉的滋味慢慢地流入到我的心里。
过一会儿,我情不自禁地拿起水桶,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和一个大姐姐玩了起来。我们先玩起了打雪仗,只见大姐姐以闪电般的速度拿了一大块雪,朝我用力一扔,我吓得魂飞魄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结果当然是我被击个正着。我不甘示弱,飞快地拿起一大块雪开始反攻,以超高的命中率击中了她,我高兴得手舞足蹈,而大姐姐呢,则气得火冒三丈,拿了三四个雪块向我猛攻,我如同一个机灵的小猴子,左躲右闪,就这样她一个也没击中我,反而累得气喘吁吁。接着,我们又堆起了雪人,只见大姐姐轻轻地拿起一块雪,搓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小巧玲珑的身体就做好了,这时,大姐姐把雪球抖了抖,几个调皮的雪娃娃就掉了下来,身体便如同一个小皮球一样圆,这下大姐姐才把雪球放在了地上,接着我们又做起了雪人的头,只见大姐姐拿了一块偏小的雪块,认认真真地搓了起来。在她手中,雪花如同一个个听话的小娃娃,十分乖巧,不一会儿,一个又圆又白的头就做好了。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头放在了身体上,就开始做五官了。我们细心地挑选了几片小叶子,轻轻地地放了上去,不一会儿,一个活泼可爱的雪人就做好了。它有弯弯的月牙眼,小巧的鼻子,红如火的嘴巴,就像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公主。
雪花仍在纷纷扬扬地下着,那一片片洁白无瑕的雪花,成为了冬天的一道风景线。
期盼已久的雪花终于从天而降,它像一只蝴蝶似的在空中翩翩起舞,一眨眼就落到了地上。又好像天女散花纷纷扬扬地落到了人间。雪花是快乐的,它就像我们的开心果;雪花是晶莹的,它向人们展现了它纯洁的一面;雪花是两面的,它有时让人放松,有时让人讨厌。
雪花给大地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外衣;给麦子盖上了厚厚的被子;给各种花草树木披上了雪白的棉袄;大山也蒙上了一层雪。它让小河停止了流动,让万物得到滋润,让世界沉浸在一片白茫茫之中,让老农眉开眼笑,让我们得到快乐。
大雪过后,主角当然是我们孩子了。我们跑到雪地上,有的堆雪人,有的打雪仗,玩得可开心了。打雪仗的可起劲了。“无敌队”的队员们一个在做雪球,另外几位队员拿起雪球拼命地扔,累了就换一下。可对方“必胜队”好像看破了他们的战术,趁他们不注意,拿起雪球向他们扔去,正好雪球不偏不倚砸在了对方队员上,取得了胜利。他们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堆雪人的也不甘示弱。他们把雪搓成球,然后放在雪地上,慢慢地向前滚。雪球越滚越大,慢慢地变硬。不一会儿,一个雪人的下身就做好了。接着,他们按原来的方法又做了雪人上身。又拿来几颗木炭当作它小巧玲珑的眼睛。最后,他们拿来了一把扫把插在雪人身上,一个像模像样的雪人就完成了。有一个小孩张开双臂,好像在拥抱大雪,又好像在亲吻大雪。顿时,大雪变得那么亲切,那么讨人喜欢。
在我们高兴之于,大雪也给我们带来了悲痛。在马路上,许许多多的汽车来来往往,不免会给司机带来不祥的预感。可能会造成车子打滑,严重的会造成事故。行人也得放慢脚步。
总之,大雪既给我们带来欢乐,也会给我们带来不便!
万事变迁,随着新中国的纵深发展,文村已然焕然如新。从前的竹篱茅舍,现在的青墙白瓦。绿水青山,层染叠翠,隐密在山树丛林之间,一户人家的瓦砖前,几许翠竹随意摇曳,落下两三片叶,好似一幅水墨画。
风的爽朗使再躁乱的心也会平复,村民们晾晒着衣物,面对来往穿梭的客人,也从容不迫。短短几年,他们也渐渐富裕起来,从小寸电视机到全彩智能电视,从水泥地板到实木地板,从自行车到电瓶车乃至小汽车。这边是具有极致现代感的文村。
粗一粗望去,文村似乎少了些一江一南水乡一温一柔妩媚的韵味,更不具繁华都市那般雍容华贵的气势。但古宅新楼错落有致的文村,远离了尘世的喧嚣纷扰,仙气佛照,遗世而独立,似乎在诉说着它的前世今生,当真是风景之外的风景!是啊,王澍大师泼墨如兰下的作品承前启后,文村村民以老屋换新房之举,既保留了文村400多年的历史文化古村落,又让祖祖辈辈一直生活在这里的村民离屋不离村,依托本土文化搬进了注入乡村新元素的小别墅,也难怪我们看到的\'文村人没有一个不洋溢着一脸的幸福和自豪感的。
为寻找古韵,我们穿行在老民居一逼一仄的巷道中,古朴的青砖、生锈的挂锁、泛黄的春联、墙面的时代标语和鹅一卵一石铺就的路面,这些痕迹仿佛在娓娓说道着这里曾经的喧闹时光。40余幢古民居建造于明清和民国时期,形态各异,凹凸有致,一条玉带似的小溪从村庄前从容走过,这边的老宅几乎都空置了。难得有一家开着门,我们冒失走进,大一妈一热情地拿出一些热气腾腾的红印章酒酿馒头,我们美美地品尝……正是这片老民居,曾经打动了我国首位普利兹克建筑奖获得者、中国美院建筑学院院长王澍:“这些老民居才是中国的,也是我们要传承下去的文化。”如此,才有了眼下新老文化一交一汇融合、相互映衬的新文村,村中傲然挺一立的百年老杏树也在向世界人民陈诉着这美丽的文化传承故事。
建筑师的梦想,总是不容忽视的,一代一代人的努力,一辈一辈人的探索,终于有朝一日横空出世了诸如文村的一件件作品,打造了标新立异的新农村模一式,乡亲们安居乐业,恬静地一操一守着这片不同于城市人生的一方乐土。
徜徉在文村村口那似乎飞天的路,红日悬挂西天,金色的余晖倾洒无遗,我的建筑梦此时侵入全身每个细胞:假以时日,“村村如文村,文村更文村”的风貌一幕幕扑入眼帘,那时自是沉醉不思归处了!
逐梦路上,我们同行-----看我乡村“七十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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