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先生的《春》开篇是这样写的:“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开头就运用反复、拟人的修辞手法表达作者盼望春天的强烈感情。
2010年江苏有一篇高考作文叙写六月考生的人生困境,开篇也是景色描写:“六月,经过整整一个春天的酝酿,大自然的绿色如刚开坛的陈年老酒一样喷薄而出。”运用比喻描写窗外的绿色,为下文写高三学生的压抑形成对比,揭示了主题。
2009年浙江一篇高考作文《母校——我的根》是这样开篇的:“高中生活如歌,有跌宕,有起伏,因为母校的关怀,变得绚丽。高中生活如画,黑白,有灰暗,因为母校的关爱,变得多彩。高中生活如春,有寒风,有冷雨,因为母校的关怀,变得灿烂。高中生活如夏,有烈日,有风暴,因为母校的关爱,变得可爱。”四个句子构成排比,兼用比兴手法,引出正文。这种修辞手法的运用,增加了文采,扮靓了开头,吸引了阅卷者。但是,这些都必须服务于内容的需要,不能变成一种套路,一种模式。
枪
车子愈往南驶,我愈觉得不对劲,司机始终不怀好意地透过后视镜瞅着我,有几次似乎再忍不住了,居然微偏着头,眼睛向后掠。
恐怕我是上了贼船了。实在不应该冒冒失失搭乘这辆野鸡计程车。趁着星期日到台北处理一些事情,原本计划搭11点半的最后一班平快夜车回员林的,谁知东拉西扯,赶到火车站时,那班火车已经开走了。怎么办呢?星期一一大早就有课,不赶回去怎么行?
真是的,就算一定得搭野鸡车,也应该睁大眼睛啊,居然司机一说是回头车我就上了,居然司机说载不载客都无所谓我就让他开了。为什么我当时没有考虑到旅途的安全问题呢?报纸上几乎天天有,计程车司机在荒郊野外劫财抢色,甚至还要伤人,为什么我这么大意?
果然,车子刚过中坜吧,我就感到异样了,就如同我前面所说,司机一再从后视镜瞅我,瞅得我心底发毛。当然,我身上的钱不多,又是一个大男生,实在不必害怕,如果他真正心怀恶意,如果他嫌钱太少不满意,无论如何,还是我吃亏。我悄悄打量他的体形,没有我高,但是比我结实多了,单打独斗,我未必就会输他,可是他不可能没带东西,而且我根本不想打。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他的右手从方向盘挪开,往下伸,不知在摸什么东西,大概是扁钻或刀子吧?车窗外一片漆黑,正是苗栗一带的山间,歹徒下手最理想的所在。要动手了吧?我下意识坐直身子,冷汗开始往外冒。
什么事也不曾发生,他的手又伸了上来,放在方向盘上,没有拿什么东西。一定是他看出我有了戒备,不敢轻率下手,在等待更恰当的时机吧?难道我就这样束手待毙吗?也许我可以想想办法,化解这场危机,我不是一向自诩最善于动脑筋的吗?怎么突然吓呆了呢?或许我可以试着和他聊聊天,动之以情,让他不好意思动手。
于是我吞了口口水,和他搭讪:“生意好吗?老乡。”
他似乎吓了一跳,过了好几秒钟才回答我:
“不好啊,几乎连油钱都跑不回来。”
“不会吧?你不是回头车?刚刚还有客人包了你的车去台北,不是吗?”
他不再回答,我突然想到可能不是真的回头车,一紧张,舌头打结,也沉默下来。沉默最适于营造紧张的气氛。为什么他不跟我聊天?是不是怕暴露他口音或其他特征,增加警方缉捕他的可能?当然明白,我被抢之后必定会去报案的,好聪明狡猾的家伙!我恨恨地咬了咬牙,他又从后视镜飞快地掠了我一眼。
这一眼非常狠毒,我有生以来不曾看过更狠毒的眼神,使我再度直冒冷汗,再度后悔自己的莽撞。即使赶不回员林上课,请一天假又有什么大不了,何必一定要搭野鸡车冒险?
