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养毛毛那天,我与爷爷走在大街上,看见一个耍猴人在用鞭子抽打一只毛发杂乱的小猴子。小猴抬起上肢来挡,啪一声,又加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顷刻,它哀嚎着扑向人群,又被绳索拉回。围观的人没解救它。它看上去很脏,五官毫不讨喜。
我和爷爷看了看便随人群散去,往家走。爷爷忽然收住脚步说:“要不,咱们把那只猴子买回家?太可怜了。”
自从奶奶去世后爷爷就特别孤独。所以在他固执买下小猴那一刻,我是有些理解的,爷爷太需要伴了。
爷爷自言自语:“这么毛手毛脚,就叫毛毛吧。”因为遍体鳞伤,毛毛暂时不能洗澡,爷爷把它安置在一个铁笼里。我妈很爱干净,因此很不待见它。爷爷把毛毛养在自己房间里,每天和毛毛聊天。每天清晨他带着毛毛到公园晨练打太极,毛毛学得有模有样,惹得众人大笑不止。爷爷变得越来越健谈。
毛毛在我们家地位的提升得益于一场比赛。那天我放学,拿出宣传单:“爷爷,社区元旦举行宠物才艺大赛,咱们让毛毛也表现一下吧。”比赛当天,爷爷和我精心为毛毛装扮了一番。穿着喜庆的\'宠物唐装,毛毛站在一堆猫狗中间显得鹤立鸡群。它踩单车、转皮球,还会倒立行走,实在是为我们挣足了面子。然而事情的转变也来得特别突然。有个周末,我妈下厨宴请小姨一家三口。家里喧闹的人声,将毛毛的兴奋值拉至顶点。它双手抓着栏杆坐立不安。我把它牵了出来,让表弟开开眼界。表弟是出了名的熊孩子,他跑进厨房,拿出香蕉泥诱惑毛毛,又拿起玩具水枪朝它喷射。被淋湿的毛毛显得有些暴躁,见到食物又平息下来,抓起来大口享用。然而它很快表现出异样,张嘴吐舌头,表情无比痛苦。表弟嬉笑不止。毛毛盯着表弟,恍如被刺中要害,跳过去伸出爪子朝表弟抓去,他脸上很快出现一道血痕。小姨气急败坏地拉起表弟去打疫苗。聚餐就这样不欢而散。我妈积压在心头的不满终于得以宣泄,抓起棍子朝毛毛狠狠地挥去……毛毛的眼里,竟然再次出现当街被鞭打时的无助感。我妈丢下“家里有它没我”的狠话出门了。
爷爷从外面回家,听我转述后他蹲下去,沉默着安抚毛毛,毛毛竖起的毛发才平顺下来。那天下午爷爷和毛毛轻声细语说了很多话,像在告别。当晚,爷爷向全家人宣布,要把毛毛送到市里的野生动物救助基地。这是一位老人最后的妥协。
送走毛毛那晚,爷爷前所未有地沉默,第二天爷爷告诉我,他发现毛毛碗里的香蕉泥掺杂了芥末酱。原来这才是毛毛抓狂的真正元凶。我想起那天毛毛挨打时痛苦的神情,感觉有些心酸。
每到周末,爷爷拉上我一起去探望毛毛。毛毛依然记得爷爷,每次爷爷出现毛毛会蹦得老高,张牙舞爪难掩兴奋。我举起手机给他们拍了许多合照。原本矍铄的老人在精壮的毛毛面前显得有些颓然。他佝偻着背,而毛毛竟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搭着爷爷。
直到后来,爷爷病重去世。很长时间,我没有去看过毛毛。当我再见毛毛时,它盯着我好一阵,又翘首以盼地看着门外,那模样像在寻找爷爷的身影。我给毛毛香蕉,然后告诉它,爷爷再也不能来看你了。我以为一只猴子哪能懂得人类世界的是非恩怨,但在那一刻,我确定毛毛听懂了我的语言,并且眼里竟然有着隐约的泪水。
生命的流逝,本身残忍又无可奈何。而我知道,毛毛和爷爷不会就此相忘。
日子长长短短,一晃竟过了十数年。而那些温婉静好的时光,却在记忆里如初盛开,不谢朝暮,让我懂得往事并不如烟,旧日的风筝不曾断线。
那些好时光,你我曾共度,共享,共徜徉。
尚记得好时光里,戴着花料肚兜,连走路都是一摇三晃似的,我却依然乐此不疲地甘心做你的跟屁虫;蝴蝶、花草和吵闹的街市在眼前晃过,我却只顾寻觅你日渐苍蚀的背影;三岁时父母把我寄养在你家一个暑假,待他们来接我时,我却骄傲地躲进你的怀抱,扯着你的衣角向啼笑皆非的父母介绍:“这是我姥爷。”
