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明节,我们没有一如既往的去墓地扫墓而是去了安徽踏青。
我们这一次的目的地是世界文化遗产的安徽古村落——西递、宏村。我们一家人开了4个多小时的车子来到了黟县,不一会儿映入眼帘的则是一排乳白色带棕色的古村落——宏村,这里也是国家5A级旅游圣地。
我们进了宏村,密密麻麻的青石板路绕的我们晕头转向。那个小巷子很窄很长,周围两旁得房子有些已经被风雨弄黑了,但是却掩盖不住它们那朴素的纯洁。房子的屋顶是一片片瓦楞,而清晨的露水从屋顶上流下来,“滴答滴答”的声音让村子显得特别的宁静。
走着走着,不经意间来到了宏村最美丽的地方——南湖。碧波荡漾,清澈见底,几排房屋在湖边点缀,与南湖形成一幅优美的图画。芦苇丛丛,鸭声翩翩,一群鸭子在芦苇边嬉戏,玩耍。在它们的`出现与那副静水图相对称,一动一静,让湖变得有了生命。春天,更是让它生机勃勃。湖边的垂柳抽出了嫩芽,仿佛是南湖姑娘的头发,微风吹过,枝条翩翩起舞,叶子沙沙作响,鸭子嘎嘎歌唱。早晨的南湖就像是正在装扮的少女,真的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夕阳西下的南湖,更是给它增添了浓浓的一笔色彩,别有一番风味。而在红云的映衬下,柳树穿上了红袄。倒影浮光,鸟飞鱼跃,犹如人间天堂。
南湖春生机勃勃,夏风吹花香,秋金叶落水,残桥遗雪宏村因它而美丽神奇。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清明节,让人缅怀先辈,令人留恋,令人悲叹,令人振奋,这里面蕴含了许多的先辈们的事迹,当他们入土为安之时,自己的故事就告终了,剩下的,就只有让人怀念了!
据我所知,4月5日是我国传统的清明节,大约始于周代,已有二千五百多年的历史,清明最开始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气,清明一到,气温升高,正是春耕春种的大好时节,故有“清明前后,种瓜种豆”,“植树造林,莫过清明”的农谚。可清明节还有一个习俗,清明之日不动烟火,只吃凉的食品。
清明节,又被称为扫坟节,鬼节,冥节,与七月十五中元节及十月十五下元节合称三冥节,都与祭祀鬼神有关。
如果按照旧的清明习俗,在扫墓时,人们要携带酒食果品、纸钱等物品到墓地,将食物供祭在亲人坟前,再将纸钱焚化,为坟墓培上新土,折几枝嫩的新枝插在枝上,然后叩头行礼祭拜,最后吃掉酒食回家。
“听风听雨”当然是指唐代诗人杜牧的诗《清明》:“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杜牧这首诗写出了清明节的特殊气氛。
又一年清明节,你在缅怀着谁?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是一年清明到,我不禁想起了我那亲爱的祖奶奶。
清明这天,老天爷也好像在哭泣,天空下着蒙蒙细雨。爸爸和妈妈都去扫墓了,我只好一个人呆在奶奶家,静静地看着祖奶奶的照片。回想起祖奶奶生前,她是那么疼爱我,经常跟我聊天,每当有好吃的总是一个劲地往我手里塞,自己却舍不得吃。记得有一次,刚下过雨,我一个人在湿滑的地上跑,她赶紧上前把我拉住,耐心地教育我,叫我不要在湿滑的地上跑,让我至今还记忆犹新。每当周末的中午,家门口总是出现她盼望我们回家的身影。然而无情的病魔最终夺走了她九十五岁的生命。
亲爱的祖奶奶,您的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希望天堂的路上,您能走得好好的,我绝不会忘记您的教诲,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永远怀念您,我亲爱的祖奶奶!
