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爱是一缕清香,吹去我们心中的阴霾;父亲的爱是一束阳光,温暖我们的心房,父亲的爱是纯洁无暇的,是甜蜜而又香甜的。
记得我以前,经常要零食,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但凡有什么好吃的,或者想吃其他什么的,父亲都会买给我。没买到我要的,他会买些水果,下次替我补上。那时的我,很开心,像个“小公主”一般。每天的生活中,我都感觉美好。却从未想过他的感受。
其实,父亲同我一样,都很喜欢买些零食,到我比他更严重。我十分喜欢甜食,父亲常会买糖果,给我解下馋。小时候,有过两次被我父亲叫醒,他会叫我起来吃美食,都是烧烤的食物(我的最爱)。他都会让给我吃,只有我吃不下时,才会替我吃完。他是如此高大而又消瘦,甚至没我现在一样重。
小时,我很容易感冒,他都会心疼地把我带去挂水,因为他知道我害怕打针,所以从不强迫我。四五年级时,有次在学校呕吐(那是我人生生命中最严重的一次),他急得慌忙的把我送去医院。那段时间,肚子一直不舒服,吐得都是汁水。他一直为我想办法,怎么才能让我好起来。后来还是奶奶用纸钱在我肚子上揉揉,然后父亲立即接过拿出去烧了,于是我就好了。但我依旧没有开口感谢过父亲或想过父亲的感受。
小时的病痛,他都为我着想。我长青春痘时,父亲急得都快与母亲吵架。他在一旁一直安慰着我,“别怕,有爸爸在,这些痘痘都会消失不见的,没事的没事的。”他边安慰边替我着急,一直想着有什么药可以消除。随着年龄的长大,我常告诉父亲我的无所谓,可他依旧没忘记我的痘痘。
如今的我,已长大成人,有时总会替他着想点。他感冒时,我会担心;他无聊时,我会讲学校事情与他分享……虽说我长大、懂事了,但他还是宠爱我,什么都由着我。只要有人欺负我,他总说:“下次你尽管打,打伤了找我!”这就是一个宠爱我,又会替我出头的父亲!
父亲,我要偷偷告诉你,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爱的父亲!一个为我“遮风挡雨”、爱我的父亲!你就是一个“港湾”;一束花香的甜蜜芬芳;一缕阳光,一个慈爱而又伟大的父亲,我爱你,亲爱的父亲!
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它宽厚深沉,不带一丝杂念。有这样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是妈妈,把我们带到了这个世界;是妈妈,用她那甘甜的乳汁把我们哺育;是妈妈,用她那无私的爱,帮助我们度过一个又一个困难。我,虽然只有十岁,可是,在妈妈的教育关怀下,已渐渐成长为一名小小男子汉。
妈妈一直要求我要成为一名独立自强的人。从小学一年级起,我就到离家二十公里远的实验小学去读书。每到周末,是我们寄宿生回家的日子,当有时别人的父母高高兴兴地来接他们回家时,我却必须整理书包和衣服,拿着老师给的钱,自己坐半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回家。有时,我会跟妈妈说:“妈妈,我真希望你去接我。”可妈妈说:“成骁是个小小男子汉,你一定能行。”其实,每次我回到家,妈妈都会非常激动地喊着我的名字。从爸爸那儿,我也知道第一次妈妈让我独自一人上学的时候,她在家中忐忑不安的心情使得她一次又一次地打扫着家中的每一个角落,直到知道我平安到校才放心下来。还有一次路上阻车,我妈妈到车站等我直到天黑,她那焦急的神态至今留在我脑海中。我妈妈常常教育我在外面要勇敢。我已经对市区好几条道路非常熟悉了,真的得感谢妈妈这种“放任教育”。
妈妈对我的学习要求非常严格。有时,为了贪玩,我就回急匆匆地把作业完成,字写得非常潦草,马虎。每当这时,妈妈总是对我说:“成骁,认真是一种好品德,你可不能丢了他。”然后,会让我重新做一遍。我的妈妈工作非常忙,有时,星期六,星期天也没有休息,但她总是见缝插针地检查我的作业,和我一起读书,教我写日记,作文,她常常鼓励我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将文章写得生动,丰富些。有时,为了怕动脑筋,我就敷衍了事,但妈妈一发现,不是呵斥与责骂,而是启发我怎样写得更好。她常常鼓励我:“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小作家的,你看你写得多好啊。”
你可别以为妈妈是一直是个非常理智的人,她也有非常感情的一面。记得小时侯,有一次半夜醒来,妈妈发现我发高烧并在抽搐,她没有推醒正在睡觉的爸爸,也顾不上自己穿外衣,而是用大衣将我一裹,踏上一双拖鞋,冒着刺骨的寒风将我送往医院,当我在病床上挂盐水时,我发现妈妈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为了减轻我的痛苦,每次我挂盐水,妈妈总是在旁边为我读书,唱歌。
为了锻炼我的意志,妈妈还带我爬上了黄山,衡山。妈妈常常从老师那儿了解我的学习,生活和品德,同时也常常教育我在学校里要与老师,同学融洽相处,她常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等名言。我想妈妈一定望子成龙!但妈妈说她只希望我成为一名对社会有用的人。
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干涩的时间狠狠的挤进皮肤,勾勒出衰老的皱纹,比古铜更沉重的颜色上狰狞的盘虬着的血管,粗大的指节,粗糙的茧子。面对这样的一双手,我却不敢伸出我的手。
现实的距离和长久的时间似乎真的可以使亲缘谈薄,犹记幼时爷爷奶奶的宠溺,但仍是无法深切的感受到了,就如旁观他人一般,记得那份滋味,却无法去体会,顿时一种无力感升上心头。
我站在父亲的身旁,束手敛袖,低着头,是乖巧,亦是疏离。耳边响起的是姑姑婶婶们的夸赞,家乡的口音,在我听来,却是生涩而怪异的。爷爷站在一旁,浑浊的双眼中藏了些什么,很深,很沉,让我有点透不过气,这是第一次会面,我甚至没有开口聊一句家常,伸出手,来一个拥抱。
再一次会面,不知是哪个节日。父亲摁住我的双肩,我向爷爷恭恭敬敬道了声好,老人的身子有些颤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短发,我没敢抬起头,支支吾吾嘟喃了几句,转身便跑出去玩了。在离别的时候,我顿了一下,伸出手,向车窗外挥舞了几下,看见守在门口的爷爷眼中,似乎泛起了泪花。我有些哽噎,淡淡的苦涩在胸廓中蔓延开来。
又是端午,我跟随者父母回到乡下。堂屋中坐满了亲友。我背着包走了进去,父亲将买好的礼品放在一旁,我挥了挥手向爷爷打了声招呼,老人跛着脚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仅是看着就让人心焦,我赶忙迎上去,伸出手打算扶一扶老人,但他却很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粗糙的大手磨砺着我的手。那双手缺乏热度,缺乏力量。却是很细致的仿佛是想摸清我手上每一道纹路一般。
老人腾出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掏出一个红包,往我怀中塞,口中不住地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抬起头,望着眼前弓着身子,佝偻着背的老人,心中泛起酸涩,没有错过那双浊黄的眸子中闪过的欣喜。
总是有分离,我坐在车上,半开着车门,老人站在身旁,半晌无言。老人摸我的头道:“要好好学习。”又顿住了,不知再要开口说什么了。我大声应了声知道,又想起什么,在老人耳边道声节日快乐。伸出手抱住了老人。
车子在向前行驶,越过松林,但隐约可以看见那昏黄的灯光,那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及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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