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新的班级后,与平常玩得好的朋友也差不多失去了联系,心情沉闷的我每天过一日是一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与她成了同桌,与她相处一段时间后,我整个人就象脱胎换骨一般——精神了。
她是一个嬉皮笑脸,大大咧咧的女孩,但我与她挺投缘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臭味相投”吧。她的作文水平很棒,于是我向她请教,她说早幽凉的环境下,灵感就会油然而生,我听了她的话后,待星期天在家,我拿本子蹲在外面,恰巧这天吹着凄凉的冷风,我恁是在外面蹲了一下午,结果灵感没找着,倒喝了足足一肚子的西北风。于是满怀委屈的我一到学校就找她算帐,她却理直气壮地甩下几句:“要你找灵感,你却寻短见,还在这丢脸,简直是犯贱。”我听后不禁惊慌失措起来,但看见她那得意的样子,马上镇静自若,气宇轩昂地回复说:“你真不讲理,闯祸还赖皮,你别想逃避,此事就赖你。”“你若还要吵,好象没必要,小心我发彪,这是你自找。”她“威胁”我说道。不甘示弱的我立即脱口而出:“你老别发火,自知不如我,而今你惹祸,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她听后没声了,默默对自己说了一句——我忍,便去忙自己的事了。我以为她生气了,马上在她耳边求饶,谁知她笑嘻嘻地对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恕你无罪。”我好无语啊!
有最初的梦想,有各自要走的路,理解所谓的“好心分手”,听着“世界末日”,我还能在若干年以后唱着“同桌的你”慢慢老去吗?我与同桌小坏分开了,不是因为我们的“窃窃私语”而是因为我的自私……我自私地为了更好的成绩离开了她,在她被班主任骂时离开了她,在她身着困镜时离开了她,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们都喜欢杰伦,在开心时唱“星晴”,在不开心时唱“世界末日”;我们曾经约定,在唱这些歌的时候要彼此想起对方,要记得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时光;我们曾经一起讨论着语文老师的发型,总是反复地说着“包菜头”但仍不觉过时,总是笑得捧腹;我们都喜欢“偷懒”,于是总是在英语老师的“不注意”中互拼单词;我们都喜欢笔畅,又混在一起唱“就是爱你”,直到上课还不知道铃声已过……
我总认为这种友谊是不会“随时逐淡”,很放心地提出“分桌”,但是,事与愿违……风走了,带走了地球表面的温度……
我与小坏之间的分桌就像这一阵风过后的沙漠,一片迷茫,我们看不见对方。我们越走越远了,即使听见了对方的呼唤,却未能寻到,未能实现当时的“约定”……候鸟飞走了,走得很远很远,我与小坏就像立在天平两端的砝码,找不到可以容许我们俩的重量而继续平衡的“约定”。秋叶翩翩,我们的梦是金黄的。那干枯的落叶出卖了我欲掩的愁绪,它已经没有重量支撑着呆在地上——实现“落叶归根”,它却学会了像风一样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一场“无耐”而又“难料”的“游戏”。
啊,可算换前桌啦!我刚要磕头感谢阳光分座,可接替前桌位置的竟是戴着绿油油眼镜、瘦得像个穷到吃不起饭的“阿富汗难民”的他!
相处仅一天,他就开始嘴欠。那天我和同桌用语言“打”了一架,我赢了。结果刚吵完他就回头说:“老陈你也太不仗义了,竟然欺负一只昆虫……”我倒没说什么,可把我同桌惹火了,她虽打不过我,但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他见势不妙,又开始耍嘴皮子:“哎呀妈呀!我这个‘玉树临风’可挡不住你这个‘树大招风’啊!你放了我吧……”他天生一张瘦削的脸,这时更是缩到了极致,像一个风***核桃皮。
还有某天下课,我和他赌谁先到草坪——他当然跑不过我。结果就在我遥遥领先时,他却说我跑错方向了,应该在厕所门口集合。结果我还真信了,等我回头一看,他却站在草坪正中对我哈哈大笑。我火了,飞奔到他面前:“你敢骗我!不知道我是二尺长的吹火筒——只有一个心眼吗?”他转身就溜,结果在我的手离他的后背还有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他又来了个急转弯,我没防备,急收脚时又踩到了自己的鞋带,结果就是我摔了个“饿虎扑食”,他却乐得快昏过去了。
他是不是很招人烦?别急,接着往下看。
上个月开了运动会,我报了个800米的项目。为了让我班摆脱“老末”,我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用尽了,根本无力走回来。他跑过来:“起来,我扛你回去,要不然在跑道上待时间太长了会挨骂的!”我挣扎着起身,在他的帮助下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班里。可“祸不单行”,我班的位置又要紧急转移。他二话没说,提起我俩的两把椅子开始搬运了。我坐稳后,他又递过来一瓶亮亮的纯净水,“可以呀,第二呢!”
