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2300年前,希腊有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亚里士多德,他认为物体落下的速度和重量成比例。约莫400年前,意大利的科学家伽利略并不因为亚里士多德说过了什么就轻易相信,他通过实验,推翻了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建立了自由落体定律:一切物体如果不受空气的阻力,在同一地点自由落体运动中的加速度都相同。
伽利略有如此的创新精神,便建立了物理学中的自由落体定律、惯性定律,并发现了抛体运动规律、摆振运动规律等。
著名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学金获得者杨振宁教授,在作报告评价他的导师,美国氢弹之父泰勒的成功时,有过一段耐人寻味的描述:泰勒几乎每天都有十个想法,其中有九个半是错的,但他不在乎。然而,他就凭着每天半个对的新思想的积累,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杨振宁说:“创新有两点:一是不要囿于前人的成就,二是不要怕犯错误,这两点都需要胆量。”
在19世纪末,整个经典物理学——从牛顿的经典力学到麦克斯韦的电磁理论已经相当完善。科学家们认为辉煌的物理学大厦已经竣工,剩下的只有一些修修补补的小工作了。就连被公认的物理学权威开尔文勋爵也在当时的物理学年会上说:“未来的物理学真理,将不得不在小数点后的第六位去寻找了。”然而20世纪初,物理学的两大突破——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却打开了一个全新的领域。1905年,爱因斯坦发表了《论动体的电动力学》,第一次提出了相对论的理论。与众不同的是,在这篇文章中,爱因斯坦没有引用任何一篇前人的科学文献,而是完全按照他自己的哲学思想和科学思想创作的。爱因斯坦深受斯宾诺莎和马赫的哲学思想的影响,他自己也多次说过:“与其说我是个物理学家,还不如说我是个哲学家呢。”量子力学的领军人之一海森堡同时也是一位哲学家,并着有《物理与哲学》一书。
威尔杜兰在《西洋哲学史话》序言中说到:“各种科学都始于哲学……科学仅能传授知识,只有哲学才能给以智慧。”可以毫不夸张地说,20世纪物理学的突破,实际上是哲学的突破。狭义相对论打破了古老哲学中的绝对时空观念。速度的变化(观察者的运动)使时间具备了伸缩性,所谓“现在”的概念并没有绝对性。1915年,爱因斯坦完成了他的广义相对论,突破光速极限的时空弯曲甚至可能导致时光倒流,从理论上人们可以走向未来,也可以回到过去。量子力学则打破了人们认为存在一个“客观”世界的观念,让科学重新变成了“形而上学”。西方科学就是建立在观测、归纳和验证的基础上的,如果第一环节都会因“测不准”(“不确定”)而人言人殊、见仁见智,后续的归纳和验证当然也就会彻底失去基础。
一进水库大门,我就看见前方有一个大湖,湖水碧蓝碧蓝的,十分清澈。爸爸告诉我:这就是金牛山水库,它是人工挖凿出来的.,主要用于农业灌溉。
我连忙跑到湖边的大堤上,那天的风特别大,差一点就把我刮“飞”了。远望水库,感觉它就跟大海差不多,在大风中卷起的浪花不时拍打着岸边的大堤,发出“啪啪”的响声。我笑着对妈妈说:“就差几块礁石或一片沙滩,它就变成大海了。”
在金牛山上走了一圈,吃过午饭,我们去滑草场滑草了。滑草场坐落在一大块斜着的草坪上,那里的草绿油油的,又厚又软,像一床绒绒的棉被。我迫不及待地坐上滑板车,“嗤”的一声,就从山坡上滑了下去。第一次还有些害怕,两手把滑板车抓得紧紧的,生怕车子翻了,把我抛出去……后来就越玩越开心,越玩越大胆。
见我这么开心,妈妈提议,要我去试试穿滑草鞋滑草。于是我转移了阵地,穿上了好像坦克轮子一样的鞋子,戴上了头盔、护肘、护腕、护膝,感觉自己成了真正的运动员了。我双手握紧滑草杆,顺着斜坡往下滑,由于没掌握技巧,摔了好几跤,跌跌爬爬地滑到了最下面。我把轮子下了,拎着走上来,装好轮子再滑……就这样,工夫不负有心人,我越滑越好,越滑越快,越滑越有兴趣,玩得不亦乐乎。
临走的时候,我依依不舍地对妈妈说:“金牛山水库太有意思了,改天我还要来玩。”
物体为什么会燃烧?18世纪时的权威理论的回答是“烧素说”,认为能燃烧的物体内含有一种名叫“烧素”的特殊物质。
1774年,英国有位叫普列斯特列的科学家,他在给氧化汞加热时,发现从中分解出的纯粹气体可以促使物体燃烧。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呢?普列斯特列习惯地从“燃素说”的常识出发,就将它命名名“失燃素的空气”。
同年10年,普列斯特列带着他的实验到法国游历,受到化学家拉瓦锡的接待。当拉瓦锡得知普列斯特列的实验后,他立即重做一遍得到了那种新的气体,并第一个命名为氧,再通过思考研究建立了燃烧的氧化理论。这是化学史上的一次革命。为此,我们除了对拉瓦锡敢于从“常识”头上迈过一步的勇敢精神表示钦佩外,对普列斯特列被“常识”像梦魔一样拉着,不能不为之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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