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暗黄色的落叶,走在暗花色的铺满伤感的路上。我明白,秋来了。它让我感到天冷了,花谢了,草衰了,心中也隐隐有些酸楚。
朋友问我:“你是不是厌恶这个季节?”
我说:“不,不是厌恶,是憎恶。”
想想也怪,我不去厌恶那刮着刺骨寒风、飘鹅毛大雪的冬天;不去厌恶那忽冷忽热,乍暖还寒的春天;不去厌恶那蚊虫漫天飞舞的夏天,偏偏地厌恶这个季节,它总是在我的剧中扮演悲情主角。
五年前的那个秋天,期末考试的又一次失利无情地走到我面前,也曾告诉自我:不要哭,站起来。但泪水却夺眶而出,我失望了,放下了,堕落了。人们都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在秋的挽歌中,一切都是沉甸甸的,就像我收获的那些沉甸甸的泪水。
也曾想避开老师、同学的话语,在自我的天地里,活出一个新的自我,但我举棋不定,不知下步该如何出棋。也许我上步走错了,只好全盘皆输。我怕再错一次,我只能沉沦。
那一年,我用青春买下了一片茫然,也许“优异”太过昂贵。
也许“优异”与我无份,“高雅”与我无缘。就这样,我认命地背着“我是差生”走了两年。
那一段,我用睡觉来填充我的空虚,我明白醒着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因为要应对现实。之后,就是此刻的我。
时间到底去哪儿了?是像河水一样流走了吗?是像风一样被刮走了吗?是像吃东西一样被我们吃掉了吗?是像橡皮擦擦字一样被擦掉了吗?是像钢笔吸墨水一样被吸走了吗……
时间去哪儿了?我从初生到现在还没好好陪伴爷爷奶奶,他们就老了。想想他们送我们上学的时候,帮我们叠被子的时候,问我们有没有带好这带好那的时候……我知道,这些事足以表达他们对我的爱。
我常常看爷爷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可漂亮了,虽然那时候的照片是黑白的,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们年轻的样子:奶奶梳着麻花辫,辫子垂在胸前,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爷爷那时候很强壮,一头短发梳得很顺,咧开嘴巴笑得很灿烂。
可是现在,爷爷的头发有些凌乱,不像以前那么顺了,爷爷现在也不经常笑了,奶奶剪了短发,没有了当年的麻花辫,奶奶脸上虽然时常有笑容,但是却不再像以前那么无忧无虑。
有一次,爷爷送我们上学,一路上他紧紧拉着我的手,好像生怕我被坏人抓走似的。爷爷不断提醒我们过马路的时候得先看看左右两边有没有车,如果有车就先等车过去再走,一定要看红绿灯。
还记得在家里,每天都是奶奶喊我和弟弟起床,每天到了点,她到我房间摇了摇我,又摇了摇来来(我弟弟的小名)。等到我们起来的时候,奶奶又忙着帮我们拿衣服、袜子还有红领巾。虽然奶奶满头大汗,但是还是趁我们穿衣服的时候,给我们做饭、张罗我们吃饭。她还没来得及吃完,又帮我们准备好鞋子、书包,好让我们一吃完就可以出发去学校,早上这段时间里,奶奶忙忙碌碌的身影穿梭在整个家里。
啊!时间原来在奶奶每一次叫我们起床的时候溜走了;时间原来在爷爷每一次送我上学的时候溜走了;时间原来在奶奶每一次为我们煮饭的时候溜走了……
天空渐渐灰暗了,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几颗疏星……
伟城是一个胖胖的人,圆圆的脸上包裹着许多柔软的肉肉。这一个人看起来,虽不象肉球,却有几分似沙包。
我和伟城的交情始于《宠物小精灵》,不知是怎么开始的,反正是谈着那部我们两最喜欢的动画片成为好朋友的。偶尔与剑威他们打打闹闹玩累了,我们两便会靠在墙上,大谈特谈《宠物小精灵》。那时被剑威他们说为幼稚的东西,我们俩却依然津津乐道。
同伟城在一起,很少见到他生气,偶尔一两次,那也是被欺负得忍无可忍时装出生气的样子,轻轻地捶打别人,嘴里却念念有词:\"打死你打死你……\"用这样软的肉肉来轻轻地捶打别人,与其说是发怒,倒不如说是按摩。
与伟城分别,已经有1年多了,而我,早已经从他那儿学会了宽容。希望,他能幸福快乐。
天空已不在灰暗了,无数星星发着微弱又明亮的光芒。欣慰的望着它们,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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