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已接近末端,20XX年的钟声马上敲响。回想快要结束的\'20XX,我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或许当我初三毕业时,我会感慨:“又一年又三年,你为何走得如此之快?……”
于是,我开始回忆,狠狠地回忆……
“新年到啦!新年到啦!快去看‘春节联欢晚会’!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初一的我……单纯,天真。谈不上可爱,只能说是幼稚。想想,那时,一年中我最爱时刻,莫过于春节。因为,会拿到好多好多的压岁钱。随便吃,随便玩。和其他学生一样,讨厌在学校的日子。
呵呵,然而现在呢?反而讨厌春节,不,不应该是讨厌,而是恨……应该说是憎恶。看着那些沉浸在过年的喜悦的人们,我不会像以往一样去加入。我只会笑笑从他们身旁走过。笑他们傻,笑他们白痴:“不就是新的一年到了,有必要这样么?”我曾经这样问过我爸。他说:“因为是新的一年,新的收获,新的希望。”他把“新”字的音调念得特别重。我却不理解:“那照这么说,新的一天,不也是新吗?为什么无人庆祝每新的一天的到来?”爸爸无言。
在我眼里,每一天都可以划上等号。因为这每一天,是我自己过的,是我自己创造的。但,我还是更喜欢在学校的每一天。在学校,有同学,有老师。只有在学校,我才有喜怒哀乐,酸甜苦辣;只有在学校,才会有人让我生气,让我开心。而在家呢?要不就是上上网,麻木……要不就是睡睡觉,空虚……可以说在家的每一天我都是混过去的。没有同学的欢声笑语,没有老师的表扬责骂。我已习惯在学校的日子,的每一个细节。
我在想我将来离开学校后该怎么办……
20XX,好一个20XX……让我从幼稚走向成熟的20XX,让我既哭又笑的20XX。20XX……我难忘!
又一年,又三年。我会成为怎样一个人?
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触角,凶猛异常。“年”常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伤害。这年除夕,桃花村的人们正扶老携幼上山避难,从村外来了个乞讨的老人,只见他手拄拐杖,臂搭袋囊,银须飘逸,目若朗星。乡亲们有的封窗锁门,有的收拾行装,有的牵牛赶羊,到处人喊马嘶,一片匆忙恐慌景象。
这时,谁还有心关照这位乞讨的老人。只有村东头一位老婆婆给了老人些食物,并劝他快上山躲避“年”兽,那老人捋髯笑道:“婆婆若让我在家呆一夜,我一定把‘年’兽撵走。”老婆婆惊目细看,见他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气宇不凡。可她仍然继续劝说,乞讨老人笑而不语。婆婆无奈,只好撇下家,上山避难去了。半夜时分,“年”兽闯进村。它发现村里气氛与往年不同:村东头老婆婆家,门贴大红纸,屋内烛火通明。“年”兽浑身一抖,怪叫了一声。
“年”朝婆婆家怒视片刻,随即狂叫着扑过去。将近门口时,院内突然传来“砰砰啪啪”的炸响声,"年"浑身战栗,再不敢往前凑了。原来,“年”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婆婆的家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在哈哈大笑。“年”大惊失色,狼狈逃蹿了。第二天是正月初一,避难回来的人们见村里安然无恙十分惊奇。
这时,老婆婆才恍然大悟,赶忙向乡亲们述说了乞讨老人的许诺。乡亲们一齐拥向老婆婆家,只见婆婆家门上贴着红纸,院里一堆未燃尽的竹子仍在“啪啪”炸响,屋内几根红蜡烛还发着余光…… 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贺吉祥的来临,纷纷换新衣戴新帽,到亲友家道喜问好。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里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了驱赶"年"兽的办法。从此每年除夕,家家贴红、燃放爆竹;户户烛火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这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
不知不觉,年的味道已沁入了我们的生活。
一个夜晚,灯火通明,各家各户全都坐在电视机前,不知困倦,剩下的尽是欢声笑语……。
二零一四年的春节联欢晚会终于开始了,与一家人坐在电视机前,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家人欢声笑语连绵不绝,脸上个个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磕着瓜子,父母也都磕着瓜子,“咔咔”声顿时响彻云霄,竟使爆竹声如石沉大海;爷爷奶奶神态安详,靠在沙发上,虽不时被小品逗笑,但仍忍住笑声,怕吵到了一家人;听!鞭炮在鼓掌,抑住了瓜子声,他们原来就趴在窗外,与我们共赏“春晚”;爆竹声挥之不去:似蝇却声大;似火却不甚亮;似雨却不甚绵……
大年三十儿,如此热闹!这味道,真香醇!
一个早晨,烟雾重重,各家各户好像都闭紧了门窗,街上人,真少……
马年的第一天,早晨,一阵阵雾霾向我头顶扑来。这些,好像战争的硝烟。就在昨天,人与年兽展开了一场大战,漫天火光,地上也是火光,家家门上的“福”咒,俱使年兽心惊胆战。这时,不知是谁点燃了一个大雷子,“轰隆”一声,如惊雷,霎时间,使年兽化作一阵浓烟,散去了……胜利的喜悦弥漫开来,窜入了各家各户,使人们产生了困意,睡熟了,今天都睡了个大懒觉!
春节的早晨,如此静谧!这味道,真清淡!
一个中午,小雨绵绵,各家各户……呃……应该都在吃午饭吧……
马年的第一天,中午,到姥爷姥姥家吃午饭,这在其次,主要是拜年。舅舅、姨妈家也来了,好不热闹,竟坐了两桌才刚坐得下。舅舅和姥姥的好手艺,使大家无不啧啧赞叹。饭后,大家又围到了茶机旁,开始聊天,家事、国事、大事、小事事事关心。不一会儿,高谈阔论声、大笑声、吃东西声、喝茶声声声入耳,交融到了一起。大人们的脸上出现了各种神态,我虽说不清,但我知道都与“笑”神似。一会儿,姨妈端来几碗蒸过的橙子,说可治咳嗽,爸爸尝了,说苦、酸;舅舅、舅妈说不是太酸;我尝了,刚开始觉得有点苦,但吃了几口便觉得挺甜。
春节中午,如此温馨!这味道,真蜜甜!
啊!不错!年的味道,嗯,是这味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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