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妈妈总是偏爱弟弟,他比我小,老爱撒娇,总是到妈妈那儿“嗯嗯”到我这儿“唔唔”,妈妈对他也特别亲切。而我,自己躲在房间里,享受那一人的'“清静”。我也老向妈妈说她偏心,妈妈总是说:“我对你们姐弟俩儿都是一样的。”我也常到高老师那儿告状。其实,妈妈两个都爱,只是不能两个人同时享受。
我还听章悦说,她妈妈很重男轻女,对她很凶,有心里话不能直接跟妈妈说。她衣服穿这么好,只是她妈妈表面上不要让别人看出来。我想:她妈妈只是怨她学习不是很理想罢了。有时候,她找我聊天,时常提起这些事,我也经常劝她,和妈妈多交流一些,母女感情会更深一些,她总是说:“没用的,我妈那种人才不会听呢!”
父母是世界上最了解孩子的人,要和他们多交流,他们会理会你的。
我们姊妹四个,我、我的姐姐还有两个弟弟,这在当地就算大人口了,但是妈妈从没有嫌弃过哪个,也并没有因为我是女孩儿疏远我,只是在忙的时候吼几句。看我们受惊吓的样子就又温和起来。母亲的身体很差,我的记忆里她一直很瘦弱,说话有气无力,但是她给我们的关爱并没有因此减少一点。她没有上过学,不识字,所以子女们认个字她都骄傲得不得了,更不要说子女上大学了,那对她简直是最大的恩赐了。
母亲有个习惯,就是点子女的名字,当她喊我们其中一个做事的时候,总是从大到小叫一边,然后再定在那个要喊的人名上,比如要喊我的时候就是这样“霞的、卫的、涛的、二的,……哦,卫的。”每每这个时候我们就会笑着说“你到底叫谁呀,一说一大串,你还不老呀。”
她也不以为然,照样挨着点名,而且点得理直气壮。
我以为就我的母亲有这个习惯,跟朋友说起的`时候他们也有过类似经历,姊妹多的多点,少的少点,反正是点。
如果你母亲也点名的话,不要嫌她,因为被母亲点名是一件幸福的事,而这件幸福的事对我只能是回忆。在这忙碌的世界上有一个人把你记在心里,挂在嘴边那是多美好的事。
“林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还有比这更残忍的遗憾吗?可是偏偏我就是这个最倒霉的人,母亲突然离世,没有留下一句嘱托,没有给我们一分钟尽孝的机会,想起她在世时有多少行孝的机会,都被白白浪费,真的好自责。
所以说,被母亲点名是幸福的,在她堂前尽孝是幸运的。看到这篇的人,如果中秋还没回家,就放下手中的一切往回赶吧!
生活中的一些权威,一些个人崇拜,一些从众心理都好像是一块布,他们蒙住了人们的眼睛,是指不能做出理智的判断,因此,盲从现象便普遍开来。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古代的小故事:东施在集市上看见了生着病的西施觉得他这个样子别有一番风韵,就学着她的样子一边捂着肚子一边从集市上走过,西施的样子令人怜爱,而她因盲目模仿西施却只留下了个‘东施效颦’这样令人嘲笑的典故。
古代与之类似的典故还有‘邯郸学步’等不胜枚举,他们都因为盲目追随他人而丢掉自我,找不到自己的独特之处,没有挖掘过自己的独立个性。
就拿如今的追星来说吧,人们总是以追星作为自己的精神寄托,尤其是青少年们,不停地掀起‘追星热’他们因明星的外表,歌声而崇拜,由崇拜又转向迷恋,不惜舍去自己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去参与一切和明星们有关的活动。它是大多数青少年盲从的一个缩影。
由于日本核辐射的原因大家疯狂购盐的事相比大家都耳熟能详吧,很多人都是道听途说的关于盐短缺的事,由于从众心理,人们失去了理性,宁愿蒙着眼睛盲目的跟随别人的脚步。然而有的人却立在这盲目的漩涡之外,始终相信着自己的判断。
伽利略这个人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他敢于质疑,勇于挑战权威,当人们都觉得亚里士多德的`话是毋庸置疑的时候只有他提出了疑问,只有他挑战了权威,在他遭到所有人嘲笑时,他终于证明了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他勇敢地拿掉了眼前的‘布’走上了自己的成功之路。
哲学家那个蜡做的苹果测出了那个最有理性的学生,那个学生从头至尾始终相信自己的判断,不和大家一样随波逐流,他的眼睛才是最雪亮的。
从古至今,盲从的事例不计其数,这些不都告诉我们四个字吗?‘不要盲从!’要做到不盲从那就需要我们理智的思考,相信自己,坚持自己的想法。
不要随波逐流,不要让社会上又多出一双被蒙住的眼睛。
需要是由于缺乏某物而产生的想得到的一种心理状态。需要是一种输入,而被需要却是一种输出。
