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柴人有一对儿女叫吉琪和美琪,有一天夜晚,有位仙女来到了他们的房间。告诉吉琪和美琪说,她有个女儿,病的很重,必须要一只青鸟,才能治好她的病。善良的吉琪和美琪答应了仙女,并在许多精灵的陪伴下进入到另一个世界。他们在许多地方都见到了青鸟,而那些鸟儿却总是莫名奇妙地消失。他们只好失落地回了家。第二天,他们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这是隔壁的老太太为她生病的女儿来讨圣诞礼物,吉琪便把自己的鸽子送给她, 但这鸽子已经变成了青色。这就是青鸟。
我想青鸟能够给人们带来幸福,而不管是仙女的女儿,还是老太太的女儿,吉琪和美琪都向她们伸出了援助之手。就像勿以善小而不为那句话,救仙女的女儿是很伟大,但同样老太太的女儿也是一条生命。《青鸟》让我想到了自己。有一次,妈妈让我帮她擦桌子,我却动都不想动,妈妈问我说:“这点小事你都不干,长大了怎么干大事?”我不屑地说:“正因为是小事,我才不干,我干了你也不对我说声谢谢。”现在想想真是羞愧万分,做好事并不图有人对你说声谢谢。就像雷锋一样,如果他要到是夸奖,那么人们就不会喜欢他了。
今天,我和妈吗要在家里大扫除了,我最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做家务事了。
妈妈说:”冰冰把你的脏衣服都拿出来,让妈妈给你洗了。”我将我的一大堆衣服给我妈妈了,我说:“妈妈这就是我的脏衣服,可多可多了呢!”
妈妈先洗衣服我先扫一扫地,我扫完地之后要刷碗,整理衣服,拖地。我问妈妈:“妈妈为什么我干那么多活儿,而你只洗衣服这一个任务呢?"妈妈说:“因为你是小孩,再说了你以为洗衣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我又说:“切,光你干容易的\',只有我干非常非常难的呢!哎。
在家里收拾东西还真不容易,因为我们家里是楼房,我在家里一会擦玻璃,一会儿擦桌子,一会儿又扫地又拖地……差一点儿没把我累死啊!虽然和妈妈一起做家务很累,但我觉得非常快乐,因为把家里整理的漂漂亮亮让谁看着都好受。我很喜欢大扫除,我多想每天都大扫除。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勤劳爱干活儿爱劳动的一个孩子啊!
我喜欢做家务。将来找一份好的工作。
每天外公从早上就开始买菜、洗菜、配菜,然后烧给我吃,我觉得外公很辛苦,先要帮忙,可是我还小,不会烧菜,所以决定想外婆学习洗碗。
我想洗碗很简单,只要把碗放进水里,放点洗洁精,再洗一洗、冲一冲就好了。所以外婆要站在旁边看我洗的时候,我很自信的让她去休息。按照步骤,我先把脏碗放进水池,然后放了满满一水池的水,倒了很多的洗洁精,拿起百洁布,把脏碗一个一个的洗一遍,洗过的碗放在了水池边上,最后再用清水冲一遍就好了。流到地上了。外婆看了也大声惊呼:“水漫金山了!”我只能够对着外婆傻笑,赶紧帮忙拖地板。
后来外婆和我说,你只要把脏碗放在一个大盆里,现在冬天在盆里放点热水,直接就可以洗了。因为我们平时吃的也不油腻,所以一般热水就可以洗干净了,不需要用太多的洗洁精,洗洁精会有残留。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个道理。不要看小事情,有时候小事情也有大道理的哦!
通过这次我有了,以后我会再帮忙做家务的。
鲜红的长棉袄和粉红的眼镜框衬着她绯红的双颊,与一米七的老师一般高的她与这个六年级的教室似乎有一些格格不入。她站在讲台上,用手捂着嘴,一个劲儿地对我们笑。我们也笑,笑她那恨不得扎到头顶上的马尾辫。
这便是郝好,又高又壮,蓬蓬的马尾,胖胖的圆脸,老喜欢把手指放在嘴中吮,而身上那股刺鼻的气味使得她更加怪异。
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安排她坐了在我的旁边,她抱个大书包,一摇一晃地坐了下来,用手擦了擦嘴角,开口说了一声“姐姐好”。便又捂住嘴笑起来。我瞥了一眼她那长度和宽度都是我一倍的身躯,不由得扭过头用书盖住了脸。
一下课老师就把我喊到了办公室,我从门外探头,看见一个略微佝偻的老人正在火盆边烤手,和老师谈着话。“郝好三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行为也与别的小孩不同,后来检查才知道她脑子中有个东西,是一种先天性的什么病,名字挺长的,反正就是智力有问题。她现在十五岁了,可智力还不如三岁的孩子……”“哈哈,是弱智!”从我旁边经过的两个同学听到后相视一笑,捂住嘴说道。老师听到后立刻从椅子上跳起,狠狠地揪住他们俩的耳朵,将他们赶走,又招手示意我进来。我站在火盆前,看见跳动的火苗一颤一颤地映在老人充满忧愁的双眸中。“郝好以后就是你的同桌了,你要看好她,别让她乱跑惹事,别让别人打她欺负她,她一旦有什么情况你就来向我报告——第一时间!记住了么?”老师的声音很大,我几乎以为她在吼我,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能听得到。她装作望向我的样子,而我却发现她的眼珠转向了右前方校长坐的那个位置。我挠挠头,望着窗外正靠在栏杆上吮手指的郝好,慢慢地点了点头。老师露出喜悦的神色,转身对老人说:“她是我们班的好学生,挺机灵,办事又利索,郝好坐在她旁边,应该没事的。”老人抬起头,望着我点点头。火盆中的木柴发出了“嘭”的\'一声响。我撇了撇嘴,走了出去。
