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长大了嘛,会帮妈妈做事了!”这句话使我一辈子都觉得倍儿感到光荣,这件事使我慢慢想到了那一年。
那是一年夏天,金黄的太阳在天边散发着它的光芒,使得周围的人都赶紧躲在空调下去“乘凉”了,可是。周围还是有生物的,知了在树上不停的唱歌。而我们也在这烈日炎炎之下,“尽情”地练操。一阵微风吹来我们都觉得爽极了。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军训学校一天了,在这一天里我们已经充分的了解到军人的辛苦,我们每天一大早就起床,对于我来说,平时在家里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和亲爱的周公“约会”呢,而现在,一言难尽。洗漱过后早早的吃完一碗粥,与其说是粥,倒不如说是水,吃得我们越吃越饿,幸亏有你,馒头;然后便去排练,练习踏步,练习跑步,练习军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体力不支,我们寻找水就像孩子们寻找热闹;中午的饭菜也算对得起我们了,可是那些挑食的孩子却什么也吃不下;吃饱了饭继续练习,我们站成四队,然后踏步的向前行走,大声的喊着口号,平时的我们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哭啊,喊了一圈我们大概就已经虚脱了,没办法还要继续,打了晚上我们大概都成“哑巴”了,大家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晚上,微风吹拂着,我们大家在微微的月光下,伴着萤火虫的'指路,我们大家来到了一个非常之巨大的地方,那里有五彩缤纷的灯光,那里有七彩绚丽的舞台,那里有五光十色的气球……那里是一个让我们觉得是与军训的广场有着天壤之别的温暖的地方·,那是哪儿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在那里我们学会了如何在舞台上展现自己,我们听到了许多许许多的人生真理,我们交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这里是我们渐渐不再觉得军训时一个令人讨厌的事情。
回去以后,我改变了许多:我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依赖家人的小朋友,而是一个会独立处事的大朋友;我不是一个没有耐性的学生,而是一个遇到困难沉着冷静思考的人;我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父母掌上明珠,而是一个会认真做事帮父母分担的好孩子。
感谢你,军训。是你改变了我,让我成长了许多。军训,你一是我辈子都倍儿感到光荣!
每当我在公交车上看到有人让座,就会回忆起那件事。
那是三年前的一天上午,我上完兴趣班就准备乘公交车回爸爸单位。车进站了,门开了,我一个箭步跑上去,抢了一个空位,一屁股坐了上去。车开了,我往车厢一看,车厢里的人可真多,比肩继踵,拥挤不堪。我正悠闲着,透过窗户看风景,一位老奶奶上了车,朝我这边走来,我想:“老人来了我应该让座,但又一想离爸爸单位还有好多站呢,让了座在人堆里站着多累呀!何况……唉,管她呢,就当没看见吧。”此时的我转头继续欣赏车外的风景。而这时,听到一个声音对老奶奶说:“您坐我的位子吧!”转头一看,只见一位老伯伯扶着老奶奶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椅子上。车又继续向前开,可车上只有上车的人,没有下车的人,车厢变得更加拥挤了,温度好像也上升了许多。我看见那伯伯热得满脸汗珠,由于拥挤他的腰渐渐的弯下了,看他的样子很难受。
终于到了终点站,下车的人特别多,大家你推我挤地朝门走去。突然,不知哪个人把那位伯伯的腿撞了一下,伯伯“哎哟”尖叫了一声,咬着牙,脸上露也痛苦的表情,捂着腿下车了。我心里觉得很奇怪:“撞一下也能疼成这样?”我带着一个“问号”走出了公交车,只见伯伯坐在路边,卷起裤腿,查看伤口。啊!原来那是条伤腿,被纱布紧紧地包住了膝盖。我站在那里,瞠目结舌,看看胸前的红领巾,觉的脸上火辣辣的,心想:“我是一个少先队员,我对得起红领巾吗?我真是太惭愧了,我今后一定要见到需要帮助的人就伸出援助之手。”
那天,我跟妈妈一块儿坐公交车出去玩儿,我见了一位老爷爷上车,我便毫不犹豫地让出座位,妈妈表扬了我。我还是头一次觉得帮助别人自己真的更快乐!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那么久了,但我却记忆犹新。因为我知道了,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人,都要学会帮助别人。同时,我也到帮助别人的乐趣。我一定要做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一弯新月宛如一叶小舟,翘着尖尖的船头,在深夜的静湖中划行,给我送来一片回忆。
——题记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鲜红欲滴的花瓣被蒙上了一层银白色,似真似幻。笔直的茎支撑着我那轻盈娇小的花盘。在周围经风雨敲打过的废墟中显得尤为独特。那,便是我,一株红色的蔷薇,在风雨的洗礼过后,我学会了独立。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耀着那从前的我,我依附在那低矮的栅栏上,显得悠闲惬意。那时的我,如温室的花朵般,不愿意靠自己的力量直立生长,而是靠着栅栏,我那类似藤蔓的茎缠绕在上面。
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下午还明媚的阳光,现在已然消失殆尽。出现的,只是天上乌黑的云,落下的雨点,和远处令人心惊胆战的闪电。
“没有关系,闪电离我那么远,不会有事的。”我如此自欺欺人的说着。
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生生的疼。没过多久,我的花盘低了下来,那依附在删栏上的茎也越发无力。而就在这时,一道闪电犹如一条巨龙,咆哮着打在了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删栏上。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时,我环顾四周,看到的只是化为灰烬的删栏,和我那卧在地上的茎。看着那灰烬,我才明白,只有自己,才是关键时刻的救命稻草。
我开始学着独立,日复一日,我终于靠着自己碧绿的茎,支撑起了花盘,我抬起花盘,看到了那银白的月光,看到了那星,看到了那远处的山。
远处的星星一闪一闪,仿佛在向我微笑。
那月,在深邃的夜空中,也在笑。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好累啊,跑不动了,还有最后一圈了,慢慢混过去算了。”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心里暗暗想到。慢慢地,慢慢地,脚步移动速度越来越慢。忽然一个身影从身后越过去,我呆呆的望着他,“你就是没我跑得快。”他得意洋洋甩给我这么一句话。“就你这次能啦,以前你啥时候跑在我前面了?”我不服气,气呼呼地回应他。“好汉不提当年勇,有本事现在跑在我前面啊!”他激将我。“大丈夫怎能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我咬紧牙,“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迈开步伐,甩开双臂,一圈过去,我还在他后面,两圈后,我和他并列,三圈后,我在他前面。到冲线的时候,使出吃奶的劲,把他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跑道上,如果没有那份努力,我就不会超过他,也不会有长跑这份小小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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