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的台灯坏掉了,爸爸要出去买灯管帮我换。临出门前,他似乎很高兴,笑着对我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买东西?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我一起出门。”我正在做作业,便挥挥手,十分不耐烦:都那么大个人了,买个东西还要人陪?他好像没看见,又说了好几次。我索性关上房间门。
他看到我关上房门,似乎有点不高兴:“爸爸只是想和你培养一下亲子感情,有什么错?”说着打开我房门,开始说教,也不去买东西了。我瞪了他一眼,翻了下白眼,我可不想和他吵起来。听着他唠唠叨叨的说教,我也忍不住了:“你好烦啊!没看见我在做功课吗?你买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惊住了,愣了几秒就转身出门了。
十几分钟后,我见他大汗淋漓地进家门,径直走入我房间,一声不吭的帮我换灯管。我才发觉他是要帮我换灯管,心想惨了,要挨骂了。爸爸没有骂我,在我当时看来,他是用另外一种方法嘲讽我,他说:“哎呀,爸爸不知道你不喜欢出去买东西,早知道就不烦你了,下次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一定不会烦你了。小孩子火气也这么大……”
我真的生病了吗?回想上一次和爸爸出去买东西的快乐时光,已经记不起是小学几年级的时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爸爸开始疏远了:渐渐地,我不喜欢爸爸给我带回来的小玩具;渐渐地,我开始厌烦爸爸的叮嘱;渐渐地,爸爸在家的时候我就想出去而不是呆在家里。
似乎我是真的生病了,开始对别人的关心感到厌烦、对朋友的态度开始冷淡、对父母开始采取无视的态度、对与自己无关的事完全不关心。并且,对别人对自己的爱护、关爱视作仇敌。
生病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心灵。是进入叛逆期了吗?我开始无视、漠视他人。虽然不是身体上的病痛,不会使人发热、流鼻涕和头痛,但它也十分具有伤害性,伤害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边爱自己的人:家人、朋友、同学、老师……心灵上的疾病,它是自己意识不到的\',对于人的伤害似乎也是更大的。等到我发现自己生病了,身边大部分的朋友都已经离我而去,只剩下父母和少部分朋友仍然关心爱护着我,要是我再晚一点发现,是不是就要失去他们了呢?
对,我真的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心灵上的生病和身体上的生病的一样值得重视,多听取别人意见,不要让自己的心灵生病。
秋风飕飕地拂过大地,渗透薄薄的窗纱,吹响悬在窗框上的`风铃。叮叮当当……铃声若疾若缓,七零八落,宛若王小凤此时的心绪。他捧起水杯,却又放下来。本想喝口茶来提神,但又想起往事。他实在太累了,也搁不住了。这事迫在眉睫让他淘神——烦恼——颓丧。
王小凤是一名学生,向来热爱学习,可他已经几天没认真学习了。只要坐下来,这事就像噩梦一般纠缠不清,让他心烦意乱。他想:“我活着就是父母的累赘……死了该多好啊。”他曾经屡次自寻短见,但每次举起刀时却又恋恋不舍。这事他从不敢在母亲面前提及,家里贫寒,凡是话及“钱”他的母亲必定大发雷霆。他害怕伤了父母之间的和气。
他啜一口茶,一个人在房间里徘徊,恍若彷徨,恍若无奈。窗外的天空无限宽广,一排大雁横渡瀚空所向至北。“多么美好!”他在想:秋深冬至,学期将尽了,拖欠好久啦……钟声击碎他内心的平静,他背起书包一步跨出门槛。
王小凤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双眸向四周打探,见母亲不在外面,他才走了出去。外面有两个中年人蹲在地上,正滔滔不绝地谈论着私彩,王小凤见状叹一口气,眼神之中透出一丝怃然,道:
“爸,老师又催资料费啦。”
这一句话没有人听见,没有人愿意理会。
“啊!三十八度七,高烧呀!妈妈看着温度计叫了起来。“赶紧去看看!妈妈七手八脚的给我穿上衣服,背上水壶拉着我出了门。我家住在六楼,并且没有电梯,妈妈二话不说一把把我背在背上,一分钟没到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走向马路,其间连一口气也没喘一下。汗水把妈妈的刘海都打湿了,看着气喘吁吁的妈妈,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妈妈把我放在马路边,就急着去拦三轮车。可是深更半夜半天也没拦下一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向叔叔、奶奶求救:“童童生病了,你们快来呀。打完电话后赶忙坐在我身旁,让我倚在她的肩上。一边不停的给我喂水一边说:“可不要脱水了,你多喝点儿。