郝好每天早晨都是第一个来到教室的,她总会把教室打扫干净之后再洒上些水,然后趴在桌子上等我来了后抄我的作业。冬天的教室冷,呼出的气都快结成了冰。同学们都把手缩在衣袖中,跺着脚,将寒冷都怪罪于往地上洒水的郝好。老师每次望着干一块湿一块的地时都会皱着眉告诉郝好,冬天不必洒水。可她每次都只是咬着嘴唇,笑着,第二天又继续往地上洒水。老师不再说了,只是站在讲台上,斜视着郝好。几乎全校的人都讨厌郝好,厌恶她的语言和动作。几个痞子似的小男生经常用手一拳头一拳头地打她,她不知道反抗,只是躲。躲过了,还捂着嘴哈哈大笑。我想起了老师的话,便跑到办公室喊老师。老师听后,直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跟在我的后面慢慢地走了出去。老师分明看到了那几个男生正在用拳打,用脚踢郝好,但却只是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住手,便又回到了办公室。等老师一走,那些男生就又向郝好吐唾沫,我只好又去喊老师,老师显得不耐烦了,只皱眉“嗯”了一声,又低头改作业。
窗上铺满着白雾,隐隐约约还能看得见郝好昨天在上面画的画——一个有些参差不齐的大笑脸旁依偎着一个丰满圆润的小笑脸。我望瞭望旁边的空座位——都打铃四十分钟了,郝好怎么还没有来?我有些发急了,跑到老师办公室,才知道郝好早上打电话向她请了假。“我听半天才听清楚她说的亲家原来是请假!我听不懂她还直哼哼,还在不停地咂嘴!”老师笑着跟其他人描述着早上郝好给她打电话时的情形,尖锐的声音伴随着火盆中火的跳动而起伏。我觉得火盆中的火快要烧出来了,炸裂的声音让人头疼,火苗的颜色也是黑红黑红的。我快喘不过气了,便走了出来。教室中的灰尘带着暖气钻进人的鼻孔,没有洒水的教室似乎暖和了许多。同学们也不哆嗦了,笑着望着郝好的空座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第二天早晨,我一进班就看到了一个鲜红的身影,是郝好。她趴在桌子上,闭着通红的眼,我轻声喊她她才把眼睛睁开,抹抹嘴角,笑了笑。我递给她我的作业本,她低下了头开始往自己的本子上抄——她的作业每个字都整整齐齐,很漂亮。“你昨天怎么没来?”我问她。她看了我一眼,又指指窗上的画吮住手指,说:“爷爷……还在医院……,昨天……病了……”我又想起昨天老师在办公室对郝好请假缘由的种种离奇猜测和张张丑陋笑脸,不由得一阵心酸。
痞子似的小男生又开始打郝好了,她蜷在角落,不再笑了,有些浑浊的水珠滴在她手上,郝好哭了。
之后的几天,郝好都没有来,窗上的画也不知被谁给抹掉了,直到小学毕业那一天,我一次也没有看见郝好,一次也没有看见她那快扎到头顶的马尾辫。
初中时我转到了外地去上学,直到高中毕业,我才又回到这个小县城,回到小学母校。老师还是以前那个有两幅面孔的虚情假意的老师,只是眼睛小了些,里面的东西又多了些。我向老师问到郝好的情况,她笑着说几天还在大街上看到郝好,她爷爷死了,没有了经济来源,政府的帮助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就只好在大街上流浪。
果然,我一出校门就看见了跑在大街上的郝好。鲜红的长棉袄和粉红的眼镜框衬着她绯红的双颊,但却不像从前那样肉乎乎的了。她也看见了我,笑了笑,说了声“姐姐好”,又用手擦了擦嘴角,拾起地上一个满是污渍的塑料盒,跑着扔进了一个垃圾桶中。
如果我早在几年之前认识你-那时你是个结了婚的男人,我是即将出嫁的女人-我们必不会成为绝佳的朋友。家庭会是我们各自的重心;我们只会关心一家人的未来,轻易就忽略自己真正的想法。所以我们,不会有多余的时间好好认识对方。
如果再过几年我们才遇上-那时我们已不再年轻,各自经历了那么多的欢乐与悲伤-我们很难找到一个可以交集的想法。那时的我们,也已经在各自的航线稳定飞行。或许我们能够互相认识,却仿佛旅行途中认识的一个人般,很快就分别、很快就将彼此遗忘。
现在我们认识的时间刚刚好。我们在自己的位置,重新审视自由与爱情的定义。无聊的时候,你一通电话给我,或者我一通电话给你,相约共同占据城市的一个多出来的角落。
你教我的总是很多,我只能成为你的陪伴。"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这说法张牙舞爪,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肆无忌惮。这样很好了,我们不需要一个清楚的定位。
但我若必须承认对你有很多喜欢的话,我不会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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