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旅途中的群山,真是姿态万千,各具丰韵,美不胜收。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投射到山尖时,微黄的光像一团红晕,均匀地抹在山的两侧,一副娇羞之态。这时的山,多像一个青涩的小姑娘,含笑坐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发上还星星点点的点缀着几朵小花,红的,白的,黄的.……
清晨的群山,似一个小姑娘。中午的群山,烈日炎炎之下,恍然成为了一个贵妇人,骄傲地站立着,俯视大地。你看——那长发盘卷在后脑勺,她的黛色衣服上系了一条白腰带,轻轻的,柔柔的。在她身上,我们还随处可见美丽的滑争相开放,活泼的小溪顺道流下,阳光跳跃在她美丽的袍子上。
群山啊,她们有时像一个包公黑着脸,板着眉;她们有时又像一条黑带子系在祖国的大地上;她们有时还像一袭青纱,给大地穿上了美丽的裙子。
群山啊,你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具有风韵。虽然你只是旅途中一抹恍然而过的风景,却永远保留在我的心中。
叙述视角也称叙述聚集,是叙述语言中对故事内容进行观察和讲述的特定角度。同样的事件从不同的角度看去就可能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在不同的人看来也会有不同的意义。文学理论将叙述视角划分为全职视角、内视角、外视角三种形态,同时又可以分为第三人称叙述、第一人称叙述、第二人称叙述和人称或视角变换叙述四种情形。一般认为,叙述视角的特征是由叙述人称决定的。
《白象似的群山》这篇短篇小说,采用的便是外视角的限制性叙述视角和第三人称的结合。这种特点便是叙述是从与故事无关的旁观者立场进行的叙述,但又不是全知全能,他知道的几乎和读者一样多,没有叙事者主观的评论和解释。
举例来说,除了知道男人是美国人,此外我们对他们的身份来历就一无所知了。姑娘是谁,她和美国人是什么关系,他们从哪里来,要去做什么,这些背景信息一概无从知晓。而对于心理方面的描写,更是没有涉及,而大多是纯粹的客观的对话记录式的描写。如下:
“我知道你不会在乎的,吉格。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用空气一吸就行了。”
姑娘没有作声。
“我陪你去,而且一直呆在你身边。他们只要注入空气,然后就一切正常了。”
“那以后咱们怎么办?”
“以后咱们就好了,就象从前那样。”
对于这种叙述视角,有什么比较有效的效果呢?在小说《白象似的群山》中,作者所采用的客观性叙述视角直接体现了海明威的含蓄简约的风格。一方面,省略大量的形容词和副词,按照传统小说的写作习惯,作家在写作时通常赋予他们各种情绪、神态,因而在文字上体现为状语修饰成分的加入,叙述者介入文本,对故事中的事件加以评论,而在《白象似的群山》中,叙述者几乎销声匿迹,这是海明威式的“风格化了的口语”,这样做使对话具有真实美,使读者更注重对话内容本身。物的喜怒哀乐不是由叙述者表达的,而是由读者推度的;另一方面大量运用自由间接引语。另一方面为读者进行积极地阅读创造了条件,使读者参加文学作品的再创造活动。
但是我们也该注意到这种叙述方式的局限。一方面,这种限制型的叙述视角有时候很难交代清楚故事的背景、情节、人物关系等等,也就造成了人们难以理解事件的前因后果,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文化的某些功能。在这篇小说中,只有“那个美国男人”是海明威有意暴露的,目的是让呈献给大家更多的背景信息。另一方面,单一的叙述角度不能够交代清楚故事,那么必定造成视角的转换,例如,“他在柜台上喝了一杯茴香酒,同时打量着周围的人。他们都正在宁安毋燥地等着火车。他穿过珠帘子走了出来。”“宁安毋燥地(原文为reasonably”作为描述性副词,标志着视角由第三人称戏剧式转换为“上帝的视角”,这种视角将男人的内心作了一个揭示。那些人之所以宁安毋燥,是因为女孩的状态显然不够“宁安毋燥”,而是过于紧张和忧虑了。更进一步地说,这是男人自私心理的一种反映,这里短暂地出现了人物的想法,实际上也是整个文本视角模式的临时偏离,但是同样由于其难得一见而显得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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