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楼下有一片草地,从楼上望下来,小草们都挺着身体,绿油油的,放学回家后,我时常静静地坐在草地上,看着小草们在微风中向我露出了笑脸。
今天下午,天下起了瓢泼大雨,那雨是多么得大,风呼呼地吹着,小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被雨点儿打得弯下了腰,我非常可怜这些小草,生怕它们枯萎。过了一会儿,大雨停了,我急忙跑到楼下,去看那些被雨淋得弯了腰的小草,刚到草地,我十分惊讶,因为小草还是挺直了腰,又一次向我露出了笑脸。
啊!小草的生命力是多么顽强,它在风吹雨大下,还不怕困难,勇敢地挺了过去,虽然小草是那么渺小,可小草的生命力却比许多东西还有顽强这使我想起了我学过的一句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要在以后的学习中向小草学习,做一个像小草一样坚持到底,永不放弃的人。
我回到了楼上,准备细心的写作业了,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直想着那坚强的小草,我越来越喜欢小草了!
一方灶台是外婆天地。
外婆没读过书,年轻时只能围着田地、灶台、孩子而不停地忙碌。后来她儿女逐渐走远,家中清寂,但仍可见到外婆忙碌身影。
“嗡嗡嗡”,机器轰鸣声像蜜蜂扇动翅膀发出声音,在耳边响着,敲击着耳膜。从出浆口处缓缓流下豆浆,宛若舞女手中挥舞白色长绸,在谢幕前自上而下优雅地落下,也似银河落九天时,只取那小小一隅,没有了磅礴之势,只有温和,一如外婆不急不躁性子。等到几桶豆浆接满,外婆不再添豆,将接好豆浆一齐倒入锅中。在老灶前外公,早已生好柴火,窜动火苗舔着锅底,把锅烧得热热,外公脸也被照得发亮。外婆盖上锅盖,静静地等着,不一会儿,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香,太满太厚到屋子再也关不住它,并着袅袅炊烟,飘向别处。这时候,总有几户人家会说:“老姜家做豆腐了,快去说一声,给我们留二斤。”他们看好豆腐味道,我看好制作过程。
外婆在点卤,确切地说,在赋予豆腐品质。她一手将卤倒入豆浆中,一手用勺子缓缓搅动使其混合,渐渐锅内浮起一层豆花,一朵一朵,豆浆成为白云河。外婆将它们拢到一边,慢慢积攒沉淀,然后装入纱布,压入模具,再经过几道工序,豆腐就出锅了。外公载着它们去卖,总有人赞道:“这家豆腐做真好,连老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呵呵,我认为是外婆打理得好。
几年前,外婆病了,痊愈后却再也干不了重活,豆腐也没再做过,可她忙不了大家豆腐,又忙起小家中几口人三餐。
我学习太紧张,一月去一次外婆家实属不易。每次去外婆家,她总是笑着迎上来。生病后也不改那温暖笑容。尽管岁月风刀霜剑已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可她做事态度始终不变。她熟知我口味,所以桌上总也不会少一盘鱼。我进厨房,她说油烟呛人,让我出去。我想学做饭,她却说:“做饭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要想做好菜,得下工夫,你学习要紧,不能耽误了你时间,以后有空再说。”我也就每次就静等美味了。一盘豆腐外加一碗外婆自制小酱,微辣爽口,一碟红烧鱼,色香味俱全,再来一份青菜小炒,简单绿意。
无论是外婆豆腐还是外婆菜肴,始终是外婆为人品质折射,她是把她整个自己融进了她食品中。
我很早就认识他,对他记忆颇深,一进他家大门,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如春末夏初盛开的花朵的清香般沁人心脾,心平气和的面对世间的一切。
那座房子,带有乡村一种随和的美,两个烟囱,不时地轮流吐着烟,一缕一缕的消散。大门总是紧闭着,又不时地打开;来往的人实在很多,没轮到的人,也不着急,心平气和地坐在板凳上,静静地等待。偶尔露出着急神色的,只有去外地打工的年轻人,年后,一批批年轻人陆续进大门,只为带走一桶家乡的豆油,他们觉得外地的油不好,又贵又难吃,身心已经疲惫,难道还要让舌头受苦吗?
