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清风阵阵,又是崭新的征途。阳光慵懒地洒向大地,万物渐渐凋零。
闲暇时,出门散散心。秋的使者——风,拂面而来,与我撞了个满怀。街道上,一排排高大挺拔的梧桐,像是士兵,保镖,缄默无言地屹立在那儿。树的枝干密密麻麻的,使劲儿往上涨,努力地“触摸”头顶飘忽不定的云。放下了学习的烦恼,又看到如此如诗如画的街旁之景,顿时想坐在这木椅之上,静静地,享受难得的清静。
风又匆匆地来了,卷起树上几片叶子,馈赠给了大地。之后又流连不舍的徘徊此地,美不胜收的一幕上映了:梧桐树轻吟着,唱着,舞着。树叶摇曳生姿,有的耐不住好奇心,跳入了大地妈妈的怀抱;有的像个羞涩的妙龄少女,分外腼腆,不肯就这么下来;有的摇摇欲坠,想远走高飞又心生胆怯……那些勇敢的落叶呀,簇拥在一起,铺在街道上,落在木椅前,坐在台阶上,飞出了我的手中。仔细端详,树叶就如我的'手掌那么大。风再一次从远方欢快地奔过来,手中的落叶,连同地上堆积的,一起纷飞而去。凝望着,它们的身影渐渐从我的视线里模糊,直至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我微微的笑了,起身离开。夜静月圆之时,品几口清茶,看那树叶纷飞,又落下;再次起身,又跌落。夜色朦胧,晚风习习,多么美的意境呀!那些落叶,昼夜不分,究竟会去往哪里呢?无人得知。它们会面临些什么?更是难于预料。不过,它们总是在起起伏伏的旅途中,不背弃自己的初心,勇敢的向前,无论会飞到哪儿,无论山高水远。我的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思绪: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片落叶,追逐着梦想、希望,随着风,跌跌撞撞。所以,我们不管遇到多少困难,经历多少失败,都应该像这些落叶,即使遍体鳞伤,都不辜负自己的志向,勇敢的去征服自己,征服世界——漫漫长途,不到彼岸,怎得罢休?
车厢内座无虚席,车厢连接处,通道内,就连洗脸池地上都坐了人。他们中大多数年龄在四五十岁,男女各占一半。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大多数来自农村。我挤在他们之间,不禁好奇地问:“你们这都是上哪儿啊?”身边一位皮肤黝黑的大叔露出一口发黄的牙,笑着对我说:“去新疆,去摘棉花啊。”
大叔叫胥洪恩,来自四川南充,去新疆摘棉花有些年头了。每年9、10月是新疆收棉花的时节,大概在11月中旬能返家。这时我想起了一首歌:新疆是个好地方。
老胥告诉我,每年的这个时候去新疆的人有好几十万,分别来自四川,河南,宁夏等贫困山区。新疆那边棉花农场多得很,有很多是部队开发生产的.,象库尔勒,昌吉,玛纳斯,呼图这些地方都需要大批采棉工。每年的这个时候,乌鲁木齐站就有很多农场来车接他们采棉工,他们这些有经验的都是被争抢的对象。我头脑中闪现了一副画面,在金灿灿的阳光底下,有一片片一望无际白茫茫棉花,一群群戴着草帽,挎着篮子的采棉人唱着丰收的歌儿形成欢乐的海洋。
“那能挣多少钱呢?”我刨根问底。“能回家过个好春节啊。”老胥笑着说。老胥告诉我他平均每天能摘60到70公斤棉花,比年青小伙都利索,每天能挣一百多块钱。二个月下来,四、五千块钱的收入足够回家过个好春节了。
车厢内虽然拥挤不堪,列车乘务员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一刻也不闲着,帮助整理行李架上的行李,规范衣帽钩挂的物件,及时清理车厢内的垃圾,不断提醒车厢内的人们两座的坐三人,三座的坐四人。大家听后立即响应,挤让着坐,车厢变得井然有序起来。
三五成群的人们挤在一起有说有笑,聊自已的家庭,孩子,老人。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大妈,带着一大包自家制做的糍耙,笑着请周边人一起品尝。我尝了一小半块糍耙,觉得香甜可口。在一片赞叹声中,老大妈脸上的笑纹分明如菊花般绽放。
一位四十开外的矮个中年男子提着笨重的行李从达州站上车,他主动找到列车补票席,向列车员交补行李票。他笑着对列车员说,去年没跑脱超重行李费,今年我主动点,省得你们麻烦我也麻烦。我从他脸上,看到了忠厚和纯朴。
夜色越来越浓,旅途的疲惫让人们在车厢内渐渐互相依偎睡去,而我的心情却许久不能平息,我们常常抱怨收入低,抱怨工作忙。那什么是幸福、快乐?我从这些摘棉工的身上意识到,原来快乐就是这样简单,简单得让人难忘!
