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回家后,我拿出一张数学试卷做了起来。题目真是太简单了,我走笔如飞,仅仅用了十分钟时间就全部搞定了。
做完作业后,我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漫画,妈妈随手拿起我的数学试卷看了起来。“儿子,火车每小时行80米,对吗?”妈妈突然问我。我哈哈大笑,说:“妈妈,你说怎么可能?我跑80米也只要十几秒,除非这火车出故障了!”我笑弯了腰。可妈妈并没有笑,还很认真地问我:“不是80米,那是多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80千米还差不多。”
接着,妈妈又不动声色地说:“小巧身高148毫米,体重45千克,对吗?”妈妈的话音刚落,我就笑得前俯后仰:“这肯定是一个铁做的小不点!”我一边笑一边去摸妈妈的额头:“妈妈,你没发烧吧?”“你自个儿瞧瞧,是你糊涂还是我糊涂!”妈妈一边指着作业一边严肃地对我说。我仔细一看,哎呀,原来是我写错了单位名称,把80千米写成了80米,把148厘米写成了148毫米。我连忙收住笑容,马上拿起笔改正过来。“哎,那么大的人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不应该啊。”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都是粗心惹的祸!
“一场激烈的战争!”我用这句话来形容星期五的那场地理课是再恰当不过了。也许正是这节课,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没有硝烟的战争”。
星期五下午的第二节课课间,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要发生的样子。我无聊地发着地理填图册,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暴风雨”将要来临,然而引发这场“暴风雨”的,却只不过是几粒小小的糖果。
伴随着上课的铃声,两名“小老师”早已站在讲台上,他们调试着幻灯片,口中默默地念着台词,直到眼操的音乐结束。就这样,战争开始了。在这场战争的前夕,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而又井然有序,直到那激烈的“有奖竞答”环节的开始,我似乎闻到了一股火药味。“我们以小组为单位,答对一题加一分,哪一队加分最多,每人都可以得到奖励。”张雪菲微笑地说道。也就是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到了无数条“贪婪”的目光望向了屏幕,其中以“十八(徐浩的代号)”最为强烈。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张雪菲开始读题了,众人的神情沉稳而安静,紧贴的上下唇在颤抖着,只等待那一刻——看!张雪菲的话音刚落,众人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十几条英勇的身姿,如十几块弹力十足的弹簧,猛地弹立了起来。骤雨一样,是横飞的吐沫;旋风一样,是尖锐的叫声;乱蛙一样,是五花八门的答案;火花一样,是贪婪的眼神!整个班级,没有一个人不心情激荡,不为奖励而疯狂!“我先的!是我先的!”“十八”用他那附有磁性的声音叫道,生怕别人听不见。“明明是李思源!怎么是你!”第一组的人毫不示弱,反驳声连绵不断。“大家暂停一下!”张雪菲和赵美瑜试图要镇压住疯了的同学们,但她们那渺小的声音又怎么能盖过同学们野兽般的嚎叫呢?我只觉得两者的声音混在一起,震撼着你,烧灼着你,威逼着你,我的心都要碎了,不就是几粒糖果吗?这又何必呢?时间在流逝,第二组的分数如同“十八”脸上的笑容一样越来越灿烂了,只见“十八”涨红了脸,嘴唇成了挺机关枪,其发出的声音丝毫不比他擦鼻涕时的声音。渐渐地,他如同震山石一样压制了旁人,将更多的分数收于囊下。“友谊第一,你处处逼人,我们不玩了!”第一组直接退出。这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就让十八赢得光荣一点好了!”第四组也退出了。台上最终只剩下徐浩那一组,当然了,虽然第二组最终以绝对优势获胜,但也不会有一个人服,大家说是不是?
暴风雨总会有停息的时候。声音渐渐消失了,但我似乎还可以感觉到强烈的火药味。不就是几粒糖吗?何必伤了同学之间的和气呢?曾子说过“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人”嘛,朋友是用来相互帮助的,而不是用来相互伤害的。
唉,都是奖品惹的祸!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如往常一样,下午进行班会,正在我埋头记录的时候,邹雨菡一下子就举起手来,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邹雨菡发话了那个,那个陈宣骂我“鸡毛掸子”。我只听见鸡毛掸子四个字,那四个字如一声晴天霹雳打在我那颗“弱不禁风”的心上。不是别的,那四个字正是我给邹雨菡起的新名字。“我完了,再见了我的同学们!”我在心中大声喊道,我以为老师叫我的\'呢,便大声哼唱到“不要再来伤害我,不要再来伤害我”。同位看见我闭着眼睛慢慢地想要站起来,便问道:“有病啊?人家叫陈宣,你干吗去?”“我,我不用站起来?”我在心里感叹到,同时有望了望在后面低着头的陈宣。哎,是怎么回事,我起了鸡毛掸子这个名字,不小心被陈宣听到了,所以陈宣经常骂“鸡毛掸子”邹雨菡只记得骂她的陈宣,忘了我这个创造人了。
老师发话了:“陈宣,你怎么回事?”陈宣连忙说:“这是于……”老师打断了他的话,又对他今进行了深刻教育。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多亏了他,不过我很清楚的听到陈宣要把我供出来,还好,郭老师把他的话打断了,我太感谢郭老师了。
总之,无论怎样,我也要对邹雨菡说:“对不起!”对郭老师承认错误,无论怎样的处罚都是我该得,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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