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XX,带走了冬天的孤独;
逝去的XX,迎来了下一个轮回,春天到了吗?
只记得那熟悉的跑道,只记得那温馨的教室,只记得那旧日的回忆,虽然短暂,却如此清晰。
那年那月那日,我们毕业了,带着眷恋,带着记忆离开了,回到曾经的教室,即便是空无一人,仿佛也能听到欢声笑语,仿佛看到黑板上清晰的三个大字——“倒计时”。往日的记忆像影片匆匆划过脑海,划过眼前,泪,纵横;心,遗憾。
离别有半年了,冬天也悄悄逝去,春天,春天会远吗?我真希望时间带我回到过去,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圆我未圆的目标,但那是不可能的,时间,它走了,就不再回来。
冬天走了,XX走了,下一个轮回来了,数一数我的冬天,数一数我努力了多少、收获了多少,数着数着,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散落下来,我的冬天一直存在,我的努力我的收获却少啊少啊,如果当初,我努力了,现在也不至于默默地掩面哭泣。
来不及在春天到来前努力;
来不及在春天到来前拼搏;
来不及在春天到来前为我的冬天画上惊叹号!
遗憾在我的心中萌芽,难过在我的世界绽放。
它们像迸发的泉水,无力阻止,我心悲伤,莫知我哀矣!我尝试过,但做不到;我努力过,但不成功;我放弃过,但心不允许。XX的.逝去,XX年,请你带走我的伤我的悲我的冬天,请你将它们带走,我知道XX的悲伤,我知道XX的遗憾,我知道XX的逝去,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最大的后悔,就是没有去挽留,挽留住时间以弥补我的过失。
但是,我相信,上帝不会总让一个人一直待在冬天里。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时,我心中的钟声也跟着敲响,将我从悲伤中敲醒。我的春天要百花争艳;我的春天要冰雪消融;我的春天要光芒四射。在这茫茫宇宙之中,我的确很渺小,但对于自己,我就是一切!
有了悲伤,我学会如何缔造快乐;
有了遗憾,我懂得如何珍惜眼前;
有了逝去,我明白如何坚定前行!
感谢悲伤,感谢遗憾,感谢逝去。XX的离开,也给我带来了新的光芒,新的动力,XX年有失亦有得;有伤亦有乐;有逝亦有来。
冬天是走了,我也坚信,我离春天不远了!
这是一段心酸的历史,这是一曲殇怅的凯歌,这同样一部英雄的传说……
华夏5000年,我也不敢说中国的历史真有如此之长么,我只知道在乱世所出的英雄,所处乱世的人皆是一种悲哀。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多么豪迈,笑的是什么,笑的就是那几度夕阳红。日落之后又只有青山依旧在。多么伤人,是非成败却只是转头即空,半生浮名也只是虚妄。白发渔樵的平淡生活即是其所欲,也不可弃主隐居,因为他们打仗就是为了一个功名利禄。在这么个英雄辈出的时代,人们只是看到了英雄成功耀眼之光亮,又几曾所见惨死于刀下的人们。或许他们是抱着向往从军,亦或是被逼的。他们就是应该为了君王的野心去牺牲的棋子么。只不过这些阴霾却是被成功的光芒所掩。
在九州历史的舞台上,有多少帝王一句我没有选择而去战斗,为的是什么,是先祖的遗荣么,还是为了自己的使命。或许只是他们不懂每个人的选择决定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所有人都永远可以选择去做正确的事。有多少王者欲去看破尘世,而多年望眼欲穿红尘滚滚又有几人能看透。还不是为了虚名存在于世上,即使霸王项羽如此英雄,不可一世的人物却只是因为一场败仗,而自刎乌江。
是历史造就了英雄,还是英雄造就了历史,没人能够回答。而当两者汇合,就将会产生战争。英雄就是在战争中踩着败者的头颅脱颖而出,历史就是在战争中诞生。甚至敌对的两方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打了一场,而越打互相死在敌方手中的人越多,仇恨越深。而仇恨往往使人迷失,慢慢就有了对错,爱憎,善恶,光暗,黑白,天使以及恶魔。而又有谁人能说清。
战争是中华不能消逝的记忆。往事或许会像水一般流过,唯独这战争是会永远的烙印在人们意识空间中,因为他是英雄的出生地,历史的家乡。战争,不需要上演。
可是,这些只是我的回忆。
余晖残霞卷带着风,在云端织出一片殷红,带着微醺倦懒的风缱绻在叶间带着微响。
“嘿,心怡!”
是哪个熟悉的声音在召唤我?我猛一回头,有个人在向我招手。
她是谁?我盯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噢,好久不见。”我尴尬地笑了笑,“你留了长头发呀?我差点不认得你了。”
“对呀,小学我一直都是短头发。”
打完招呼后,我们再也没讲话,也不知道该讲什么。怎么感觉怪怪的.?
