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正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的学员接连不断地完成表演,我却没心思看表演,我也是表演者之一呀!同时,这不单单是表演,还是一场比赛。可我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比赛,心里会紧张不安。“有请下一位表演者23号,薛书元!”主持人报到我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我的心呯呯直跳,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23号,薛书元!”主持人又报了一遍,我这时才胆怯地拿起吉他,走上舞台。台下有几十双眼睛正盯着我看,我不停在心里对自己说:“别怕,深呼吸。”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薛书元,今年十岁了,我要表演的曲目是《爱的`罗曼斯》。”然后开始了演奏。弹到一半,由于紧张,弹错了一处,我立马接了上去,还好,没什么大差错,我认真地弹完了最后一个音符,站起来鞠了个躬:“谢谢大家。”台下掌声雷动,此时此刻,输赢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战胜了恐惧,战胜了紧张,战胜了内心深处那个胆怯的自己!
令人欣慰的是,我顺利进入了复赛,这对初学者来说,也是一次鼓励。但我最大的收获,还是客服恐惧和困难的精神,唯有战胜自己,才能取得成功!
“动作与语言”分析了舞蹈动作的内涵价值、动作的生成与构筑、舞蹈的力量性及情感性的问题。在动作的内涵价值中提到,从生活动作到舞蹈动作需要经过两个转换:
1、从生活动作到舞蹈动作的形式化转换。
2、再从舞蹈动作向舞蹈语言的转化。
在涉及舞蹈动作的力量性时,文章从拉班至魏格曼再到吴晓邦三人对舞蹈要素的概括进行了分析:
关于力量性问题在图中可以看到魏格曼将拉班的“重力”与“流畅度”归纳为“力量”;吴晓邦将认为“动作来源与人们高度激动的感情”,而种具有艺术形象感情是通过人体的“力度”、“幅度”和“速度”来表达的。
在“舞蹈的情感性”中,作者引用了散文家余秋雨在《上海舞蹈艺术》中的论说:“舞蹈由三种情感方式:1、情节性情感;2、情景性情感;3、哲理性情感。”
“舞蹈本体论”主要谈及了舞蹈本体论的研究对象、舞蹈的形式、舞蹈动作的阴阳辨证、舞蹈虚与实的问题。关于舞蹈本论:舞蹈艺术既然是人体运动,而“运动(又)是物质存在方式”(恩格斯),那个研究它的运动规律、运动方式也就是研究它存在的本体,它是研究对象终极共性与始基性特征。舞蹈本体论的研究问题是:
1、以舞蹈作为研究对象,进行它自下而上的高层次思考。
2、把舞蹈发生体当作研究对象,探求发生体运动中思维与动作的内在关系,把情感与肢体的同一性作为理论指点。
3、舞蹈本体论也关注舞蹈发生体与它外部世界的联系。
“传承与创造”主要脉络为:舞蹈教育——舞蹈教学与教材理论——舞蹈编创——舞蹈欣赏。在舞蹈教育的内容中,作者介绍了教师在舞蹈艺术传承中的重要角色。强调真正的舞蹈艺术家不是仅有某种单一天赋所成造就的,他们更不是纯感性人才,而是感性与理性兼有的具有多方面素养的天。从中国历史孔子创办的教育“礼乐”在“六艺”中核心地位,到西方15世纪舞蹈教师对民间舞和规范、整理等,都说明了舞蹈教师古往今来的重要作用及其编、教、跳“三合一”的时代。
“历史的告诫”带我们从遥远的历史中追寻舞蹈发展的足迹。从中我们看到,舞蹈艺术的反扎历程说明,一方面舞蹈本体的中心越来越想着独立发展,并且日益强固;一方面,从本体向边缘的扩张也更活跃、更多样,规模也为之更大。它既固守自己独立的中心形式,也能宽容它在边缘地带发生的诸多联姻形式,尽管新的综合十分火热的抢占着审美公众的地盘。同时,通过若干实例,我们也看到一个共同的现象,即舞蹈史中推动历史巨轮转动的艺术家都具有相似的品质:敢于超越的精神;勇于创新的意志;身心并用的智能;科学求实的品格。
“特殊的载体”分为“表演的中心地位”、“技术与艺术”“舞在‘醉’中”以及“情感定位”几部分。表演的重心地位是由舞蹈艺术这一特性决定的,即它的“现在时”性和它载体的独特性。正是由于这个特性使舞蹈不同与现代影视艺术、戏剧艺术,使表演本身成为了舞蹈编导、舞蹈教育、舞蹈理论的核心。对于“技与艺”这一对矛盾体而言,相互的溶解在实际中永远是相对的,如果要成为审美对象,就要尽可能化解技术对象的痕迹,将技术溶解到艺术中。
从中我们可以清晰看出,一位舞者一声必须跨越两大关隘:普通人——获取审美对象的技能条件(职业证明);化技术与艺术中,获得通向艺术境界的条件(表演艺术家)。在舞蹈的情感中,它既不是纯感性阶段的“人情”,也不是纯理性阶段的思想、艺术等,它是介于常人感性与哲人理性的中间层次的情感——“艺术情感”。
《舞蹈学导论》为我们认识舞蹈艺术打开了一扇扇知识之窗。在对舞蹈不同角度的诠释和解读中让我深感舞蹈艺术的博大精深和源远流长,更使我对舞蹈艺术的认识产生了许多新的观察点和知识面,帮助自己后的学习中不断求索舞蹈艺术之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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