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童年的事情,就如海滩上每颗亮晶晶的贝壳。如今,我的海滩上有太多的贝壳,现在,我要去一个一个拾。
枯枝:败叶
刚入小学后,我的成绩可谓是一塌糊涂,坐落在班级名次的底层,就像一堆残叶在地上,每天看着父母焦虑的额头,天真无邪的我还弄不懂是怎么回事,就被拽到各式各样的辅导班上,每天穿梭在繁忙的街道,却一点没有心情去观赏,每天就这样在繁忙中度过。也许是命运吧,我拾到的第一个贝壳是破烂的,不华丽的,但这颗贝壳似乎是经历过风雨的,我把它放在心中,把繁忙的身影当作自己的第一种甜蜜。
嫩芽:出土
也许是小学繁忙的身影在默默地为我打扫落叶,修剪枯枝,使嫩芽再次出土,重现生机。小学三年级时,成绩有些起色,已从班级的底层爬到中流了,虽然名次还徘徊在三十至四十多名,但我还是为自己自豪。每学期看着同位领“三好学生”心里也十分羡慕,默默的把“三好学生”当作目标,在心里呼喊着“一定要获得它”。第二只贝壳虽然不华丽但它已经十分完整了,或许它是一个有理想的贝壳。我把它放在心中,把拥有目标当作自己第二中甜蜜。
努力:奋斗
三年级的目标激励着我,使我重温小学一年级的生活,每天穿梭在辅导班中,深宵灯火成了我最好的朋友。虽然这种生活十分艰辛,但当我看到成绩不断提高时,脸上洋溢着会心的微笑。第三只贝壳稍许有点色彩了,但它还是不能让我满意。我把它放在心中,把起色的成绩单当作第三种甜蜜。
开花:成果
如今的我,早已经把领奖状当作一种习惯了,完成了小学的目标,那一颗嫩芽已长成果树,在飘溢他的清香。他现在朝着更高的理想前进,立志在深林中成为瞩目的树木。第四只贝壳已绚烂多彩,我小心翼翼把它放在手中,也把其它贝壳串在一起挂在心头。我笑了,第一次品尝到那么多种味道的甜蜜,它们激发我努力成长。
——题记
李小坏和张小坏,两个坏大王在一起,日子注定不会平静度过。你总说:“五岁的我第一次看到不到十天的你,又怎么能相信这个奇怪的.小秃瓢儿就是传说中的‘妹妹’?”每每说到这,你总会抬起你美丽的眼眸,看着我。大概,你的感觉和我一样,对这段记忆,既有些许熟悉,又感到十分陌生。
还记得,我们一同坐在草坪上,虽然天空中没有许多繁星,但依然美妙,我们背靠着背,看着被路灯拉长的影子,说着让人长鸡皮疙瘩的冷笑话。嗅着黑夜里泥土的清香,大喊:“我要发芽,我要长大!”那段时光,何时才能够重现。
不久前,你对我说:“高考与我无缘,我已经被保送到了马来西亚。那里,会有樱花吗?”听到这个消息,原谅我无法与你一同欢呼雀跃。是啊,你对樱情有独钟。去日本时,你曾为樱花写诗,“谈笑春日赏仙樱,粉白片片耀眼明”。我却说:“酸,真酸,李小坏同学什么时候也学会多愁善感了?我还是看没心没肺的你习惯些。”你撇撇嘴,说我把你的思绪打乱了,非要我赔你。无奈我只好为你写下后两句“只恐烂漫光阴短,清风掠过已飘零”。如今回想,6月,樱花逝去,你也走了。我欣赏为了梦想执着追求的你,希望你一路顺风。
你走后,就只有几分记忆萦绕心头,也才发现,“思念”这个词太抽象,提起笔想写出那种感觉却发现我的文字太过青涩,那是像风一样的味道,只能感觉却说不出来。
你登机的那一天,我没有去,只是给你发了一条短信:摇曳樱花春料峭,花落幽境醉人倒。不知春光省几时,谁料人事也苍茫。你没有回复,我静静揣摩你的心理。闭上眼睛,就出现了你那俊俏又略带稚气的脸,眉目间还流露出神采飞扬。难怪,如樱花一样,你,图满了浪漫,勾勒了想念。
李小坏,过得还好吗?马来西亚很热吗?注意防暑降温哦。心头的几分回忆,是我最美丽的珍藏,我们说好了,朝着自己的梦勇敢向前——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三年半之后,不见不散。
街道瑟缩地蜷在黑夜里,如同一条汹涌的墨色河流,月光已失去了光辉,仅剩一角没有被云层涂抹,它苍白地照着我回家的路。
枯黄的银杏叶在凤的拉拽下纷纷扬扬地洒满了路面,脚下的他们发出令人心碎的“嘎崩”声。一阵刺骨的凉风吹过,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全身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冰冷的脚底早没了知觉,僵硬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把手放在稍微暖和一些的包里,握着手机,期待一个电话。
一辆漂亮的婚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正当我奇怪为什么晚上才接新娘时,欢快的电话铃声响了。我赶紧接起电话:“妈”“你吃饭了没?”“早就吃了”“那你做完作业赶紧睡哈!妹妹越来越严重了,我好累,先挂了啊!”“嗯”嘟嘟嘟……心底的失落感再一次充盈了全身。妈妈在照顾住院的妹妹,妹妹才2个多月大,总是生病,一生病妈妈就着急,说好的妈妈的病不能着急,不然会恶化,可她每次都愁眉苦脸。爸爸去外地出差,还要好几天才回来,我不愿面对一个人在家里,那样孤单,那样无助的感觉。想到这,我更是不想回家,孤独的感觉充斥全身。
