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回家,看到月季花立即拉长脸,恶狠狠地对我吼道:“是不是你摘的\'?这么漂亮的月季花,你狠心把它摘了吗?”唉,妈妈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只好为自己申辩:“妈妈,这不是我摘的,我今天在上学。”
妈妈确定我没有“作案时间”之后,又把审问目标转向了爸爸:“是不是你摘的?我都告诉你了不要碰……”妈妈又无休止地说起来。
爸爸只好喊冤:“也不是我***,我今天要上班。对了,是不是老鼠***,我今天早上还看它在扯花呢。”
妈妈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
奶奶也帮忙道:“对,对,就是老鼠***,今天我还在鼠窝里发现了几片花瓣。”
妈妈总算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一场家庭大战避免了,我们都松了口气。
时间:晚下班高峰
地点:公交车上
人群一拥而上,一位身穿华丽衣裙的美貌女子瞪起漂亮的杏仁眼指着年轻男子扯着嗓子发出又尖又细的声音:“哎,你挤什么挤?没长眼哪?”
年轻女人身旁的那个穿着西装的健壮男子眉毛一挑,猛地转过头去,怒目圆睁,生气地说:“年纪轻轻的,怎么不说人话?”
“哎,你挤着我啦,你!”女人双手插在腰间,眼瞪得铜铃般大小,不服气地说
年轻男人气得咬牙切齿,扬起粗壮有力的大手,好像要一巴掌落在女人身上,他瞪着一双要冒火的眼睛,愤怒地说:“来劲啦,是吧?”
就在两人要打起来时,一位和蔼可亲、白发斑斑的老人说话了:“得了,得了,年轻人把心放宽,就不挤了!”
车上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砰”!发令枪响了。刹那间,运动员们像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只见他们一个个昂首挺胸,紧锁眉头,咬紧牙关,健步如飞地向终点飞奔而去。慢慢地,他们拉开了距离,但是你追我赶,各不相让,赛事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激烈,同学们的热情也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着,欢呼声、呐喊声是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戴柏杨,加油!戴柏杨,必胜”我们班的“飞马”戴柏杨正在场上“奋勇***敌”呢!你看,他快速地摆动双臂,两脚生风,一直处于领先地位。我心里得意地想着:这群“小菜鸟”们遇到了戴柏杨可要惨了,戴柏杨肯定***他们片甲不留、一败涂地的!终点近在咫尺,10米8米5米1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戴柏杨满脸涨得通红,使出了浑身解数,像蓄满能量的火箭,像空中一闪而过的闪电,“嗖”地一声一马当先地冲过了终点线
“耶!”看台下的我们击掌庆祝、欢呼雀跃 。
秋天似乎永远充满这悲伤,万物都在这时成熟了,离开了自己的地方,特别还是充斥着丝丝如伤的雨线。
房前的落叶在雨中漂浮着,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奶奶,这是您说的,一片枫叶落到了我正在倚靠的窗台上,它欲走未走,似乎在留恋些什么,窗外风声簌簌,似欢笑,似流泪,又似在诉说,万籁俱静时,我懂了。
我轻轻地拾起落叶,任它随风而去,最终,它飘回了自己生长的土地上,落叶终归根,当它化为春泥,想必是更护花吧。
街旁的孤灯沉默的伫立着,那微弱的光注视着那片落叶,不,那片灵魂渐渐渗入土里,慢慢隐去。
它有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眼里充满了生机,就像两颗钻石一样,头上花花绿绿的`条纹,犹如一根根彩带,再看看腹部上面的条纹,略显粗些。背上披着的大盔甲,这可不是一般的壳,它十分坚硬,能很好的保护自己。瞧!还有短小的手、脚、尾巴,多么惹人喜爱。
午餐时间到了,我拿着食物去喂小乌龟,它正在水里爬来爬去,甚至沿着玻璃缸边沿往上爬,一见我拿着食物,立马下去转来转去好像在说:“我要食物,我要食物。”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往缸里倒了些食物,这时它津津有味地吃着大餐,食物漂浮在水面上,一口一个,看到就吃,生怕有人跟它抢似的,不一会儿食物全部进了乌龟的肚子。
吃完了午饭,就该活动活动了,我捧着缸到平地上,再轻轻地抓出小乌龟放到地面上,刚开始它不是很适应新环境,把身子缩进壳里。不一会儿,它探出了小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后,慢慢散起步来。后来,应该是熟悉了新环境,就开始调皮起来,东爬爬,西爬爬,四处乱闯。别说乌龟爬得慢,有时快起来时让你大吃一惊,有时还会藏起来,让我找得满头大汗。经过几次教训后,后来每次帮它找游戏场所时,都会经过慎重的选择。
雨下的可真大呀!雨水如瀑布般直泻而下,如巨大的珠帘,笼罩了整个村庄。雷公好像也发脾气了,发疯般的怒吼。连一向温和的闪电也不顾形象的宣泄心中的不快。整个天空都阴沉沉的,让人心情很烦闷闷。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雨滴,迸溅到泥土地上,抹抹尘土飞扬起来,雨滴在泥中翻腾了几个滚,和土融合成了泥。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但雨还是毫不留情的如刀割一般地残虐着人,他们顶着风,举步为艰,却还要忍受将脸刮的生疼的雨点。
今天的太阳显的格外热情,天上没有一丝云,热辣辣的光线直射人间,晒的树叶蜷缩着身体,蝉在树上拼命的大叫,惹的本来就心烦意乱的人们更加烦躁。狗也在树下占了个地方,呼呼的吐着舌头,散发热气。几乎每株看起来大一些的树荫底下,都有一群人在乘凉,他们拿着把大蒲扇,扇出的,却是热风,肩膀上搭着一条雪白的毛巾,不停的擦着脸上豆大的汗珠。
漫步时,抬眼看见了一株石榴树,突然发觉它竟是如此的美丽。微风一吹,挂着石榴的枝条轻轻摆动,石榴摇摇晃晃,如皮球般调皮;如鹅卵石般圆滑。如太阳般温暖。它们的颜色也是各不相同的:有的石榴已经按耐不住,红彤彤的外皮裂开一个大大的笑脸,露出了孕育在里面的晶莹剔透的宝石。有的还微微泛青,仿佛还留恋着与梦的懈垢……
一天,妈妈去鄞州人民医院看爸爸,穿过中山小区,妈妈突然看见了远处在造房子。“快看,前面是什么?”妈妈跟我说。我远远望去,大吊车正伸出长长的手臂,把一个货物从一头运到另一头。靠近些看,哇!好深好大的坑啊!妈妈说:“这是地基。房子越高,地基就深。”怪不得地基跟一座楼房一样高。再仔细一看,工地上一片忙碌的景象:工人有的在辛苦地扛铁圈;有的左手拿面罩挡着脸,右手拿着焊具,“嗞嗞”地响,射出刺眼的光芒;有的推着一辆运土车;还有的把土倒在搅拌机的身子里,搅拌机就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儿,搅拌机就从嘴巴里吐出一堆混凝土;还有的站在工地最上面,前面摆着一台摄像机,他不停地拍照,不停地记笔记。
我又看见工地旁有几座简陋的房子,有几件衣服晾在外面,这应该是工人住的宿舍吧!看着工人叔叔们一个个在工地上忙碌的身影,我觉得他们真辛苦,我更感谢他们给我们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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