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那样一个比喻:"人是能思考的苇草。"也许思考就是那个让人可以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台阶。但也正是这思考的能力赋予了人类以思想,从而把人类置于了很多旭旭的境地,比如亲情与真理。 我清楚地记得康德曾经说过:"有两样东西我越是思考就越感到无上敬畏之情:我们头上的灿烂星空,我们心中的道德法则。"这句镑刻在人类思想史上的话语,也许很精当地为人类摆脱尴尬境地,提供了柳暗花明的一招坚持自然真理与思想的道德法则。也许这样,人类才可以真正做一棵生长在自然之基上的能思考的苇草。
我相信人类在判断认知事物的时候一定都会烙上思想感情的印迹,更何况是那样一种与生俱来挥之不去的神圣感情。中国历史长河中清风明月般的人物当然有,但是完全割裂亲情毫无私念的例子又实在不算多。而我也许真的不太主张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否则世界没有了感情,也没有了色彩。
我很喜欢鲁迅,喜欢他那横眉下的犀利思想。先生一定可以算是一个深刻的人。而先生客观冷静的观点绝不是众叛亲离而来的,"无情末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这是先生的诗,而先生也是这样做的。所以先生的面孔永远是鲜活的,泛着血的殷红。
世界失去了亲情的牵绊将会变得多么苍白,多么令人窒息。当然我们也很难接受一个亲情泛滥的、失真与扭曲的世界。我相信人们可以找到一个折中的契合点,而不是偏激地走向极端。
去过草原的人一定会惊异于牧草的柔顺和坚韧,人这棵可以思考的苇草也许也应该这样遵循着自然与思想的双重法则在风中生存。
柔情也许是一把双刃剑,正负的功能淬于一身,但也许它更可以算是一把刻刀,在尊重真理的前提下刻出生活的特质与生命的特质:让生命美丽而不轻佻,繁华而不浮躁。
有的材料在叙述、说明或评论某个事物时,明显地流露出作者的情感倾向,这样我们可从材料的情感倾向入手来审题立意。
当断臂的维纳斯展示在人们面前时,吸引了无数好事之徒趋之若鹜。他们提出种种接上断臂的奇思妙想。维纳斯失去的手臂就如同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圈套。但迄今为止仍未有任何设计能取得普遍的赞赏。
材料中的情感倾向十分明显。“好事之徒”、“趋之若鹜”等词贬斥之情溢于言表。对想接上断臂的做法持否定态度,对断臂维纳斯持赞赏态度。据此可立意为:应顺其自然,不能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如果不注意分析情感倾向,立意为:坚持就是胜利或攻书莫畏难就明显偏离题意。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和爸爸妈妈在奶奶家吃过晚饭,回到家里。爸爸有事出去了。妈妈说她有点累,吩咐了我几句,就拿了块毛毯在沙发上躺下了。
我专心致志地做着奥数题,不一会儿就顺利做完了。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忽然想起熟睡在沙发上的妈妈。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身边,发现她蜷缩着身子,舒展不开的样子,心想:“沙发这么小,妈妈一定睡不舒服,怎么办呢?嗯,对了!还有一个小沙发,可以随意拼接,而且又轻,接在妈妈的脚边,不就行啦!”
我悄无声息地把小沙发推过来,接在妈妈的脚旁,又把被子铺过来一点,以便妈妈脚伸过来时不露出来。做完了这些,我突然又想到:“妈妈缩得那么紧,会不会冷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帮妈妈装个热水袋吧!”于是,跑到房间,从床上找出热水袋,又来到卫生间。幸好,爸爸已经把洗澡水烧好了。我把冷水倒掉,然后小心翼翼地装入烫水,拧紧盖子,把热水袋轻轻放进毛毯里。我又观察了一下,发现妈妈睡得很香,暂时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了,就打开了电视。我把声音调得只有我才听得见,就开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妈妈睡醒了,揉着蒙咙的睡眼,疑惑地问:“书宁,你这是在干嘛呢?”“看电视呀!”我笑着回答。妈妈脱口而出:“那怎么没有声音呀?”我正不知如何回答。妈妈接着说:“噢,我知道了!这才是真正的看电视!”我嘿嘿一笑,心想:“妈妈好会装糊涂哦,太可爱了!”突然,妈妈又开始装糊涂了:“咦,这个沙发什么时候跑到这边来了?”我灵机一动,顺着妈妈的话继续往下说:“嗯,可能是它看你睡得不是很舒服,就跑了过来吧!”妈妈呵呵一笑:“你这小鬼头!”我吐了吐舌头,朝妈妈扮了个鬼脸,继续看电视。不一会儿,妈妈又发话了:“咦,怎么有个热水袋呀?噢,一定是趁我睡觉时,田螺姑娘给我放的!”我一听,急忙点头:“对对对,肯定是田螺姑娘大驾光临!”我偷偷看了一眼妈妈,妈妈的笑容那么灿烂。我知道,那笑容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
真没想到,我不经意间的几个细微动作,能让妈妈感受到如许温暖和感动。我想,我的一片孝心可以让妈妈的幸福像花儿一样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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