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是鲁迅先生是正值五四革命精神高扬时期所作,作品真实的描绘了从辛亥革命到五四时期的社会生活,揭示了种种层次的社会矛盾,对封建制度及陈腐的传统观念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彻底的否定,表现出对民族生活的浓重的忧患意识和对社会变革的强烈愿望。
其实在读完《呐喊》的第一感觉,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自责,我自己有点奇怪为什么会这样?经过我的思考后,我发现,以前人的观念真的让人不可理喻,我常常跟我身边的人说,如果我生在那个年代,我一定象孙中山那样,对人们的思想进行彻底的教育。
我对《呐喊》中的阿Q正传,比较感兴趣,尤其是阿Q,我觉得那样的年代里像啊Q这样的人是少之又少,在如今发达的21世纪,也几乎没有象啊Q的人了,其实我还是挺佩服啊Q这个人物的,时代虽然抛弃了他,但他并没有放弃了自己,而是不断的努力活下来,,也许有人会说苟且活着还不如死,但是,生命是第一位啊,没有生命许多都是空想。
如今,像这样发达的21世纪,我想很少有人想到曾经那么愚昧的国民了,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至今还有那些愚昧的国民的存在,也许有人会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的确是真的。
在那些偏远山村的人们,因为接触不到先进的文化教育,以至仍然保留着以前的各种封建习俗,这一点也不奇怪,社会有进步,而他们似乎生活没有多大的改变,以后,我们要做的还有更多的,包括教育和传统,分辨传统和封建的区别,
未来的日子里,我们除了自己要好好的活着之外,也要帮助别人好好的活着,因为我们的社会在进步。
爷爷出生于建国前夕,他的人生经历正好见证了祖国六十年的巨大变化,所以我决定采访爷爷,给他写传记。我把采访的收获整理成下面的文字,算是我出版的第一本书吧。
地球生理学和盖娅科学的经典著作,提出“地球是所有活着的生物构成的超级个体”的全新理论,书写了生命绵延的地球传记 。
“正如人体是由细胞构成一样,地球是所有活着的生物构成的有机体……最为重要的是地球的健康,而不是某些个别生物物种的健康。”
作者拉伍洛克1990年获得由荷兰皇家艺术与科学学院颁发的第一届阿姆斯特丹环境奖。
我希望我的子孙继承一个对他们而言有前途的世界。为了确保这一点,我们首先需要认识到,只讲人类的权利是不够的,为了生存,我们必须还要关心地球。在这个星球上,任何人,乃至任何一个物种都没有占有权。
地球大气令人惊异的不大可能性揭露了负熵和生命无形之手的存在。不稳定的大气持续以恒定的组成存在,而且持续的时间远比大气中气体的反应时间更为长久,这意味着存在一种调节它的手段,可能就是“盖娅”。
“正如人体由细胞构成一样,地球是所有活着的生物构成的有机体。”在《盖娅时代》中拉伍洛克首次提出这个观点。
《盖娅时代》是一本地球生理学和盖娅科学的书,其主旨是“了解盖娅”,发现它到底是怎样的生命,以时间为纽带讲述地球生命的演化。拉伍洛克提出,地球上的氧气浓度、云的构成、海水含盐量等等,都是生物进程控制的结果。他相信,活着的有机体为它们的存在创造了最适宜的环境,也因此创造了这个超级个体—盖娅,亦即地球。
爷爷的童年时期正赶上新中国成立,一穷二白的祖国百废待兴,翻身做主的人们响应党的号召,热情投入到祖国建设中。但遭受百年欺凌的祖国千疮百孔,贫困异常,填饱肚皮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用说其他的享受了。因为贫穷,爷爷只读到3年级就不得不辍学回家干活,可怜的爷爷就在低矮的茅屋中做着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美梦度过了他酸涩的童年时光。
《名人传》描述了处于不一样时代、不一样民族的三位伟大艺术家的精神力量和心灵之美,他们是19世纪德国伟大音乐家贝多芬、文艺复兴时代意大利著名雕塑家米开朗琪罗、俄国文坛巨子托尔斯泰,写出了他们与命运抗争的崇高勇气和担荷全人类苦难的伟大情怀,让我们用心去贴近英雄的伟大人格,感受他们为追求真善美,真理和正义而长期忍受苦难的心路历程,令我们启示更多,获得更多。
他在《贝多芬传》的结尾这样写道:
“一个不幸的人,贫穷、残废、孤独,由痛苦造成的人,世界不给他欢乐,他却创造了欢乐来给予世界;他用他的苦难来铸成欢乐,好似他用那句豪语来说明的——那是能够总结他的一生,能够成为一切英勇心灵的箴言:用痛苦换来欢迎。”确实,“用痛苦换来欢乐”正是罗曼·罗兰追踪贝多芬一生命运的视野,这句话构成了《贝多芬传》内在的紧张和扣人心魂的思想魅力之所在。
是什么支持着贝多芬?是不向皇权低头的品质,是不被金钱收买的决心,是扼住命运咽喉的勇气!正是依靠着这些超凡的精神力量,贝多芬越过了人生的无数个痛苦险峰,到达了对人生最清醒的领悟。
《复活》是托尔斯泰暮年的又一部力作,罗曼·罗兰所说:“妻子、儿女、朋友、敌人都没有理解他,都认为他是堂·吉诃德,因为他们都看不见他与之斗争的那个敌人,其实这个敌人就是他自我。”
“托尔斯泰,你是否依照你所宣扬的主义而生活!”他痛苦地回答:“我羞愧欲死,我是罪人,我应当被人蔑视。”最后,在82岁的暮年,托尔斯泰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独自逃出了家门,在一个无名的小城一病不起。弥留之际,他号啕大哭,对守在他周围的人们说道;
“大地上千百万的生灵在受苦;为何大家都在那里只照顾一个列夫·托尔斯泰?”
其实,托尔斯泰发出的是对苍生的疑问,也是对痛苦心灵的回应,在那里我们分明又听到了贝多芬对生命的欢乐歌唱。
只要我们到《名人传》给我们心灵崇高的升华,使英雄的鲜血呈此刻我们面前,英雄的红旗在我们的头顶上飘扬,我们就慢慢地感受到,在这个人们躲避崇高、告别崇高而自甘平庸的社会里,我们的灵魂也被所升华为一种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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