难忘的清明节 四清明小长假,妈妈带我去上海玩,我们去参观了著名的杜莎夫人蜡像馆。
蜡像馆里五光十色,美丽极了。一个个人物栩栩如生,简直分辨不出是真的,还是假的,居然还有一个小朋友吓得躲在了爸爸妈妈的后面。那里有以前的伟大人物,像大科学家爱因斯坦;也有现在的伟人和明星,像诺贝尔奖获得者美籍华裔物理学家杨振宁,世界首富比尔·盖茨,著名导演张艺谋,著名歌星陈慧琳、刘德华、张柏芝,还有篮球明星、高尔夫球明星、跳水明星……各种各样的人物,真是应有尽有,让我看得眼花缭乱。我最喜欢“小燕子”赵微,她披着长长的头发,穿着黑白相间的裙子,脖子里挂着一串精致的项链,漂亮极了。我拉着她的手,就好像在跟她一起散步。妈妈拿出手机,把我们拍了下来。啊,真是有趣极了。
那里还有许多好玩的\'游戏。有跟乒乓世界冠军对打乒乓的,有跟姚明一起投篮的,还有吊环、智力大比拼等。我坐在荡秋千上,晃来晃去,舒服极了。
在蜡像馆里,我度过了一个快乐的下午。
我的家乡在雄村,每年清明节,爸爸都要带我去老家扫墓,今年当然也不例外,我们全家早早就到了雄村的姑婆家。
“该要上山了”,爸爸叫道,我和爸爸、爷爷、奶奶一起走在上山的崎岖小道上。在路上,我看见山路两过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杜鹃花。它们一朵连着一朵,竞相开放着,它们像一位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我摘了几朵,仔细一看,像一个小喇叭,在枝头上拥抱着,非常漂亮,于是我采了一大把杜鹃花,想献给我亲爱的太奶奶。
到了墓地,我看到爸爸把坟墓上的野草用刀除去,然后又从篮子里拿出了几个盘子,盘子里有长寿面、鸡蛋、红烧肉……,小盘子里还有糕点,还有几只杯子装了一些酒。我看见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情不自禁地把手伸了过去,爸爸连忙阻拦说:“这是给太奶奶的贡品,不能吃。”我赶紧把手缩了回去,心里嘀咕着:“为什么不能吃?”爷爷笑着说:“就你嘴馋,来,帮爷爷把纸钱挂上去。”我爬到坟墓的顶上,找了一根又长又粗的竹子插在坟头的中央,把纸钱绕在竹子上。纸钱在微风中随风飘荡,接着我们点了香,磕了头,烧了纸钱,最后爸爸拿出鞭炮开始燃放,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墓地。
这就是我家乡的清明节,一个令人留意、令人悲叹的节日。
“潇潇洒洒清明风,纷纷扬扬亲人情。”清明前后的天穹总是烟雨蒙蒙,仿佛人间的悲悯要在四月天里变幻成漫天飞扬的雨丝,点点滴滴、丝丝缕缕地萦绕人们心头,感受着疼痛,牵连着血脉,斑驳着绵延不绝的追忆。
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总是会被这氤氲着悲怀的气氛所侵蚀。然而,我的心怎么能不被侵蚀呢?因为姥姥的离世,让我本就脆弱的心更是丢盔弃甲,没有一点防备。
我曾一度认为,姥姥是上天派到我身边的天使———每当我需要关爱的时候,她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身旁。在我小的时候,父亲事业处于低谷,收入少,开支大,生活异常拮据。父母顶着压力,四处奔波维持生计。他们常常不在家,回家不是到深夜就是无休无止的`争吵,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和照顾年幼的我。那个时候,每当黑夜来临,即使家里灯火通明,即使抱着心爱的玩具熊,即使盖着厚厚的被子,我依然禁不住瑟瑟发抖。这些小小的恐惧,无人问津,更无人诉说。
或许是心灵相通,姥姥主动请缨,从农村老家只身一人来到这个对她来说繁华而陌生的城市。从此,姥姥便踏着她那三寸金莲的小脚,有些吃力地穿梭于家和菜市场的路上。清晨起床,我总能闻到早餐香喷喷的气息,晚上回家,我总能吃到最爱吃的小菜。常常是吃过晚饭,我会陪姥姥看看电视、唠唠家常,每当给她讲起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她总是半掩着嘴,笑着说我淘气。有时候受了委屈,我也会跟姥姥哭诉,她总是把我搂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小脑袋,一言不发。就是这轻轻的抚摸下,拂去了我一直萦绕心头的不快。
犹记得那个夏天的夜晚,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我拉着姥姥的手去公园捉知了网蛐蛐,可这些小小的昆虫好似故意要戏弄我一番,总是在我捉到它们的那一刻偷偷溜掉,我急得直跺脚,姥姥安慰我说,它们虽然是昆虫,但也是一条条生命呀———它们也有爸爸妈妈,也有姥姥,你把它们捉了,人家爸爸妈妈还有姥姥不着急呀?就是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安慰,让我在以后的人生中学会了换位思考,学会了敬爱生命。
可就是这样养活伺候了我们一大家子的人,就是这样把我从婴儿养成少年的人,却在我高三那一年悄悄地走了,悄悄到姥姥离开一个月之后我才知道。妈妈说,姥姥病危时,最不放心的就是我,怕耽误了我的学业,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告诉我。
姥姥就这样走了,没有让我见她最后一面。或许,她是不想我看到她临终前消瘦的样子吧,她是想让我永远记住她那慈祥的笑脸———她做到了。
