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开始,修炼千年的白蛇带着五百年道行的青蛇化为人形,相互缠绵着在大雨之夜“降临”人间。这时候的青蛇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对眼前的一切——淫歌漫舞的妓院,舞动肢体挑逗众人的印度舞女——感到好奇,并随即开始模仿印度舞女的举动去挑逗她。她“降生”人间后第一眼看到是一个充满情欲的世界,她认为人的世界就是这样,所以后来她会去勾引许仙和法海,这是她认为修成人的首要课题。
弗洛伊德的理论认为,人的发展过程就是“性”的发展过程。所有的人不分男女,出生后第一个性能量投注的对象都是母体——婴儿出生之后第一个见到的是母亲,最早接触到的是乳房,这时他已经有了原始的性需求,他通过用嘴吸吮乳房这个动作获取食物和性的满足。而后来小青在勾引许仙时脑海里的“性幻想”却是最初和印度舞女调情的画面,这反映了人最初的性能量没有男女性别的区分,投注的对象都是母体(女性)。所以也有心理学家认为女性是天生的同性恋者,这也是为人的潜意识所接受的,比如公共场合两个女孩可以拉手、拥抱,但两个男孩子这么做就不太被接纳。
接着,在与许仙相遇前,白蛇开始教导青蛇怎么做人:怎么学人走路、说谎、学习人的七情六欲。这时,青蛇将白蛇当作母亲、导师、恋人。这好比在婴儿早期,人的关系对于孩子来说是二元的,第一是母亲,第二是自己,这时父亲是不存在的。这样的二元关系很有可能发展成为恋母情结,称为“俄狄浦斯情结”,会表现为孩子对母亲的依恋、模仿和崇拜。影片后来青蛇诱法海的动机可以理解为她在下意识地模仿白蛇引诱许仙。
然后许仙出现,姐姐白蛇(母亲)的爱被分割了。这象征着孩子到四、五岁的时候才意识到有父亲的存在,这时父亲就像第三者一样介入了孩童和母亲的“恋爱”关系,“抢走”了母亲。影片中的这一段青蛇、许仙、白蛇的“三角”关系正反映了人类原生家庭中孩子与父母的“三角”关系。此时,孩子可能会形成各不相同的模式:有的男孩子在与父亲的竞争中退败转而崇拜父亲;有的女孩子发现父亲比母亲更强,转而和母亲竞争父亲,形成“恋父情结”,等等。
接下来的成长阶段,孩子开始脱离原生家庭进入社会。影片中白蛇一直“灌输”给青蛇一个进化的等级序列:妖不如人,人是万物之灵,要学着修行做人,而佛是最高最有力量的。但在青蛇自己的探索中并没有得到这样的印证:“为人师表”的老实人许仙,根本禁不起诱惑,并且懦弱自私毫无担当;作为“佛的代言人”法海,最终也没能抵挡住情欲诱惑,动了七情六欲。她发现“母亲”白蛇的那一套“等级序列”是不对的。她开始质疑白蛇的教导,就像每一个孩子对世界的探索会有自己的发现,形成自己的价值观。但原生家庭的价值体系经常会根深蒂固地影响孩子,让他们在遇到问题的时候很难做出自己的判断和决定。
而一个人成人的标志是什么?导演在片中给出了自己的答案:白蛇为救许仙水漫金山,最终法力不支葬身水底,青蛇看到自己追随和崇拜的姐姐(母亲)付出了全部却终究被辜负,她流下了心疼的眼泪——她到了人间的\'爱,这代表她修成了人。有话说:只有学会了爱,人才具有了人性。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探索、试炼、付出、受挫,历经世事之后,体会到“爱”的真意,才标志着真正的长成。
在一个精致的小房间里,有一个玩具叫锡兵,这间房间的主人是一个年满十二岁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外号叫“没头脑”。因为他记什么都会打折扣,无论什么事都想不周全,想到这个,就忘了那个。
一天,“没头脑”玩完锡兵,就顺手把锡兵放在了窗台上,去看电视了。等“没头脑”看完电视,才猛然想起锡兵还在窗台上,于是,他马上到窗台上找锡兵。可是“没头脑”没有找到锡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没头脑”发现窗台上有一片羽毛,就往窗外探出头,看见一只喜鹊正叼着自已的锡兵,便喊道:“喂,那是我的锡兵,快还给我!”喜鹊听了“没头脑”的\'话,马上飞走了。“没头脑”见了,立刻追了上去,他一边追,一边喊:“臭鸟!给我站住,快把我的锡兵还给我!”就这样,“没头脑”跟着喜鹊一路追赶到了森林,他边走边喊:“臭鸟!滚出来!”