五岁时,你让我住在你家,雕花大木桌如你的手掌般结实有力,老电视机旁的水仙长势喜人,温和而多情。在我作为一个孩童的记忆里,印象里你总是起得很早,等我睡眼朦胧从床上爬起,撒着葱末的豆腐脑和酥脆的油条已然在桌上撒发着幽微的热气,而你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看报,待我故意攀到你的膝盖上把你陷入报纸的兴致打断时,你便用双手托起我,让我感到兴奋与高处的晕眩,再乐呵呵地把我放下,看我像小猫一样溜走;你总是充满暖意,陪我乐此不疲地玩些幼稚的把戏,我咯咯地笑,你也幸福地眉眼弯弯;你也总是那么稳妥,长时间不发一语,有种不经意的深沉,我却愿意时时缠着你,抚摸挂在床边的你买的地图,懵懂而认真地听你讲福建和台湾,你捧着我站在窗台,不厌其烦地教我指认这两个地名,当我有些迷茫却终于肯记读下来,你便高兴地向家人宣布这个“令人十足振奋的消息”,手舞足蹈像个孩子。
或者说,在那段去而不返的好时光里,你陪我,又成了一回孩子。
如若好时光如石砾般俯拾皆是,怀念或许便不会那么意味深长。年华白驹过隙,我还在愿与你共度好时光的甜梦里,你却终于在我的年华里缺席。
八岁那年,你病倒,近麦的肤色愈发黝黑,我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依旧不知实情的傻玩,以为那白色肃穆的地方只是你暂留的场所,以为大人脸上充满哀愁的神情只是烟火一现过往云烟,以为我依旧可以挽着你的`手,走过长长的巷子与街市……
而终究还是我错了。过往的不是伤痛而是你的生命,当母亲哽咽着告诉我你已不在,我依然没有理解其中悲恸的意义——不在,既永别。
年华岁岁更迭,转眼你已离开十一年,而与那段好时光一起消失在时间深处的,还有我侬软细语地称呼“姥爷”的资格。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手掌宽阔,温和安详的你不会再推开家门唤我的乳名,我终于了解了我们血液里包含着怎样一种亲近;而你虽未等到我的青春年月,却在你生命的尾音、我人生的序曲谱下最强乐音;你,虽化作一颗天边的远星,却时时照亮我,让我懂得“好时光”的定义,留给我余生去回味、思量。
好时光,亲情长,与你同在。
茂盛的树阴下,知了在欢快地唱着歌,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的美好生活。
小时候,妈妈带我去乡下,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到了那里,竟然被一种自然的景色吸引住了,从那一刻起,我知道了什么是一种自然的美。
一个个小草房虽然简单,破陋,但它却是温暖的,因为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纯朴的,善良的。
一块块四季翠绿的菜园,是农民用劳苦换来的,金黄的油菜花谢了,结出了密密的嫩荚;黑白相间的蚕豆花谢了,长出了小指头似的豆荚;雪白的萝卜花谢了,结出了一蓬蓬的种子。这一块块菜地有了农民们的关爱,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季节,都是一片诱人的翠绿。展示着一种自然的和谐之美。
每当太阳落下山后,在微风中,一缕红霞照耀着乡村的时候,农民就会把饭菜搬到门前,天高地阔地吃起来,有说有笑。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
吃过晚饭,他们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即使空中的鸟儿从他们头顶上飞过,这些善良的村民也不会伤害它们。
到了晚上,大自然有音乐家——蝉就会唱起一首美妙的歌,那歌声清脆悦耳,胜过摇篮曲,让那些忙了一天的人们,甜甜蜜蜜地进入梦乡。
茂盛的树阴投下一片片暗绿。那只知了可能也没有原本活泼,但是它在我心中永远最活泼、可爱。因为它让我回忆起了去乡下时的快乐时光。我爱它。
我家一台钢琴。