生活中,我们不仅关注自身需要,也常常渴望被他人需要。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心理?物质生活得到满足的当下,我们越来越关注精神上的富足。人生活于群体中,没有人生来就享受孤独的,当你感受不到被他人需要,你会感到心灵的孤独。正如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论述的那样,人有尊重的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而“被需要”正意味着自我实现,意味着得到尊重。被需要本身也是一种需要。
被需要是一种幸福。高尔基说:“当你感到一切人都需要你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会使你有旺盛的精力。”如同电影《玛丽和马克思》中所呈现的:玛丽与马克思都是孤独症患者,但他们心底却渴望一个朋友,一个偶然的.机会,玛丽开始给马克思写信,就像对待无话不谈的朋友一样,玛丽的信如黑暗中的曙光,照进了马克思孤独的世界,他第一次有了被需要的感觉,打破了他一成不变的生活,激励着他充满力量地竭尽所知去回信。他们彼此需要、彼此支撑、彼此治愈、彼此沉浸在被需要的幸福里。
在被需要中,我们探求着存在的意义,去实现自身的价值。然而,完全地将自我价值寄托于被需要上也是不可取的。纪德在《人间食粮》中说:“借助芦苇的摆动,我们才能认识风,但风比芦苇更重要。”在被他人需要中,我们实现自我存在之价值,但绝不是不被他人需要就没有自我价值。海德格尔说:“人是目的。”人始终在形成中,自我价值的实现是毕生的追求,无关他人。
他人的需要既是自我的被需要,需要与被需要同时出现,并行不悖。王昭君自愿出塞,她感知到自己被需要,她的被需要与国家的需要相吻合,换回了民族半个世纪和平安宁。新冠疫情中,从运输物资的司机到无数医者每一位逆行者又何尝不是感受到了全国人民的需要汇成的被需要,毅然坚守岗位,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一个又一个动人的故事。时势造英雄,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感受到他人的需要而在民族大业中绽放自我价值。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正是彼此间的爱化为桥梁连接孤岛,互相治愈。正如叔本华所言:“人类社会的发展动力来源于爱。”而需要与被需要正是这种爱的体现。
其实,我们是否该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番,我们今天的这个社会存在规则吗?我们又有多少是真正地区遵守着的?对于前者,我们得肯定的说“有!”。就像“交通规则”、“游戏规则”、“商业规则”等等这些难道不是最日常平凡可见的规则么?在学校里,学生们要遵守校规校纪、班规班纪;食堂打饭也会有“排队”这一规则;而在夜自修、作息等这些时间上等的规定,对于学生来说,不也是一套规则吗?篮球场上的运动员们在参与比赛的过程中,也总要遵守一定的规则;就连在市场上“占着”一席之地的小摊贩不也得遵循着市场贸易的相关规定么?由此可见,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规则是无处不在、无人不晓的。对于后者的回答,相比我们就不敢毫无顾忌地坦荡地说“有”了吧,因为的确有许多人漠视了规则,而真正在遵循规则的人中有漠视了多少规则啊!如果要从古代算起,那么我们所拥有的,却被抛弃了的规则可谓是“卢沟桥的狮子——数不清”啊!
不久前,大家所谈及的“小悦悦事件”就有着部分国人漠视规则的证明。他们漠视了什么呢?在我看来,基本的传统美德——乐于助人,被他们漠视了。《大同礼运篇》里所说的“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也被他们抛弃了;生活在礼仪之邦的中国人,我们在面对此类事情的时候,被我们忽视了的甚至可以说是被抛弃了的规则可以谈上是已“堆积成山”了。在这一方面,我们倒是得学学德国人,科学地来“循规蹈矩“了。
然而,说及不可被死规则套住,要善于变通,我认为这倒是应该被承认的。但前提是你得遵守那套准确的规则,在实践中不断地更新,促使属于我们礼仪之邦的乃至世界的规则不断地发展创新。应当肯定,一个规则,若其根基是正确的,它便长久存在,但最重要的是我们得遵循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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