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三叶草的花语是幸福,找到四叶草就代表着你找到了幸福与希望。
于是天真懵懂的我努力的找寻那神秘的四叶草,可希望一次次破碎,那片有着神奇力量的四叶草终究不属于我,我没法找到它,可有一次,我遇见了它,并采撷了它。
那是一个下着大雪的冬天,本来雪对我来说是难得见一次的,于是带着好奇与玩的心态,我与表弟表妹们在楼顶堆雪人打雪仗,我们双手冻得通红,凛冽的冬风呼啸着,可我们还是坚持得将雪人堆好了。干完后,百般无聊的我们商量着该去哪里玩。弟弟提议去三姨家玩,于是一股脑的全跟着去了。
我们在三姨家烧烤,玩的不亦乐乎,可玩的正开心时,火灭了,我和弟弟争吵着谁去换火,我说我去,他又不乐意了,于是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我去了。弟弟从外面抓了一把雪放进煤炭里,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恶作剧,于是碳炸开了,有一块火石飞进了我的眼睛里。家里人一下子炸开了。买的买药,带我去看医生,最后,医生说他无能为力的时候,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软了,妈妈告诉医生,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治好。晚上,眼睛的疼痛让我只哭,那种痛,比什么都痛,晚上我不断问妈妈,我会失明吗,妈妈搂着我,告诉我,绝对不会的,可当时我又怎么不会明白,妈妈的声音在颤抖,很明显妈妈哭过,也知道我的伤不是那么容易好的,我笑笑,尽量不给妈妈更多的痛楚。眼睛疼得时候,我紧紧的抓住床单,白天,床单已经被我撕碎了。爸爸开着车子来到外婆家,把我带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只要将火石取出来,就会没事的。妈妈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坐在椅子上,手上打着吊针。医生走过来让我慢慢跟他做,我尝试了两次,可都失败了,妈妈鼓励我加油。我一次次的尝试,又一次次的失败,一直都是爸爸妈妈陪在我身边,鼓励我,再不想让他们失望的情况下,我成功了,挣开了眼睛。
其实,三叶草的花语已经是幸福,何必再浪费心血去找寻四叶草呢。
细细观察,我发现幸福一直都在。
从学校出来,一路走来,有过一片荒凉,又有一片繁华。但是,就在这条路上,我看到过很多,但是它一直都在,从来都在那里。
门口有一些超市,但那里面的东西对于我们这些住校生简直是种奢侈。走过一条蜿蜒的小路,便会看见一片农田,若是如今前去,那低垂着收获的麦穗,那片金黄无边无垠,就是这喧嚣城市中一点质朴的点缀。又若是晚春或是夏初前来,还能看见田间劳作的老农。又走过一些路程,就会有一些待拆的民房,已经没有人住了,曾经这是一些老式的`成都建筑,住的也都是那些老成都人,有些质朴,很可爱的人。可却随岁月消逝了。
走过这段荒凉之后,便是繁华的成都市区了。我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一个车站,或许很久也没有一辆车,但是我却从没有过失望,或许我比较开朗吧,又或许这让我有一丝闲暇去回忆先前走过的路吧。当车开来了,我微笑的走上去即使没有座位。
路上有耸入云间的高楼,有气派的酒店,有纵横交错的立交桥;也有古朴的民居,清澈的小溪,还有这溪上人声鼎沸的小桥。一路下来,有太多太多,便也不一一细说了。
或许一路下来我一直都没有坐到座位,或许坐到了,又让给了老人,但是总没什么的。下车了,到小区还有些路程,这里有一片绿荫,一片清幽的地方。好一会儿,走到了门口。那门卫总会笑眯眯地向我敬礼,总会向我问好。于是我就回到了家。
路上的一切都在改变,无数的事物都在消逝于新生间徘徊。但是,这条路一直都在,对于前方的理想也一直存在着。
导语: 有时候也许我们需要勇敢一点点,去表达我们内心的想法,哪怕阳光再猛烈,结果再失败,也可以无愧地面对自己
沈如萱会在清早定一个六点十分的闹钟。然后她花上一个小时洗漱打扮,化一个精致的淡妆,搭配衣服,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等到七点十分,她就会无比准时地出现在自家阳台上,手上端着一杯咖啡,装模作样地呼吸新鲜空气。
接着,不出一分钟,隔壁的阳台上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的男人会满头大汗地走出来,看到沈如萱会朝她伸手打招呼,朝气的眼睛微微弯起来,笑道:“嗨,要去上班了吗?”
沈如萱每次都会如临大敌般地紧张,除了僵硬着一张脸点点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应答。
“今天天气不错呢。”
他也不介意她的沉默,在晨曦的阳光里做收整运动。刚锻炼完的手臂紧致结实,古铜色的皮肤里残留着刚跑步完的汗水。随后他匆匆地看了眼手上的电子表,返回了屋内。
沈如萱有些怅惘地看着空落落的'阳台,觉得一天中最好的十几分钟过去了。之后的时光全都没有了盼头。
她会小心翼翼地目送他换上正装下楼,直到他消失在远处烟尘滚滚的十字路口。
沈如萱这才百无聊赖地趿拉着鞋子回到梳妆台前,把脸上好不容易化好的妆粗暴地卸掉。再换上平时宅居的专用小黄人T恤,把刘海往脑门一捋扎成个苹果把儿,戴上600度的厚镜子,一脖子扎到了电脑面前。
她根本不是什么上班族,平时的工作就是专职漫画家,画的还是特别血腥暴力的恐怖漫画。虽然收入平平,只够勉强生活,但她并没有想过要辞职不干。
因为她最害怕和人打交道,哪怕是最基本的沟通。那种能初次见面就和一群人左右逢源勾肩搭背的交际党简直是她的偶像。
只有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小屋子里,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为所欲为天马行空,这让沈如萱感觉到轻松。
所以在暗恋了隔壁的男神后,她宁愿不厌其烦地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现,一天只为那状似恰巧的一面,也不敢冒冒失失地敲开他的门,对他说我做多了晚饭,要不要一起吃?
沈如萱并不贪心,她知道自己的斤两。在昏天黑地充满压力赶画稿的日子里,尽管只能看到他短暂的笑容,也会像多出了一个太阳,将生活涂得金光闪闪。
谁会不喜欢向阳生长呢?
那是夏天刚开头的日子,蝉鸣声在午后变得越来越躁动,阳光愈演愈烈……而沈如萱并没有想到,属于她的阳光突然之间就抽离了。
往常的清晨,她全副武装地出现在阳台时,那人也出现了。
还附带了一个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大美人。
沈如萱整个人都斯巴达了,目光愣愣地看着大美人姿势亲昵地挽着自己的男神。一副已经“登堂入室”的女主人气息。
在他们察觉到她来到阳台之前,她顶着那一副精致的妆容狼狈地缩回了阴暗的房间。
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太阳是多么耀眼的东西啊,怎么可能只偏心照耀她一个人。白日梦苏醒的时候,阳光就该散了。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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