他是灰黑色的,下边有四个车轮子能够滚动,无数零件在他的身体工作中着,也恰好是这无数零件构成了他,与此同时也授予了他性命。针对我来说,他就仿佛就是我的真心朋友,倍伴我发展,在我踏过的踪迹旁,总是会有他的影子;有的情况下,他也会好像我的亲人,我能向他共享我的所有喜怒哀乐,他也会帮我最真正的意见反馈。
那一天,我明白了一个死讯:干妈离开了,始终的离开了。那一年,我十一岁,终于明白,为何这样的事儿会产生在我的身旁?我也不知道她死前受了多少的痛楚,但她看到我的情况下一直抚慰我讲:“别担心,干妈没事儿。”脸部或是挂着一如既往的溫暖的笑。但是她依然离开了,直肠癌带去了她。当我们听见这一信息的情况下,我的眼圈红了,眼泪模糊不清了我的视野,沿着我的面颊滑掉,一滴一滴的掉在地面上,我乃至体会不上我还在哭,我彻底深陷在这个恶梦中。干妈对我非常好,大家如同真真正正的\'母女一样。
我不想接纳这一客观事实,我跑进屋子,打开桌椅,扯开琴盖,两手发抖的演奏一首歌曲。我一边哭,一边弹,我认为此刻最能了解此刻的心情的便是钢琴了。我还在向钢琴表述我的感受,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干妈就这样走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的珠串,打在钢琴键上。我趴到钢琴上,看见钢琴中倒影着的我,我好像感受到钢琴和我的沟通交流,他告诉我,要坚强,如同干妈死前告诉我的一样。
我略微恢复了一下此刻的心情,擦拭眼泪,再次演奏了一曲《悲怆》,厚重的歌曲抚慰着我负伤的内心。它一会儿像幽境中的泉水,孤独而又无音;一会儿像熊熊大火,高昂而又慷慨激昂;一会儿像夜空夜莺的歌声,委婉而悦耳。歌曲带去了我内心对痛苦和症状的疑虑。它平复了我哀痛的心,跟我说,要坚强,如同干妈死前告诉我的一样。
我学琴全是在一间大屋子里,边上便是一扇大窗子,每每我还在学琴,都能听见别的小孩打闹时的欢歌笑语。儿时,我一直羡慕,能在外面玩乐,可是我只有呆在屋子里枯燥乏味的学琴。之前我总感觉跟他人在一起玩乐才算幸福的时光。而如今,我更想要坐着钢琴前,开展只归属于大家的沟通交流,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它是真真正正的快乐时光,他能帮我开心,产生意外惊喜,也可以平复我心中的痛苦,跟我说要坚强。
因而,我们两个,总在一起,亲密无间。由于,它是归属于大家的快乐时光。
我有一个长方形的塑料泡沫文具盒,它的长是23厘米,宽是11厘米,除了盒盖以外,其他地方都是浅红色。
看吧,盒盖上的那幅色彩鲜艳的风景画真是美丽迷人啊:蓝蓝的天空,一尘不染;草地上,盛开着一簇又一簇五颜六色的鲜花;远处有一片树林,微风吹来,所有的树枝都在轻轻地摇摆,好看极了。
文具盒不光盒盖上的图画很美,而且使用也很方便。每当我轻轻地打开来看,就会发现居住在里面的所有的“朋友”都对我微笑。盒内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有圆珠笔和钢笔,下层有直尺和散发着香水味的铅笔。平日里,他们始终都安静地躺着,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正在酣睡一样。
这些笔和橡皮都是我的好帮手。每当我在画画的时候,如果画错了,橡皮妹妹就急忙跳出来对我说:“小主人不要急,我帮你擦掉错的。”于是,她在我的画本上不慌不忙地跳起舞来,不一会儿,画本上的错就消失得无踪无影了。由于橡皮妹妹长时间为我改错,所以她的身体渐渐变得短小了。
“咦,这条线怎么画不直了呀?”不知谁的这句话吵醒了正在休息的直尺先生,只见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对我说:“小主人,你怎么把我忘记了呢?让我来帮你画直线吧!”我赶紧回答:“对呀,我真不该把你忘记咧,对不起,可能因为我的帮手太多了所以才记不清楚了啊!”后来,我沿着直尺的身子一画,嘿!真直哟!