算了,如果他真的要抢,就给他吧!好汉不吃眼前亏,财物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人要就给他,犯不着因此打斗伤身。不行!这么一来,岂不是助长了恶人的气焰?无论如何,都应该和他拼斗一番,给他一点教训。
两种想法交战缠斗,还没有分出胜负,员林居然到了。可爱的员林!当计程车在公路局车站前一停,我立刻打开车门,冲了下去。松了一口气,才想到还没付钱,便绕过车后,走到司机窗口,伸手到旅行袋里掏钱。突然,车子往前冲,迅速拐一个弯,消失在不远的街角上。我最后看到的,是司机无比惊慌的神色。
怔怔地站在凌晨两点左右冷冷清清的员林街头,莫名其妙地把车钱再放入旅行袋,才看见旅行袋的右方开口突出一截枪管,那是我在台北特地为孩子买回来的玩具枪,枪管太长,无法全部塞进旅行袋。
按照行文的规律,有始有终,首尾呼应往往符合一般读者的阅读习惯,也会给阅卷者感觉考生思维的缜密。如2010年高考一江苏考生的作文《绿色生活》一文:(开头:此刻,在我所坐考场的窗外,正有几树青葱的绿叶,一团一团,茂盛盎然。它们在阳光的照射下,错落成或深绿或浅绿的绿湖,在微风下,荡起绿色的涟漪。)(结尾)“我期待着我所向往的绿色生活,那一天,所有的人都可以发自内心地对别人笑,世界,真正和平。窗外,绿叶摇晃,似乎在为我加油,鼓掌。”这个结尾,写到了窗外的绿叶,这与开头遥相呼应,体现作者谋篇布局的精巧。
文无定法。古人早有“文贵变”之说,并有“一集之中篇篇变,一篇之中段段变,一段之中
句变,神变、气变、音节变、字句变”的高标准。文章结尾千变万化,方法不一,各显其能,各尽其妙。宋朝沈义父《乐府指迷》中强调“结句须要放开,含有余不尽之意。”考生在写记叙文时,结尾必须要放开,要“长留余味”,要响亮,像唐朝白居易《金针诗格》中说“落句欲似高山放石,一去不回”。考生写文章时也要注意用“回顾之笔,兜裹全篇”,从而达到首尾一体。
前面提及的倒叙式开篇也有设置悬念的效果,先把事件的结局写出来,或把后发生的事先说,再说先发生的事,这类文章往往以回忆的手法出现。
制造悬念的方法很多。如2010年高考语文江苏一考生开篇“说来汗颜,咱家生活得比较绿色的,不是人……”即先声夺人。而后,分别叙写了爸爸、妈妈和“我”的生活经历,都有违绿色生活,最后落实到“不会为了私欲与别人钩心斗角,更不会因为一时兴起拆了自己的狗窝”的绿色生活,最后发出呼吁“人哪,想过绿色生活,就别摆万物之灵长的臭架子,多虚心学学自然,日子才能自然不是?”让阅卷者非要刨根问底,继续往下读。
又如2010年高考语文广东卷作文题是《与你为邻》,一考生以“你,我的同桌,我最好的朋友。此前,我从来没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为开头,设置悬念,引出过去与同桌一起学习、生活的情景,“直到高考前那最紧张的一个月,你却忽然说你要回安徽老家。”交代同桌回原籍安徽参加高考,结尾谈及农民工及其子女,由个别推及一般,升华主题。
这种开篇能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产生好奇心,有寻找答案的冲动和***。
开篇或交代写作缘由,或揭示全文主题,或直接进入情节。如2010年高考语文江苏卷的文题“绿色生活”也较宽泛,所以找到合适的由头,精巧切入,往往是成功的关键。阅卷中有一篇受专家赏识的标杆文是这样开头的:“那是一块地,一块青草地。那时的生活是绿色的,因为有这块地。”考生从一块充满绿色的青草地切入,描写绿色生活的闲适和舒畅,与后文因现代化进程中绿色生活的渐渐消逝而失落、惋惜形成鲜明对比,入题快且机智。
开篇通过议论,直接点明主旨。如2010年高考语文全国卷Ⅰ一篇高分作文《父亲的根》就是通过议论入题的:“父亲种了大半辈子的田,即使生活好了,他依旧奔忙于田间,因为那是他的根,宁忘一世业绩,不忘生存之根本。”暗合漫画中中“猫有鱼吃还捉老鼠”。
这类开头简洁明快,直截了当。读了开头,就能立刻抓住文章的中心,考场作文更提倡这种入题快的开篇。