姥姥一生,经历了无数的沟沟坎坎、风风雨雨,为我、为这个家倾其所有,理应安享晚年,却没有等到我长大成人的那一天。岁月易老,人生苦短,也许人生本就如此吧。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身边的人和事,珍惜时间,珍爱生命。而我,能为姥姥做的,唯有在清明那天,虔诚地上坟、烧纸、献花、点烛,祈祷她能在天堂,一切安好。
永远不知道爷爷长什么样子。在我的.记忆中,爷爷就是故乡山坡上的那堆长着野草的土坟。
清明去那里扫墓,奶奶常带我同去。先是清理野草,从坟前的土坪,到坟后的水沟,奶奶的动作很轻、很缓。总觉得那是她在为爷爷理发、刮脸。
把周围清理得干干净净,奶奶把竹篮里的祭品在坟前摆开。卤猪肉、油豆腐、九重粿,是每年必摆的。一边摆,一边就开始呼唤爷爷的名字,声音低而柔,仿佛是要把还在睡觉的男人叫醒,请他披衣起身吃饭。一会儿,奶奶对着土坟拉开话匣,絮絮诉说着一年来的变化。两个儿子家谁家又添新了,谁家又盖房子了,粮食今年分红了多少,地瓜今年收成了几担,嫁到他乡的几个女儿谁过得好,谁的孩子结婚了,甚至村子里哪条路修通了,哪里又架了一座新桥,都是她的话题。
“奶奶,您看到爷爷了吗?他长什么样子?”对着说个没完的奶奶,我摇晃她的手,这样问她。奶奶没有理会我,只是继续说她要说的话。直到觉得该说的话说完了,她才对我说,“你爷爷长得很高呀”。她告诉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才三十出头,由于是途中遭土匪殴打而死的,临时连做个棺材都来不及,只好把原来准备给曾祖母的棺材用来为他入殓。按常规尺寸做的棺材,居然装不下他的躯体,后来只好把棺材头尾的木板削薄,才能勉强把他装进去。可以想象爷爷生前是很高大的,所以他能经常独自赶着驮货的骡马,往返于通往城里的那条密林夹道的山路。靠自己的力气,养活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七口。
爷爷的墓地很安静,周围只有山林和几片田地。除了偶尔有人在附近砍柴、种田,这里便只有鸟叫蝉鸣。把墓地选择在这样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奶奶的决定,反正,奶奶珍爱这座墓,胜过珍爱世上的任何宝物。倘要寻根究底,爷爷和奶奶都是异乡人,爷爷是抱养过来的,奶奶小时候是一个不知娘家在哪里的童养媳。爷爷去世之后,寡居的奶奶日子过得凄苦,族里的一些人还打算把她改嫁,以便不占有祖上分给的、爷爷打拼出来的那些家产。那时候的奶奶,孩子还小,又没有娘家可依靠,没有兄弟姐妹可交谈,山坡上的这个爷爷的墓堆,也许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在别人面前无法言说的苦,她要在这里说。在别人面前不敢流的泪,她要在这里流。对奶奶来说,爷爷的墓地绝不是沉默的土堆,那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撮土、每一棵草都是有温度有情感的。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土堆,默默助推着奶奶继续前行的脚步,让她勇敢地走过那些艰难的岁月。
第一次跟奶奶一起来看爷爷,觉得爷爷好孤单。那时候还小,不知道爷爷已经在那里孤单几十年了。奶奶脸上的皱纹一年年地增多,爷爷的坟堆也添上越来越多岁月的斑痕。“今年,你爷爷是56岁了。”“今年,你爷爷是57岁了。”对那个30来岁就离他而去的男人,奶奶喜欢在这边继续算他的年龄。她一边念叨着,一边用微微颤抖的老手,来回抚摸着墓堆前的砌石,就如抚摸着爷爷那张被风霜磨砺的脸庞。也许这样会让她觉得,男人一直在陪着她,她也一直在陪着男人,在相互陪伴中,他们一起慢慢变老。
如今,爷爷已经90多岁。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已经与奶奶相聚好多年了。这一次相聚注定不会分离,因为他们的血肉与情感,已经一起永久地融入故乡的土地。清明节来了,故乡的山坡开满鲜花。那是凝聚了祖祖辈辈无数生命情感的故乡土,用宽厚的胸怀传递着生生不息的希望。
又到清明,家乡的空气中弥漫着清明的气息。
杜牧说得好:“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每逢清明节,人们便会去踏青、插柳、扫墓,以这些方式来祭奠已逝的亲人或朋友。在家乡,临近清明节的几天,人们早早就将逝者坟头的野草铲光,并在坟上重新添上一层新土,让逝者生活在干净、舒适的“新屋”之中。细心的人们还会发现逝者的坟头会多一个碗状的倒锥体,锥体上长满了旺盛的青草,这寄托着生者对逝者的美好祝愿。
每逢清明节这一天,路上的行人三五成群,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痛,每个人的手上都拎满了祭品。我家同样如此。爸爸将祭品点燃,袅袅炊烟扶摇而上,家人的目光也随之移动,坟前静默无语。我眼前浮现出奶奶慈祥的笑脸,耳畔响起她那爽朗的笑声,我不由得哽咽起来,任泪水模糊我的双眼,纵声大哭。妈妈连忙过来,用手背擦去我的眼泪,说:“不哭,不然会吵醒奶奶的。”回去的路上,我还看到有些坟头没有焚烧的纸钱,而是栽***一些鲜花、树苗。
那些远在异地而不能回老家的人们呢?他们有自己独特的祭奠方式:将网页变成黑白色,再将已逝亲朋的照片传上去,并写下他生前的小故事。对着照片怀念,对着文字流泪,以此来祭奠逝者。
清明节让我懂得了活着的意义,我想:我会更加热爱生活,珍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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