“嗯,必须的!”我顾不得肺部火烧火燎地疼,强颜欢笑答道。
现在,我们还是前后桌,一天天在一块“不务正业”,但我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离不开他了。
已经到期末了,大家都进入了紧张的复习状态,我也不例外。可是我的同桌管文浩就是紧张不起来,他一天到晚总是嘻嘻哈哈,经常没话找话地跟我聊天。我又不能不理他,又怕影响学习。怎么办呢?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一个好办法——和管文浩“签合同”。
那天早晨,我早早地来到学校,带着设计好的“合同书”。“合同书”上写得很清楚:第一,上课不能说话。第二,下课也不能说话。第三,如果要说话只能打手势。第四,谁说话影响学习成绩谁负全责。
不一会儿,管文浩就来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合同”亮了出来。他问:“这是什么呀?”我答道:“合同呗!”等他看完后才明白,说:“不就是不说话吗?我又不怕。”我说:“明白了吧,那就赶快签字吧!”他拿出笔,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完合同后,管文浩真的不说话了。第二天上课时,管文浩向我借笔还比划着“哑语”,可把我逗乐了。可第三天,管文浩忍不住了,他对我说:“我忍不住了,那个合同能不能撤掉啊?”“当然不能。”签了合同还能反悔?“可是这也太难受了。”听他这样说,我把“下课不说话。”这一条改成了“下课可以说话。”管文浩看着我改“合同”,说:“这还差不多。”
每次想起跟同桌“签合同”的事,都令我忍不住要哈哈大笑。
每个人的学校生活都会有许多美好的回忆,每个人说起自己的同桌,都会有滔滔不绝的话。我也一样,每当我想起和同桌周峰之间的一件签合同的事,我就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那是上学期的期末,学习很紧张,可是我的.同桌周峰就是紧张不起来,一天到晚总是嘻嘻哈哈的,常常找话题和我说话,我又不能不理他。但我的确害怕分散精力影响学习。于是我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方法让周峰束手就擒。
那天早上,我早早地来到了学校,设计了一份“合同”,并且写了几条规定:第一,上课不准说话;第二,下课也不准说话;第三,如果非说话不可只能打手势,还是不准说话;第四,谁说话影响考试成绩谁负责。
一会儿周峰来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准备好的“合同”亮了出来,并且很严肃地说:“以后不允许你和我说话,否则……”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周峰一把抢过“合同”说:“什么呀?”“我写的合同呗!”他不禁笑了起来,“好啊,还跟我订合同,要做买卖呀!”我不由分说:“签字吧,什么都不要说了。”周峰溜一眼合同说:“好,签就签,不就不说话吗,还能把谁憋死不成?”于是我们当场签了合同,弄得满手墨水。周峰又看了一遍合同补充说:“再抄一份吧,防止假冒。”我们几乎同时说:“‘合同’生效了。”
签完合同我和周峰真的不说话了,第二天周峰向我借笔还用“哑语”,样子特别逗人。到了第三天我们都有点忍不住了,一上学,周峰冲我诡秘地一笑,然后就开了口:“天啦!我不行了,憋死我了,快把那份合同撕掉算了……”我坚持说:“不行,你还想上课说话啊,考不好你负责啊!”周峰耸了耸肩膀无言以对。
晚上我躺在床上,心想这个同桌好难对付,看来这份合同不灵,于是我又想了想,从床上爬起来把合同修改为“上课不许说话,下课可以说话”。第二天,我把修改后的合同交给周峰看,他边看边说:“嗯,这还差不多。”
后来我们彼此都遵守了修改后的合同,上课能认真听讲,真的不说话了,听课效果好极了。期末考试我们的学习成绩都提高了。这就是我和同桌的一段小故事,你觉得有趣吗?
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把我小学时的绰号――“二麻子”告诉了她,导致“日本”(我的同桌)抓住了“中国”(我)的弱点,开始发起猛攻,一见到我就二麻子二麻子的叫,好像个麻雀似的。“日本”的炮火炸得“中国”那是民不聊生,激起了“中国”的极度愤怒,便开始打听“日本”的弱点,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准备一个一个的问,还没站起来,“蒜苔”,“干啥?”同桌应到。啊哈!“日本”的弱点就是“蒜苔”,于是,我也开始疯狂轰炸“日本”,因为“日本”人少,势力单薄,不久,便宣布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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