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母亲和我形影不离,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母亲总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总是会对我说那一句话……
运动会时,所有家长都来为自己的孩子加油,但我妈妈却来得比较晚,我以为她不来了,我焦急的心情难以抚平,这时,妈妈来了,她对我说了一句加油,让我快回去比赛场地,我不舍得与妈妈分开,但还是走了。到我比赛的时候,我总是能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听到那熟悉的加油声,在普通人眼里,这不算什么,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在我身边,喊着加油。
考试前,她每次都起得很早,就是为了做好可口的早餐,每次都要把我送到校门口,还要看着我进去才会走,这还是我有一次无意中发现的。我望着她那背影,渐渐远去,可就当我准备回过头时,她也发现了我,并喊了一句加油,我的眼圈顿时湿润起来了,一滴豆子般大的泪珠从我眼里流出,但是我又忍了回去,假装充满自信的嗯了一声,就回过头继续走了,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倾盆而去,就像下雨一般。我觉得这一声加油不只在我耳朵里,也在我心里永久的喊着。
在我跌倒时,妈妈在远处望着我,喊了一句加油,我坚强地爬了起来,飞速投入到了妈妈的怀抱,多么温暖啊!我又哭了,过了几天,妈妈病了,不能再送我上学了,她望着我,对我说,要好好读书,正当那句加油快要从她口中说出来时,我坚定地对妈妈说:“加油!”她望着我笑了笑,让我快点去学校,不要迟到了。在我背过身的时候,我哭了,是面带微笑的。
妈妈,在你每次喊加油的时候,就算结果不称人意,但你也会对我说加油,谢谢你!但正因为你的这句话,成为了我勇往直前的动力!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每当说起演讲比赛,我心里便涌起一股自豪。
上学期,学校里要举行孝爱演讲比赛,老师对我说:“这次的演讲比赛,我们班就看你的了,要为我们争光啊!” 我兴奋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第二天朱老师让我把稿子读给她听一遍,我拖着强调“听到这个题目……”“停”我还没读完呢,朱老师就打断了我的朗读,生气的说:“你看看读的像什么呀,就凭你这样也想去比赛?读的太慢了,重来” 平时看上去和蔼可亲的朱老师,到了这个时候,成了毫无商量余地的铁将军,我又读了起来:“听到……”朱老师又一次打断了我,“读的太快了,慢点。”现在单单只是朗诵呀,怎么就这么难呢?快也不行,慢也不行,究竟该怎么读呢?这是朱老师一手拿起稿子, 一手用笔在稿子上画了很多小圆圈和竖线,跟我解释了一番,小圆圈要重读,竖线要停顿,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诵读了起来,这次总算好些了,朱老师舒展开了眉头,神情也变得温和了许多。可是以后的练习还是错误百出,不是声音太小就是没有感情,不是语速太快就是太慢,怎么都不能处理得恰到好处。
回家后,我让妈妈当评委,我在妈妈面前读了一遍又一遍,妈妈和朱老师一样,不是嫌这个,现是说那个,反正怎么也过不了关。我天生不愿服输,就牺牲了所有的休闲时间对了镜子叽里呱啦得练习,练习……
比赛的日子很快来临了,我登上舞台的时候十分紧张,随着音乐,我慢慢进入了最佳状态。演讲结束了,只听见台下雷鸣般地掌声,获得四年级组第一名,我的心像吃了蜜那样甜,觉得我吃的苦换来成绩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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