暑假里,我和爸爸妈妈去太白山旅游。
刚上路不久,我忽然肚子疼,就趴在妈妈身上。过了一会,我忽然想吐,妈妈才知道我晕车了。吃了一片晕车药之后,我才渐渐的好了。
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到太白山了,哇!这么高,听爸爸说太白山一共高三千六百多米呢!
我们开始坐车往山上爬,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没路了,司机叫我们下车走着上,我们走了不一会,看见有缆车,就坐了上去,坐到中间的时候,我往下一看,哇!好害怕呀!再看看上来的路,像一条弯弯曲曲的蛇一样。
下了缆车,在一家小卖部里,爸爸给我买l一把玩具小刀,有半根铅笔那么长,可漂亮了,我很喜欢它。
我们继续往上爬,一路上全是木头和石头搭成的台阶,我很轻松就爬上去了。
快到山顶了,我往下一看,只见满山的松树,云雾好像踩在脚底下,我真怕自己会掉下去。
这时候,下起了小雨,我也实在爬不动了,我们就决定下山。
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可舒服了,身上的疲倦好像一下子就消除了。
我觉得这真是快乐的一天!
路经上虞和嵊州,路面有雪,但是比较好走,但到了嵊州到新昌交界的山路上,这时雪越下越大了,山上白茫茫一片,树上积满了白雪,真是一片银妆素裹,真不由感叹好漂亮。突然前面的车子不走了,刚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堵车了,后来才发现是有一辆车因为路面打滑,撞在路边小店的一堆空酒坛上了,它这一停,后面的车子也停了。可是停下的车子因为打滑也开不动了,前面有三辆车子在打滑,其中有一辆是宝马。因为车子不停的打滑,车上的人也全下来在后面推,雪花一下子就把黑发变成了白发,对面还有公路工作人员,他们还带着铲子,他们把泥土铲到打滑车子的轮胎底下。前面的车子慢慢的腾出了一辆车能过去的空隙,我们就从这个空隙中钻了过去。
山路越爬越高,雪越来越大,一朵朵真的可称的上是鹅毛大雪,我看到了对面有一辆铲雪车过来,但铲雪车刚铲完,路面又很快的'覆盖上白白的一层雪了。
总于到了下山的路了,这个场景更是让人恐怖,对面的车子是很多车排着,因为有的车子也在打滑上不去,而在路靠近山的一边,有好几辆车子都撞在山上了,而我们这边靠近悬崖有很几辆车子轮胎都陷在排水沟里去了,这一路过来,我看到有五连撞,六连撞的,这一路上我们前面的宝马X6,宝时捷卡宴都开着三十码的速度,大家都打着警示灯,一辆接一辆慢慢的开。更危险的一次,我们到了临海地界了,在一座桥上,对面一辆吉普车突然就失控了,向我们这边撞来,幸好那个司机打了方向撞在桥的栏杆上,我们的车子就在这时钻了过去了,我们全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当时两车距离最多也就只有半辆车子的距离了。
我们逃啊逃啊,终于躲过了重重困难,终于平安开回了老家,平时我们只要三个半小时的时间,那天开了八个小时,我们出发时是下午二点钟,到了家里是晚上十点钟了。这一天坐车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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