喜鹊把锡兵放在了自已的窝里,就出去和他理论,“你吵什么吵?”喜鹊说,“我还要去睡觉呢!”
“没头脑”生气地说道:“你干嘛要拿走我的锡兵?”喜鹊指着刚刚放好的锡兵,问:“你说的是这个吗?”
“没错,那就是我的。”“没头脑”说,“快还给我!”喜鹊不讲理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吗?我先看到就是我的。”
“没头脑”火冒三丈,就继续和喜鹊争吵,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个不停,锡兵在一旁站着,实在看不下去了,叫道:“你们俩别吵了,吵得我头都大了!”“没头脑”和喜鹊异口同声地说:“那你来决定吧!”
锡兵真诚地说:“我还是想和我原先的主人一起生活。”喜鹊疑惑不解地问:“锡兵,‘没头脑’把你一个人放在窗台上,对你不管不顾,自已去看电视,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回去呢?我就不会这样,我会对你很好的。我去哪就带你去哪!”锡兵笑了笑说:“虽然我的主人有时候丢散落四,但当我被你叼走,主人跟着你追了那么久,我非常感动,主人是爱我的,我要跟他走!但是,主人,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改掉丢三落四的坏习惯!”喜鹊和“没头脑”被锡兵感动得热泪盈眶,喜鹊把锡兵还给了“没头脑”,并说:“你以后要好好照顾锡兵呀。”“没头脑”使劲点头。
从此,“没头脑”不再丢三落四,他和锡兵快乐地生活在一起。那只曾经叼走锡兵的喜鹊,也常常围着“没头脑”的家唱道:“世上谁也无法阻挡的力量就是爱的力量……”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我-———蛇大郎愿与喜小妹结为兄妹,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番宣誓后,他们便结为兄妹。
喜小妹生性善良,可蛇大郎却是动物界公认的冷血动物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蛇大郎无依无靠,偏偏喜小妹家中又只有她一人,蛇大郎便以担心妹妹安全以理由顺理成章的住进了喜园。“哇塞,你的家真是大豪华了。”蛇大郎羡慕的说 。
喜小妹只是淡淡的笑了,那天夜里月黑风高,喜小妹早早的就睡了,却不知,自己的家中正发生了灾难。树叶沙沙的响,蝉得意的鸣叫。一切一切都是那么不寻常,风呼呼的吹仿佛在提醒谁?几个黑衣蒙面人悄悄潜进了喜园,他们悄悄慢慢的移动着,走进喜小妹的房间翻箱倒柜,这声音惊醒了喜小妹,她啊了一声,就被歹徒用棍子打晕了,她被歹徒托到大堂,全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布,不能说话。忽然蛇大郎出现了,喜小妹挣扎着,可他竟然视而不见,这时喜小妹心中第一想法就是自己的义兄恩将仇报联合强盗夺她家的财产,喜小妹心灰了终日与虫蚁为伴。她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在看见明天的太阳心中仿佛出现了蛇大郎与强盗们畅饮的情景,又想起她与蛇大郎一起的美好时光,不禁悲从中来,又是一个无光的\'夜晚又是一个凄惨的夜晚,忽然她听见了蛇大郎的声音,顿时怒火中烧。只见蛇大郎走过来轻轻的在喜小妹的耳边说:“牢头已被我收买你快逃。”说完打开牢门。小妹发疯的跑回想着一切一切明白了什么,这就是他的方法。不。喜小妹的心里如刀绞一般,在滴血,后她乔装打扮进城才的知自己的义兄已命丧黄泉。用全部家当为义兄办了一场葬礼,便拿着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凄凉的看了看蛇大郎的坟墓说: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剧中的白蛇识大体、懂分寸、温柔端庄,得到世人认可与尊重;青蛇则是生性顽皮、放纵情欲、不循规蹈矩。片头白蛇和青蛇蜕变为人身时,两人如双生般纠缠在一起,就暗示着她们其实是一体的,这是一个女人的两面。
在几乎所有的文化和宗教中,“蛇”都是***、性和攻击的象征,这三者又是人的“本我”的特质。影片中,青蛇代表的蛇性、许仙代表的人性和法海代表的佛性,正好对应了佛洛伊德理论中的本我、自我和超我。
青蛇与白蛇的不同代表着女性内在两种能量的分裂与纠结——白蛇抛弃自己的本性,竭尽全力去做一个人间的贤妻良母,同时以自己的价值观“劝诫”青蛇,这是一个女人内在的“超我”对“本我”的打压以及对“自我”的绑架;青蛇正代表着女性的“本我”,天然具有对性的渴望、无视伦理寻求自身满足的本能,是人最原始也最真实的需要。