一阵风从我们中间划过,犹如一道墙,把我们隔开了。就这样一路沉默的走着,直到转弯处,说再见。
这是怎么了?六年的同窗情谊,到如今,却只是一个招呼。
失去的岁月,怎么找得回来?曾经的情谊,也许只能存在回忆里了。
窗外的雨儿飘个不停,绵绵的,细细的,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尽的大网,将整个世界笼罩在雨丝中;窗内的人儿仰望这朦胧的雨天,无尽的雨丝一点点飘落在她的心湖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又渐渐地平静。
在每个绵绵的雨天,思绪变像这雨丝一样,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回忆的网,见我紧紧地包裹在里面,很久都不能自拔,就这样深陷了进去……
小学仿佛离我已经很遥远,遥不可及;但总是觉得又就在我还能回去,它就在我身边。我还依稀记得毕业时,那一张张倔强的,高高抬起的小脸,嘴上不停的说自己不在意,可眼圈却红红的,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暴露在暖暖的阳光下,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那么渺小,惨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却总是高兴不起来,仿佛一个即将失去心爱的玩具的孩子。看着朝夕相处了六年的学校,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曾经上演过一幕幕由我们主演的话剧,那么的熟悉,以至于可以把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完完全全的回忆起来。六年的话剧即将落下帷幕,舞台上的我们只能倔强的注视着一切的结束。六年前,我们在这里相遇,相知,相识,六年后,我们红了眼圈,在这里上演最后一场话剧,不仅仅是结束,还是开始。我永远忘不掉,六年中的点点滴滴,即使已经离开了很久,我却常常觉得昨天的我还是一个小学生,我并没有离开。
初中开学的第一天,我深深记得那种茫然,走了六年的路,如今却换成了新的一条,知道爸爸妈妈提醒,我才想起已经挥别了,却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慌张,找不到回家的路。
就这么匆忙的结束了一切,我很没来得及和他们说声再见,还没来得及的他们说声抱歉,对于我的任性,就这么匆匆的结束了,我还有好多事没做。
滴答,滴答,窗外的雨渐渐的停了。回忆随着雨点,渐渐的收了会来,呼吸着湿湿的空气,六年的点滴,我将永远的珍藏,细细的回忆。
在我看来,往事如同过眼云烟,倒没有什么好过不去的。如果要是真有什么过不去的话,随着时间的冲淡,它们也会慢慢消失。唯有亲情,除外。
不知怎的,脑海里蹦出外公这个字眼。“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忆及每年清明,我、哥哥、弟弟三家人和外婆一起上山扫墓,而每到这个时候,外婆总会跪在地上,大人们一边劝一边递纸巾,外婆呀是哭得老泪纵横,哽咽不止。这么大半辈子下来,外婆的脸早已晒得又黑又干,就像是抽干了水分似的;拘楼着老腰,眼睛早已哭得红肿,嘴里还不住地哭嚎着:“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啊……”
而我们仨则在旁边做什么都不知道,弟弟还是在一旁摘朵花瓣来玩,或是捡起地上鞭炮后的残渣,毕竟他还小,却不懂得什么。而我和哥哥嘞,也只能是干站着,玩吗?不合时宜;劝吗?你又劝不动;只好木头人一样地傻站着。
外婆一哭,听着那悲痛的嚎声,我的脸上便是一阵阵的抽。思绪很快就回到八年前的那天。外公,很安详,很平静地躺着,看不到一丝狰狞。他,走得很自然,很放心,他去了一个更美好的地方。
哥哥拿着外公的遗照,那时,他7岁,我5岁。我看着哥哥哭得泣不成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呢,不禁苦笑着,紧坐在哥哥的身边嬉戏,还无知地问着,“哥哥,你哭什么呀!”却殊不知碰到了他的痛处,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又泪流满面。
唯一不能过去,却是我忘记外公长什么样了,哪怕他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我都不知道。太小了吧,8年了,外公的影子在我心底还能藏多久呢?我只是不小心地开了一扇窗户,影子就飞走了,无影无踪。就像那只飞了的风筝一样,抓也抓不住。
等我大了,懂事了,再看外公的遗照,没有一丝眼熟。只是知道,这是我的外公。当遗照收起来几天后,他在我心中的印象还是走了。我不记得了,即使是看过也会忘却。就连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在思索:外公究竟长什么样?
算了,不去想了。即使外公是丑是帅,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罢了。我只须知道:我有一个外公,他对我很好,不过,我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海子曾言:“当岁月饮尽,一滴不剩。”
我不相信。
我看见史铁生在地坛里留下了他的文字,那之后,无人能忘却他的名字;我听见邓丽君暖人心脾的歌声,到如今,她依旧是公认的甜歌皇后,她的声音无数次响起于耳畔。我知道,有些存在即永恒,我知道,我们能留下的有很多,一如文字,一如歌声,一如精神。
百年后,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惟精神得以传承。“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们怎知李白的孤愁,他将无限情思寄予诗文,“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我们如何听得一曲,伯牙将无尽情韵藏于山水。“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我们如何欣赏王荆公家的腊梅,他将无穷情趣留于笔墨间。百年后,人会消亡,文字不会,音乐不会,绘画不会自然,藏于其中的情感与精神便能永恒。
我们失去了很多,但我们能留下的更多。史铁生有断足之恨,才留下了地坛文学,伯牙失去了心爱之弦,才使永久传颂,若非子瞻不得志,何来东坡之名?若非古希腊的衰亡,何来民主的再度兴盛?有时候,失去即永恒,永恒的失去才成就了永恒的存在。
诚然,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奔向虚无,韶华不再,生命衰老,没有选择,无法回头。可我们注定无处可逃吗?我不相信,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人在等,千年后伊甸桃源还有人在寻。我们现在尽量走得精彩一些,潇洒一些,千年后,说不定你青春依旧在,说不定你的足迹让后人追寻。
是的,一切终将逝去,可容颜虽毁,不变我心,我的情思藏于笔尖,代代相传,我的足迹遍布天下,有人追寻,我的精神,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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