这种方法往往在开头或描写自然环境,或描写社会环境,引出人物、事件,或推动情节的发展,或烘托人物性格,或渲染气氛,或奠定全文的基调。
江苏一考生的《绿色生活》开头以描写景物引出故事:“春风拂柳,垂柳柔柔地对着湖面梳妆,细长的发丝不时轻掠湖面,荡起几纹涟漪。家里,奶奶在扎着布鞋。”
如2010年高考语文《格林童话》差点被忽略的价值终于被格林兄弟的朋友发现,而成为经典。福建一考生从这联想到爷爷一生的特殊爱好——南音及其被人忽视的价值。文章的题目是《尘封的梦,重拾未晚》,开篇也是景物描写:“初春的清晨,风微微扬起轻纱的薄帘,纷扬的雨丝宛若曲终回环,轻轻着落。几声清脆的鸟儿鸣叫声将宁静打破,爷爷笑着睡去,很安详。”作者不但运用景物描写,同时运用了倒叙写法,构思巧妙。
开篇还可以描绘社会环境,可以交代故事发生的背景,从而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主题。
去年电影票房火爆收官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到今年的电影市场会出现如此大的下滑,不仅600亿元无望,能够保住个位数增长就已经算完成了任务。被视为国产片“自留地”的12月,今年也涌进了《血战钢锯岭》、《萨利机长》等进口大片。而2016年电影市场的最后一战,还需要国产电影和中国电影人挑大梁。张艺谋、成龙、王家卫、葛优、刘德华、梁朝伟、章子怡等老面孔重登大银幕;特效大片、犯罪题材、喜剧题材、纪录片等多种类型齐聚,就看能否守住440.69亿元(去年电影票房这道“长城”。正如曾经以《英雄》开辟了中国商业电影时代的张艺谋所说:“如今的电影市场,就是以票房论英雄!”
老面孔老招数:
要凭票房论英雄
电影专资办公布数据显示,12月前11天累计票房达到14.05亿元,比去年同期增长了超过60%。不过,这一成绩的取得并非本土“选手”的功劳,全靠“外援”给力。汤姆·汉克斯主演的《萨利机长》、梅尔·吉普森执导的《血战钢锯岭》贡献了大量的票房。12月16日起,电影市场将迎来一轮国产片上映的高潮,其中不乏中国观众非常熟悉的老面孔——张艺谋、成龙、葛优、刘德华、章子怡等,他们的电影作品用的都是各自最擅长的招数,就是观众是否依然买账。
张艺谋执导的《长城》,是他职业生涯耗时最长的一部电影,从剧本到拍摄到后期用了三年时间。前天试映后,虽然剧情和逻辑受到了诟病,但张艺谋没有在他最擅长的画面上失分。他坦言,如今的电影市场就是以票房论英雄,“我当然希望《长城》的票房能够很好”。和张艺谋类似,成龙的《铁道飞虎》也采用了他最擅长路子——动作片。只不过这次成龙把动作和红色经典题材《铁道游击队》结合了起来,希望得到更多内地观众的认同。
多类型多元化:
想以品质赢关注
老面孔各有吸引观众的老招数,电影新势力就选择在类型化和多元化上做文章,希望用品质和风格赢得观众的青睐。北京电影学院科班出身的程耳,执导了一部以旧上海滩为背景,融合了黑帮爱情与国仇家恨的故事——《罗曼蒂克消亡史》。全片大多数台词都用上海话对白,演员则选择了葛优、章子怡、倪大红、闫妮等演技派。这部电影的演员阵容既够商业也够实力,导演的个人风格依然十分强烈,试映多场之后评价两极,观众喜欢和讨厌的程度都非常强烈。在电影圈内有“才子”之称的杨树鹏执导的《少年》,选择了国产片极少涉足的少年罪案题材。虽然在类型化方面比他之前的《我的唐朝兄弟》、《匹夫》做得更加淋漓尽致,个人风格却一脉相承。
往年的贺岁档都是国产商业片的天下,今年却出现了可喜的变化。12月16日将有两部国产纪录电影上映——《生门》和《我在故宫修文物》。《生门》由陈为军执导,耗时700多天多机位跟踪拍摄,从40个家庭迎接新生命的故事中选取了4个作为代表,讲述了4位遭遇极端情况的产妇及其家人在医院生产过程中经历的种种考验。《我在故宫修文物》由萧寒执导,是热播同名电视纪录片的电影版,将展现故宫文物修复者的日常工作,以及背后所展现出来的“匠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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