突然,“咔嚓”一声,铅笔尖断了,这下叫我怎么办?我赶快打开文具盒一看,第一层没有小刀,我猜想小刀在第二层;再看第二层,果然看到那把小刀正在朝我笑呢。他仿佛在向我保证:“小主人,快来用我帮你吧!我肯定能够把你这支笔修得尖尖的!”说完,他就飞快地帮我削铅笔了,过了一会儿,铅笔又露出了尖尖的小脑袋。
啊!文具盒,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保管着我的学习用品,你的服务态度真好呀!
今天,我无论如何都应该对你说一声——谢谢你!感谢你陪我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
茂盛的树阴下,知了在欢快地唱着歌,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的美好生活。
小时候,妈妈带我去乡下,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到了那里,竟然被一种自然的景色吸引住了,从那一刻起,我知道了什么是一种自然的美。
一个个小草房虽然简单,破陋,但它却是温暖的,因为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纯朴的,善良的。
一块块四季翠绿的菜园,是农民用劳苦换来的,金黄的油菜花谢了,结出了密密的嫩荚;黑白相间的蚕豆花谢了,长出了小指头似的豆荚;雪白的萝卜花谢了,结出了一蓬蓬的种子。这一块块菜地有了农民们的关爱,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季节,都是一片诱人的翠绿。展示着一种自然的和谐之美。
每当太阳落下山后,在微风中,一缕红霞照耀着乡村的时候,农民就会把饭菜搬到门前,天高地阔地吃起来,有说有笑。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
吃过晚饭,他们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即使空中的.鸟儿从他们头顶上飞过,这些善良的村民也不会伤害它们。
到了晚上,大自然有音乐家——蝉就会唱起一首美妙的歌,那歌声清脆悦耳,胜过摇篮曲,让那些忙了一天的人们,甜甜蜜蜜地进入梦乡。
茂盛的树阴投下一片片暗绿。那只知了可能也没有原本活泼,但是它在我心中永远最活泼、可爱。因为它让我回忆起了去乡下时的快乐时光。我爱它。
火车开动时已是夜深。
一寸寸地,夜色与窗缓缓擦肩告别,沉默着目送溢彩的流光渐淡渐远。清寂的阒朗柔和着一身仆仆风尘,飞鸟敛翅时,颠簸的车厢内中偶有一两声无意识的叹息划过,深夜赶路的人,只有向着家的方向才能感到安稳。
快入睡时还在想,如果真要打一个比方,生命大抵就是这样一条幽深的长廊,满载悲欢的绿皮火车从中平稳经过,有昼有夜,还有光,甚至还有碰撞时发出的“哐当”,徐徐缓缓,平平和和,大抵就是我们所谓的好时光。
是了,为了走近你而耗费的时间才称得上是值得珍惜的好时光,否则只是时钟无意义的摇摆。
从前很多次都想养成记随笔的好习惯,想着等记忆泛黄的那天再翻开,曾经的欢喜与悲伤,还能像流水那样在行字点句中晃啊晃。走过的路,读过的书,遇见的人,都会在笔迹中折叠成单薄的句子,时时回忆,时时折回收藏,如此就仿佛时光以漫长成就浪漫。只是离开家后我才恍然大悟,看过的山川,经过的海洋,镜头里是我,为我拍照的永远是你,欢喜的是我,为了我的欢喜而努力的人永远是你,那些让我想一直珍惜的好时光,是因为始终都有你在身旁。