不大一会儿叔叔和奶奶一前一后地赶来了。奶奶摸了一下我的头着急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三轮车。童童,你跟妈妈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我去七中那边找。叔叔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奶奶的脚骨裂过,走路像只大肥鸭摇摇晃晃的。尽管如此,奶奶还是努力的让自己跑起来。
过了许久,奶奶沮丧地走来无奈地说:“没有,咋办呀?咋办呀?奶奶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搓着手。“不行,咱们三个轮流背过去算了。正说着叔叔气喘吁吁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辆三轮车。大冬天的,叔叔的羽绒服敞开着,露出了冒着热气的毛背心。他高兴地大喊:“找着了!找着了!快点坐上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叔叔,心里暖暖的.。
坐上三轮车,妈妈就给医术高明的舅舅打电话。“咦!没人接。妈妈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大苍蝇。我的脸烫的像要着火了一般。妈妈又着急地拨了起来。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咋啦?“童童病了。一瞬间舅舅的声音大了起来:“咋回事儿?我就睡在诊所,快来吧!
车刚到诊所,舅舅就打开了大门。帮着妈妈把我抱到了椅子上。把早就准备好的体温计夹在了我的腋下,并随手拿起了一旁冰凉的听诊器放到自己的衣服里暖了起来。过了五分钟,舅舅吃惊地说:“都三十九度了。他掏出了暖热的听诊器放到了我的胸口上,那个暖暖的听诊器像一个熨斗一样抚平了我的难受。
舅舅给我打了一针,抓了几包药。吃完了药,我带着满满的幸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前几我发烧了,全身没力气,妈妈陪我早早地上了床。在空调房间里,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给我朗读文学大师梅子涵的\'哲学名句。我斜躺着,一边玩着小玩意儿,一边听她有声有色的朗读,那感觉真是太好了!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一会儿干这,一会儿干那……那个夜晚,我觉得特别温馨,感觉这样是种享受。我挽着妈妈的手,甜甜地睡着了。
生病还很难受哇!白天要在医院与家里奔波,吃药打针……晚上还要忍受不能玩耍的痛苦。晚饭后,我们来到小山公园散步,看见同学们在踢足球,我脚痒痒,也去踢了一脚。妈妈怕我累,不让我踢。我心里好难受,真想和健康孩子一起玩耍呀。我一再扭头央求妈妈让我踢会儿,可她就是不同意。我想:“我越看越想踢,干脆不看了。”于是,我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生病既让人感觉温馨又让人感觉烦!
过年了,我和奶奶、爸爸、大哥、二哥、二妈、大妈、妈妈、二爸、大爸……一起过年。一家人有说有笑有唱有跳以有看美丽的烟花有地看搞笑的小丑,房子里充满了洋溢声,只有我在睡觉不能享受这些美丽的景色。
吃饭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有鸭、鸡、牛、菜,等丰盛的食品,我却不想吃也没有胃口吃,这时我的.头越来越疼疼得我无法忍受了,爸爸见我脸色不好没穿上外衣就背我跑出了家门呢个时候外面还是雪天,爸爸快速的跑着那个时候早已十二点三十多了。我糊糊涂涂的,影影约约的听见了“曾册勋坚持住就快到医院了,加油!儿子。”我勉强的说:“我快不行了老爸。”只听啪地一声我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家人们全都到了,哥哥说:“是你爸爸把你背过来的,你都昏迷了一夜发高烧烧到了三十九度,你爸爸一晚上都在看着你希望你醒来,看,这不奶奶叫他睡他才睡,这时我才明白爸爸有多好。
就这样我和爸爸度过了一个生病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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