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
你自由你的来由
也有你的去处。
你不要在这里逗留
到摩登的城市上空
吹消那不散的迷雾。
寒风!
这个冷涩的早晨
你的呼啸声叫醒了沉睡的人
这人想着一夜的.梦入神
你看见了吧!聪明人
装也装的很深沉!(自嘲
寒风!
你是来自上古的吗?
你是来自传说的吗?
你有神奇的力吧?
你有坚强的勇气吧?
看你经过的地方
落叶满地,江河
顿失滔滔的生气!
寒风!
你的冷酷,傲骨
和绝对的强力
使我最看得起你!
高三:蒋俊爱
刀子一样凌厉的风从窗外侵入,狠狠地撕扯着呆滞地看着教室里高考倒计时牌的我的脸庞,似乎想说些什么。
上个月才过了十七岁生日,就进入了我这未成人前最后一个冬天了。回顾已经过去了的`十几个冬天,我似乎都丢失了些什么,大概是时间和快乐吧。
从我记事开始,就好像对这个白色的雪季有股莫名的憎恶,兴许只有那时的我会知道其中的原因吧。而后来的成长过程中,这些白色的精灵们却是彻底的惹恼了我,令我和她的距离越来
越远,甚至于躲在暖和的被窝里抱着隐隐发热的笔记本熬过冬对我的“迫害”。
我是个怕冷的人,却又不喜欢用厚厚的棉袄或者羽绒服把自己裹起来。因为我总觉得那厚实的衣服会影响我日常生活的方便,事实亦是如此,当我披着那厚厚的衣服的时候,笨拙得像一
只狗熊。所以,我宁愿躲在密不透风的被窝里也不愿穿着厚厚的袄子出门与这北国的雪儿们约会。
当然,令我恼怒的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袄子问题”了,若只是这么一件小事,我也不会对这可爱的雪儿有如此的恼怒与气愤了。
篮球一度是我最热爱的运动,即使在初冬,我还是会抱着篮球在干冷的阳光下晚上那么一下午的篮球。而这北国的雪精灵们,似乎打定了和我过不去的主意,每年还不到小雪,迫不及待
的雪精灵们就开始了她们的旅程——这本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当球场上黄色油漆勾画的边线逐渐被这些雪儿们覆盖,直至整个球场都换上了一层银装素裹时,我就开始对这些白色的结晶体
产生了厌恶——她,将剥夺我整个冬天打球的权利!
又一阵风吹来,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看着高考倒计时的牌子,我突然懂了刚才那风的意思——我已经和这冬天擦肩而过了十七年,过去沉迷于玩耍的乐趣的我忽略了它,也忽略了整
个大好的时光,而这最后一个冬天,似乎是不能在丢掉了。
就剩180天了,沉默已久的“小宇宙”似乎也该燃烧起来了,而这个冬天,也不会太冷了吧。
“呼——”风猛烈的`吹着,天上乌云密布,树枝不停的摇曳着,寒风刺骨,我补习完,正准备回家。
妈妈举着一把大伞,搂着我的腰,快步的走着。进了小区门口,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清洁工。她披着一件单薄的雨衣,戴着一顶斗笠,拿着扫帚和簸箕清理着被寒风吹下的落叶。我站在那儿,看着清洁工头上的水,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她抬起了头,皱纹布满脸上,我心里特别难受,她这么大年纪了,为何还要在寒风中受尽折磨?妈妈轻声对我说:“走吧,雨下大了!”我默默地盯着清洁工,没有说话。
她站起来挺直了腰,迈着缓慢的步子向另一处走去。
“哗!”雨下的更大了,风吹的更厉害了,突然电闪雷鸣。清洁工的斗笠被吹走了,她奋力的追上去,可斗笠被吹远了,她没能敢上风的速度拿回斗笠。她神情沮丧,大雨淋湿了她的头发,她看了看斗笠,又叹了叹气。可她依然没有停止工作,而是默默的扫地。我问妈妈:“为什么她不休息一会儿呢?”妈妈说:“因为那是她的工作啊”,我听了妈妈的话,又看了看清洁工,她依然弯着腰扫地,这让我十分心酸。回到家里,清洁工忙碌的身影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荡。
平凡的清洁工,每天迎着风吹雨打,无私的为我们服务。
深冬的风是无情的。
它吹落了树上的树叶,让树木光秃秃地站立在寒风中发抖;它吹黄了嫩绿的草地,露出了瘦弱的土地;吹在人们的脸上,又像是刀刮一般使人十分难受。
深冬的风又是悠闲的。
它时不时在空中打个圈儿,拨弄着一些常绿树木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在为人们演奏一曲曲冬之歌。它从空中窜到了池塘,让水漾起一圈又一圈的微波,接连不断。
深冬的风却又是讨厌的。
它带着寒气袭向人们,带走人们身上的热量,让人们跺着脚还发抖,却又奈何它不得。它时不时在人们身边奔跑,直到人们的鼻子、耳朵冻得发红,手脚僵硬,连牙齿都忍不住要发抖,
它却丝毫也不减轻它的威力。
寒风,在冬天呼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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