什么时候最想念你呢?大概就是深夜里饿的要死,却喝不到温热的汤的时候,大概就是委屈时给你打了好长一段话又默默删除的时候,大概就是感冒了,却在电话里告诉你一切都好的时候。你是那个会在深夜里窝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过去又醒来的人啊,会在我说为你拍照时频频拒绝,手机相册里只有我的照片。你是那个教训我滔滔不绝,自己却又不好好照顾自己的人啊,我在家时菜色丰美,我不在时随意应对。你说你既期待又害怕我的长大,而你在的分秒,都是我已经成熟的生命里最真实的童话。
“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籁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
曾以为浮生所愿是这样的悠闲,如今只觉,与你共度的岁岁年年,只要平平安安,便是生命里求之若渴的贪婪,和欣喜若狂的得偿所愿。
向你走近的路上,分分秒秒都是我不可多得的好时光,好时光不在于风景是娇艳亦或萧素,而在于与谁一同共度。
夜色最浓时睡意缱绻,恍惚中与你呼吸相闻。我不信冥冥,却万分庆幸,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欲养,所幸你还在。
想念温暖外的风尘,想念风尘里,仆仆的人。
我有一个长方形的塑料泡沫文具盒,它的长是23厘米,宽是11厘米,除了盒盖以外,其他地方都是浅红色。
看吧,盒盖上的那幅色彩鲜艳的风景画真是美丽迷人啊:蓝蓝的天空,一尘不染;草地上,盛开着一簇又一簇五颜六色的鲜花;远处有一片树林,微风吹来,所有的树枝都在轻轻地摇摆,好看极了。
文具盒不光盒盖上的图画很美,而且使用也很方便。每当我轻轻地打开来看,就会发现居住在里面的所有的“朋友”都对我微笑。盒内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有圆珠笔和钢笔,下层有直尺和散发着香水味的铅笔。平日里,他们始终都安静地躺着,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正在酣睡一样。
这些笔和橡皮都是我的好帮手。每当我在画画的时候,如果画错了,橡皮妹妹就急忙跳出来对我说:“小主人不要急,我帮你擦掉错的。”于是,她在我的画本上不慌不忙地跳起舞来,不一会儿,画本上的错就消失得无踪无影了。由于橡皮妹妹长时间为我改错,所以她的身体渐渐变得短小了。
“咦,这条线怎么画不直了呀?”不知谁的这句话吵醒了正在休息的直尺先生,只见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对我说:“小主人,你怎么把我忘记了呢?让我来帮你画直线吧!”我赶紧回答:“对呀,我真不该把你忘记咧,对不起,可能因为我的帮手太多了,所以才记不清楚了啊!”后来,我沿着直尺的身子一画,嘿!真直哟!
突然,“咔嚓”一声,铅笔尖断了,这下叫我怎么办?我赶快打开文具盒一看,第一层没有小刀,我猜想小刀在第二层;再看第二层,果然看到那把小刀正在朝我笑呢。他仿佛在向我保证:“小主人,快来用我帮你吧!我肯定能够把你这支笔修得尖尖的!”说完,他就飞快地帮我削铅笔了,过了一会儿,铅笔又露出了尖尖的小脑袋。
啊!文具盒,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保管着我的学习用品,你的服务态度真好呀!
今天,我无论如何都应该对你说一声——谢谢你!愿你陪我共同度过小学阶段的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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