反观千百年来中国人的人格结构,要么被道德(超我)绑架,要么被***(本我)驱使,而作为调控这两者的“自我”是缺席的。反映在当今的社会,很多女孩要么放纵“本我”的***,包括随意的性行为、一味追逐物质享乐;要么就是被“超我”的道德标签捆绑,认为原始的渴望很羞耻,不能接纳真实的自己而难以进入亲密关系。
在影片中,导演明显倾向于尊重甚至张扬人的“本我”,讽刺和揭穿“超我”的虚伪和不堪一击。青蛇被塑造成为一个爱憎分明、果敢真实的真性情代表;白蛇则因为压抑本性一味追求晋级为人而失去了自我,最终悲剧收场;而代表“超我”的法海更是被讽刺得一文不值:他的修行克制不了作为人身必然具有的情欲而使他恼羞成怒。
佛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认为,超我具有惩罚的功能,本我却具有将思想变现的强大能量,两者的对立冲突需要居中的自我来调节。在真实的生活中,本我、自我和超我都是人类经过长时间的进化而形成的天然构造,是人在自然界求生存的过程中,各种模式、信念互相博弈的结果,是一种平衡,刻意去割舍或压抑任何一部分,都会使人无法成为完整的人。
剧中许仙享受白蛇的贤惠,同时又抵抗不住青蛇的诱惑,这反映出男人对女人的两面都难以割舍,他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只有正视并接纳自己内在的两面,整合两种能量,女人才能活得自在,并运用自身的资源满足自己的需要。
有一只老鹰和喜鹊在草原上空相遇了,它俩无论从什么方面,包括性格、谈吐、情趣乃至服饰都截然不同,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两者在这偏僻之处相遇了。
喜鹊很害怕,幸好老鹰已用过餐,而且吃得相当饱。喜鹊为讨老鹰喜欢,就建议道:“让我们结伴而行吧,就是统治宇宙的朱庇特,也经常有烦恼的时候,大家一路同行,您就不会感到寂寞。路上可以聊聊天嘛!”
为了讨好老鹰,饶舌的喜鹊没完没了的\'说开了,它东家长、西家短,什么都评论到了,就像贺拉斯的《书信集》中提到的维尔特聿斯梅纳那样,说长道短、好坏兼评、信口开河、滔滔不绝,但这人要与喜鹊比,那也是小巫见大巫。
喜鹊提醒老鹰注意这,提防那,边说边跳,手舞足蹈,它所讲的一切都很令老鹰恼火。
老鹰忍无可忍,生气地对它喝道:“你这个长舌的家伙给我马上闭嘴,你再胡说八道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喜鹊听到此话,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妙,赶紧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了。
侍候君王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种荣誉时常伴随着种种忧虑。告密者、挑拨之人、衣冠禽兽,人人心怀不轨,喜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一天清晨,正在酣睡的喜鹊被一阵“当、当、当”的响声惊醒了。喜鹊打着哈欠,从窝里伸出头来四下张望。啊,原来是一只啄木鸟落在树干上,不停地用它那又尖又硬的长嘴敲打着树干。
喜鹊老大不高兴:“好个啄木鸟!原来是你打破了树林里的宁静,搅了我的好梦。真可恶!”
啄木鸟分辩说:“我是为大树治病呢,蛀虫正在危害大树的健康。”
喜鹊说:“这么粗壮的\'大树怎么会有病呢?纯属胡说八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像你们喜鹊,只报喜不报忧。”啄木鸟也有些火了。
“哎吆!啄木鸟,你可不能恶意攻击呀!这树干多直,这树形多美!这么好的大树上哪儿找去?可你硬说它有病,用语言贬低它,又用你那尖嘴把它毁容,你安的什么心哪?”
经不住喜鹊的奉承和挑唆,一直沉默的大树说话了:“你这没安好心的啄木鸟,别假装认真负责了。谁用你治病了,快点给我滚开!”于是,啄木鸟含着委屈的泪水飞走了。从此以后,那棵大树成了蛀虫的乐园,树干几乎被蛀空了。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棵被蛀空了的大树禁不住狂风的袭击,终于在痛苦的***中倒下了。那只善于唱颂歌的喜鹊也不知飞到何处,又向谁去唱赞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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