天已经黑透了,黑色的恶魔吞噬了仅剩的一丝光明,路灯下映出了我疲惫的身影,只有影子随时陪着我。身后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还是不等我扭过头,一个健壮的身影从我身边惊过。以为高大的父亲肩上坐着一个小男孩,他的父亲飞快地向前跑着,大声地喊着:“飞喽飞喽”小男孩便张开双手,张大嘴巴尖叫着,欢笑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地被黑暗吞没。又是一阵凉风吹过,好冷,鼻子有些酸,铃声又响了,我掏出手机,“妈”“你睡了没啊,再加层被子吧,又降温了,明天多穿点衣服,别又感冒了……”母亲后面说了些什么,早已被风儿带去远方,我什么也没听见,只知道,妈妈随时都想着我。如墨的乌云终于散开了,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我回家的路,有些温暖。银杏叶飘落在我的衣领上,我捏住叶柄,轻轻拿起,它活的那样满足,投入大地的怀抱才是它真正的归宿。
那一刻,几分甜蜜在心头。
初冬的时节,景色平铺简淡,一个个单调的枯枝便足以拼凑整个冬天。太阳不明不暗,云层不聚不散。这便显得那一串串灿黄,一朵朵希望更加惹眼。我倚在阳台呆着,几分甜蜜在心头悸动。
在儿时,腊梅正绽出新芽,吐露蜜样的芬芳。
当雪花飘了又飘,北风吹了又吹的真正冬天到来。我便戴上鹅黄的小帽,罩上格子呢的厚大衣,提一只小小的红铁罐下楼来。正对着门的是一树树花开,是芬芳在雪中呢喃。那腊梅檀口微启,分明是一张张灿灿然的笑脸,彼此笑着闹着。好不生机勃勃!“我们在开花!”他们嚷嚷。
雪不住地跌落,给一朵朵花儿戴上了一顶顶白帽,腊梅的流香便伴着雪花的清冷在四下跳跃。不知怎的来了奇思妙想,拿这样香甜的花和着这样洁白的雪一定能煮出世界上顶清幽的花茶吧!极大的好奇怂勇着我,用冻的通红的手指轻轻抚下花瓣的雪,一边不住地碎碎念着“雪一定要白的,花一定要鲜的。”不多时我的铁罐便盛满了浮香。我急急拎着满盒的秘密破门而入,连那项小帽也忘记摘掉。
我划着火柴点亮粉红的蜡烛,架起铁罐。那冰雪在罐中轻旋着消融,腊梅在水中伸直了瓣儿,轻轻浅浅的香在氤氲中织出一片温暖,绵长的网,网住阑珊的记忆——常去玩耍的长街,常去吃面的小店,店里有位终日坐着的,头发很长的老板娘……,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甜蜜缚住心头。暮然抬眼小罐里的水已经沸腾,像一只小手不止地推着,推着,汽泡就这样涌冲上来又在上面绽开,我又兴奋起来了,急忙吹熄了火苗,伸手就去抓那铁罐。
谁料,铁罐的热烫到了我,我猛的一缩,铁罐已翻落在地。一早上的忙碌便已成了一地蒸腾着热气的水渍。我最终已是欲哭无泪了。
我趴在阳台上仿佛重新遇到儿时的自己,不禁轻笑出声。楼下的一串串灿然,一朵朵希望,就像是一块蜜糖猝不及防地塞进嘴里,慢慢融化,甜蜜不住在心头悸动。
一阵风过,一阵雨过,那浓郁的香气便更加放肆地在天地间弥漫开来,不经意间,就会钻进鼻中,口里,浸泡在这桂花香里,蜜一般甜的梦里,竟也成了一个香甜的人儿了。
徘徊在雨中的青石小巷间,情不自禁地念起油纸伞的情趣,竟有些《雨巷》中的意境,拿着着刚采得的桂花,在水汽尚未蒸发完的青石小巷间行走。
正走着时,遇见了一个小姑娘,五六岁的样子,正是最天真可爱的年龄呢!我走上前去,谁知,她竟先向我叫道:“姐姐好!”脆生生地,水灵而又带着几分童真。我坐在她的面前,同她询问了几句,才得知,她的父母出去打工了,是爷爷奶奶带着的,她耐不住家里太过于寂寞,偷着跑出来玩玩,爷爷奶奶正在厨房做饭。我得知后,心里又多了几分怜惜:这小姑娘,可真是水灵啊!起初,我本想攀谈几句就走,谁知,她竟给我讲起故事来,竟是那般动情,我只好打消了要走的念头,坐在那里听着她的讲述。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觉察到了什么,围绕着我转起来,我不禁问道:“怎么了?”她脆生生地达到:“你的身上好香啊!我好像闻过!”我便拿出桂花,对她讲解了一番。她恍然大悟:“哦,我见过好多好多这样的小花的,原来它叫桂花啊!”说着,便张开双臂,摆出一副要拥抱世界的样子。我感受到了她内心对于这花儿敏感细胞在躁动起来,便打开袋子,说:“拿去玩吧!”她先是瞪大眼睛望着我,继而又望向花朵。我拿起几朵别在她的头上,青黑的.头发,一下就生动起来了,跳跃起来了。她像是为了表示感谢,挑了几朵大的,小心翼翼的,用小女孩特有的心灵手巧为我编了一串手链。
良久,我们沉默着。突然,她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姐姐,你真好!”那一刻,我的心里划过几道深深地波纹,每道每道,都是甜蜜的负担。我坐在那儿,没有缓过神来,但心中的甜蜜却难以溢于言表了。
那一刻,我的心头有几丝甜蜜浸润过,伴着甜蜜的花香,小小的,青石街道向晚……
日月星尘,比不上人间的真情。他人伸出的一双双手,捎来了甜蜜,那几分甜蜜,浓浓的,糊在我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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