又一次,跟随父亲去打豆油,门前还是老样子,略显黑暗的墙上赤裸着几个大字——油坊,简约而又实在。屋上的烟囱不时吐露白烟,实在,应该打油了。果然,一进大门,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豆香与白雾,进去,仿佛如仙境一般,只听见油流动的声音,清纯而又浑厚,一滴一滴的流入桶中,柴火不停地燃烧着,吞噬着。
老板出来了,额头上的汗滴不住地往下流,在黝黑的皮肤上发亮,如颗颗水晶。他的脸庞黄皱皱的,头发是蜷曲的,嘴角与眼角间挂满了皱纹,他的喉音很重,却不常说话。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含蓄着朴实严肃的目光。
和往常一样,又是满满的一桶油,油咕咚咕咚地从漏斗里溜进了油桶里,金黄色的液体如同黄金般纯正,散溢黄豆的香气,比我见过的其他油类好看得多,也好闻得多,父亲也不看几斤几两,直接问多少钱,毕竟他们家已经做这行十几年了,诚信可是一点一点攒来的'。
随着经济的发展,大公司的崛起取代了手工生产,各种手工行业正渐渐地退出了舞台。年末,我再次去他家。大门前墙上的朱红色的大字早已变成了暗红色,脱落了不少,推开大门,扑面而来的不再是温暖的气息,也不再是黄豆的香气,仙境般的美梦早已黯然消退,整个屋内只有冰冷的气息,令人感到窒息,油不再奏乐,火也不再猖狂,屋内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都老了些,包括人也一样。屋外再也没有长龙般的队伍,没有嘈杂的喧哗声,一切,都安静得太不自然了。
老板迎上来,他没有变,只是老了些。脸上的皱纹多了些,头顶秃了不少,乌黑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一部分,喉音依然很重,眼球有点凹陷,却依旧布满了血丝。还是那金黄的颜色,还是那纯正的香味,油价还是那样,一分未涨。
不久,上学了,路过他家时,只见家门紧闭,烟囱上没有半点白烟,但那油那人的品质依然萦绕在我的心中。
我的爷爷,今年63岁了,他个子高高的,不胖不瘦,长得慈眉善目,每天总是笑呵呵的,让人一看到他,再糟糕的心情也会一下子好很多。
爷爷是个很勤劳的人,借用他的一句话:“我一天都闲不住,只要一闲下来,心里就闷得慌”。
爷爷每天除了接我放学、送我到钢琴教室,还要给我做我爱吃的饭菜。每天早上5:30就来床给我们一家人做饭,妈妈总是说:“老爸,你如果早上睡不着就去游园转转,早饭我来做,这一天到晚得都是你在忙来忙去的,让我们心里很不安”。而爷爷总是说:“你们年轻人除了上班,回家还要照顾孩子,辅导她学习,我年纪大了早上睡不着,在家给你们做做饭我心里踏实,也是煅炼身体”。虽然爷爷做得饭菜很可口,但他总是担心我们不够吃,每次都做得很多,但我们又不想浪费粮食,更不想让爷爷失望,所以每次把我们大家都撑得不得了。
平时爸爸、妈妈上班不在家,爷爷每天还要倒垃圾、陪我玩,只要听说我东西找不到了,他就马上会帮助我去找,奶奶总是说他像只兔子一样欢。
看到爷爷那么勤劳,一到休息日,我们全家都会忙起来,妈妈洗衣、做饭,我抹桌椅,爸爸拖地,爷爷呢?我们让他去外边转或让他喝茶看报,让他也过过星期天休息休息。
我爱我的爷爷。爷爷,您辛苦了!
