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见它粉嫩的肌肤、碧绿的拂袖,只闻得它脂粉沁香。我停下脚步,浸没在这梦幻般的花香中。“好香啊!和以前外祖母家的一样香!”母亲像孩子似的贪婪地呼吸着甜香,又忽然回过神来:“明明是你外祖母种得更甜香!记得我小时候啊,你外祖母还会挑最漂亮的一株,去掉上面的小刺,编花冠给我戴呢!”
母亲骄傲地说着,又拍拍脑袋,做外祖母轻抚的样子。我诧异地伫在那儿,看到母亲的童心未泯。“你外祖母呀,手就是那么巧!
每到过年,她总会用面团捏成小动物,什么小狗啦,老黄牛啦,活灵活现。蒸好了,分给各家小孩子们吃。”母亲津津有味地描述着,在我的脑海中塑造着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动物。“真的吗?那母亲等过年也给我做,我要小兔子,行吗?”我瞪着大眼睛向母亲渴望着。又一次,母女俩靠得那么近。“
哈哈!可惜我太笨,手艺失传了。不过我女儿这么心灵手巧,跟着外祖母学定能学会。”“太好啦,跟外祖母学,一定很有意思!”蔷薇花香隐隐地弥漫,母女俩开心地笑起来。若梦境未醒的欢愉。风袭来,梦幻般的香气消失了。母亲醒来,垂下头继续往前走:“可惜,人已经不在了呀……”那时,我醒来了。
望见母亲那泛白的鬓角,母亲一直在后悔,后悔在做女儿的时候没有爱惜母亲的那份爱。这是怎样的两代母女的、亲情的羁绊?我跑上前去,主动牵起母亲的手,紧紧地。毕竟,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的景物,本身就很美,和别的景物一映衬,就显得更美。也有的景物,本身并不怎么美,但是一和别的景物映衬起来,就显出美来了。当然,也有景物本身是美的,但一经和别的景物映衬起来,反倒失去原来的美了,像鲁迅所说的那样:“在方寸的象牙版上刻一篇《兰亭序》,至今还有‘艺术品’之称,但倘将这挂在万里长城的墙头,或供在云冈的丈八佛像的足下,它就渺小得看不见了,即使热心者竭力指点,也不过令观者生一种滑稽之感。”(《南腔北调集·小品文的危机》因此,要把景物写好,关键不单在映衬,还在映衬得法。映衬得法,就可以相得益彰,或者化平庸为神奇。
文章以矮松的青黑,映衬树尖上顶着的一髻儿白花;以全白的山尖,映衬蓝天;以山坡上的一道儿白,映衬一道儿暗黄;以微黄的斜阳,映衬薄雪微微露出的粉色。色彩鲜明悦目,都是映衬的妙笔。
文章中说到的“黄草山”“小灰色树影”,应该说,它们本身算不上怎么美,但是文章把它们放在下边这段话里,就显出它们的美来了:
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这块水晶里,包着红屋顶,黄草山,像地毯上的小团花的小灰色树影;这就是冬天的济南。
请闭上眼睛想想,睁开眼睛看看吧,这是一个怎样用缤纷的色彩点染而成的天地!而“黄草山”“小灰色树影”却正是这幅美丽的画图的不可缺少的一个组成部分。
你,使我爱上了这门冷乐器;你,为我开启了通往古典的道路;你,无私地谱写了教师的乐曲,写出了人间大爱。时光飞逝,学习像一条东非大裂谷一样,横在你我之间。我无法再继续学习琵琶,而与你共度的时光。依然时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七岁时,我被妈妈逼着学习琵琶。没想到是您让我爱上了琵琶。你当时只有二十几岁,声音像棉花一样轻柔。我经常偷懒不练琴,似乎是对学琴的反抗,而你却只是笑笑,对我说“没关系,下次回家只练五分钟好不好呀。”你像个魔术师,对我施了魔法,使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你惊喜地说:“拉勾勾哦,反悔是小狗哦”。就这样,我从五分钟,练到十分钟,又加到半小时,最后,不管是否有时间,我都会不由自主的练琴。有时,我还会上网看看别人的演出。和你熟悉后,我经常拉着你,让你带我去你家门口的秋千上荡秋千,你让我再练十分钟。时间一到,你便遵守承诺,和我一起去荡秋千。你推着我,口里喊着;“一.二.三,嘿,做稳了,抓好,嘿一.二.三......”。
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时你就请我吃冰棍,然后,我们再跑回教室,你把着我的手,一个一个地按。而那像刀子的琴弦把我的手磨得都是伤痕,像一个个身经百战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你便轻轻地拽着我的手指,轻轻地吹。也是你,让我感到了温暖。你生活并不富裕,只住在普通的居民楼。这样的居民楼,暖气大多不好使,所以上课时要裹着厚重的棉衣,而又拿着沉重的琵琶自然不舒服,手也冻得通红,嘴里哈着气。你见此状,把你的电暖气放在了我的身边,腿边顿时热了起来。当我见到你俩手直搓,双脚在地上踱来踱去时,才知道原来是平日里最怕冷的你把你的“命根子”电暖气给了我。心里暖洋洋的,像有颗太阳温暖我。这种温暖,不只是身体的温暖,而是心的温暖。而如今,我只能将这些无法忘怀的.回忆搁置在记忆中。让我久久的,久久的回忆这些与你共度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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