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由一个个圆组成的,但确实是梨状的,顶着一个洋葱头,最顶端那地是高峰,是由一撮撮向顶端靠拢的头发组成的。
向下看是黝黑透红得皮肤了,那张脸正中是鼻子,没啥特色,望去也就是人群中不显眼得那种了,但是却不起眼地把他的五官连接地那么幽默。
再向上点看吧,是对眼睛,眨时最富特色,总是在闭眼时把周围得肌肉都往那儿挤那么一挤才罢休睁开眼。这或许是他的眨眼习惯,也许是大家都那么眨,只是他得肉多以至于现象更明显罢了。
再瞅那嘴,肉感丰富,嘟起来比鼻子还长。隆重登场的是下巴和脸,一层层脂肪得堆积形成了现在的双下巴,肥嘟嘟的,走路时都一跳一弹的脸,说也奇怪,那脂肪奇乎地都往下沉,形成梨状,实属可爱。
我熟悉的人有很多,但我最熟悉的人是我的妈妈,我十分了解她
妈妈中等个,身体胖胖的,头发乌黑发亮,眼睛水灵灵的,像两个黑宝石,鼻子又高又直,看起来很精神。
有一次我去小刚家玩,我和小刚玩的正高兴的时候,不小心在小刚家的铁门上把腿擦破了,流了许多血。妈妈下楼准备出去买菜,看见我在地上坐着走过来问:“怎么了?”我说:“腿在铁门上擦破了。”妈妈急忙上楼给我拿来创口贴,端了一盆温水,然后又细心的把我的伤口清洗干净,贴上创可贴。妈妈说:“没事了,可以玩了,但要小心啊!”
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我最熟悉的人也是我的妈妈,你爱你的妈妈吗?
我爷爷74岁了,身材矮胖矮胖的,古铜色的脸膛,两道眉毛就像两个去掉圆点的感叹号。一双不大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一说话,总爱闭上左眼,只睁着右眼。
爷爷的牙掉光了,装了一口假牙,可是只要一吃饭,爷爷就把假牙摘下来放在漱口杯里,我问爷爷:“您花钱装了假牙,为什么吃饭时不戴呢?”爷爷说:“戴上假牙吃饭没味道,假的总不如真的,还是自己的牙齿好使啊!”爷爷不留发,总爱去理发馆把头发剃光,把胡子刮干净,头皮和嘴巴透着青色,爷爷说:“还是剃光痛快,剃光解痒,不长虱子不长疮。”平日,爷爷总爱穿对襟上衣,绑腿带。别看爷爷这么大岁数,可总爱穿双解放鞋。爷爷说:“这鞋跟脚,穿着舒服。”鞋头被脚趾顶破了,爷爷舍不得丢掉。从箱子里翻出钢锉、剪刀、胶水、废自行车胎,然后先锉干净鞋头,再剪下一块胶皮,锉平,涂上胶水,晾一会儿,就把胶皮粘在鞋头上了。
爷爷穿着这双解放鞋,每天都要上下五楼两三次呢!我劝爷爷:“您这么大岁数了,别净自已上楼下楼的,等我扶您再上楼下楼吧!”爷爷说:“我劳动了一辈子,呆在家里难受,闷得慌,还是走动走动好啊!”
我家有一只可爱的小狗,是我生日的时候姐姐送我的。那小狗一身白色的毛,最特别的是它有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因此,我给它取名叫白灵。
白灵每天都很乖,每次我一回到家,它就会跳进我的怀抱中。每天有开心的事我会跟它说,受了委屈我也会跟它倾诉,它成了我唯一倾诉的对象。一次,我跟爸妈吵架,爸妈冤枉我说我拿了家里的钱买了不该买的东西,我真的没有做,可爸妈不相信都说是我做的.。我一气之下,关紧房门在房间里放声大哭。此时,我听见好像门在响,开了门原来是白灵正在用爪子抓门弄出的响声。
我让白灵进来,它看着我那双刚哭泣完的眼睛,又蹭了蹭我的腿仿佛让我向它倾诉委屈。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白灵说了一遍,白灵好像能听懂我的话似的,舔了舔我的手指,好像在安慰我一样,看着它的眼神,它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似的,可它不会说话。但我也能从中感受到白灵想说什么,它好像在说:“小主人,别哭了,他们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我会陪伴你一辈子的!”
每天早晨,我都不用调闹钟,因为白灵就是我的小闹钟。每到早上6点时,白灵就会在我房门用爪子抓门发出声音让我知道应该起床了。因此,我从未迟到过。
但现在白灵不见了,留下给我的只有与它之间的回忆,屋子里充满了我与白灵嬉戏时的笑声,还有一切一切的回忆……每天早晨,我都想能听见爪子抓门的声音,可是不可能了,白灵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白灵,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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