小颜,进入初中,他就坐我前面,久而久之,我发现可以用“呆”字来形容。而且他还有一个特点——爱在上课“做美甲”。
其实这“呆”字只能用来形容他上课。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他的动作总比别人慢半拍,不,是慢二三拍。用老师的话说,别的同学已经打开书在朗读了,他还正低着头在桌子里寻找着课本;别人已经写了几个题了,他连笔都在何方都不知道,还自顾自地呆呆地坐在那儿,直到老师对他一声大喝,他才恍然大悟,慌慌张张地去找本子、找笔,嘴里还嘟囊着:“我忘了,不是我的错。”呆萌吧。可到了下课,一眨眼的功夫,他座位上就没人了,反应敏捷至极!望着他飞奔的背影,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又是一节英语课,英语老师正全神贯注地带我们读课文,而他读着读着,不知什么时候就去打理他自己的指甲去了,先伸出双手摆弄了一阵,仔细地瞅了瞅,然后伸出一个手指放进嘴里咬起了指甲。若察觉老师的目光投射到了自己身上,才跟着老师的声音蚊子似的哼哼两声,手里还在扣着手指。我好次看到过这一幕,觉得他应该是小学在大都市读过英语,所以这样的朗读不愿意吧。
不仅是在英语课上,就连写作业时也忍不住自己的“爱美”之心,他有时写着写着,左手不自觉地放到嘴边上了,甚至停下笔,腾出右手先看看手背,再反过来看看手掌,再弯曲手指仔细地看一遍自己的指甲,才心满意足地重新开始写作业。作业效率嘛,就可想而知了。
老师在讲重点了,同学们正在认真地做着笔记,我们的小颜同学也正低着,又在打量着自己的双手……
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改正这个不好的毛病,提高自己的成绩。
我的好同学——郑玮悦
自从我转到晋江市实验一小,我认识的同学就越来越多了。我们一起上课,玩耍;一起上下学。其中有一个我最好的同学,她叫郑玮悦。
她今年十岁,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象一面清澈的镜子;鼻子高而挺的,嘴巴小小的像一颗樱桃。她个子并不高,在我们班上,算是小个子。别看她个子小,跑步起来可快了,是我们班上的运动健将。她跑步的时候象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头上的马尾巴还一摇一摆的。远远看去,就象一只快乐的小精灵。除了跑步,她在“同心协力”和“跳绳”项目也挺厉害。在今年第33届运动会中,跳绳得了第二名,“同心协力”项目得了第三名。你们说,她棒不棒呀?
另外,她还是女同学中的哈哈大王。只要听到一些好玩的事情,就会哈哈大笑。班上没有人的笑声比她大了。
我喜欢我的同学——郑玮悦,因为她漂亮、活泼、开朗。
雾气渐渐薄了,柔润的雪花从灰蒙蒙的天空中降落了,猝然降落在林间空地,那么潇洒,那么自在。
它——是水的精英,冰的魂魄。它们仿佛是和北风那强大的冷旋律在翩翩起舞,它们非常眷念这浩瀚的大地,急切地挪动脚步,去亲吻着久别的大地。大地母亲欣喜地接纳了它们这群归来的孩子,把它们拥入了自己宽阔的胸怀。它呀,是霜的姐妹,是冬天的使者。默默凝视着,它多么与众不同啊!
鹅毛般的雪花簌簌地不断往下落,织成了天幕雪帘。如同柳絮一般,银一样的白,玉一样的润,一朵朵、一簇簇,纷纷扬扬、冉冉飘落,闪着寒冷的银光。它是天公派来的小天使?还是有人在天上撒下无数透明洁白的梨花瓣。
透过洁白的雪帘望去,呵!好一个瑞雪飘飘的世界呀!千树万树好似开遍了梨花。层层树叶间,雪花零星点缀着朵朵花儿,有的婀娜地开着,有的羞涩地打着骨朵,随着树枝的颤动,在翩翩起舞,是那么妩媚迷人啊。已失去生命的小小的树叶竟被雪花点缀得重新有了神韵。腊梅与苍松为友,幽幽香气袭人,令人陶醉。房屋披上了洁白素霜,柳枝变成银条,城墙像白脊背的长蛇向远远的灰蒙蒙的幕色烟霭里。真是美不胜收啊!
这时候宽广的田野犹如盖上了雪白的棉被,变得美丽动人了,宛如绿底白花衣的少女舞动绞绡翩翩起舞,是多么的恬静、淡雅,正是雪花点缀的格外楚楚动人。
雪花像翩跹的粉蝶,欣喜地闪耀着她的“翅膀”好象把晶莹的絮片撒到大地上,让大地在柔软的床幔底下休息。孕育着新春的生长。
雪花儿轻悠悠地飘呀,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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